“垣總,你是不是把人家情人給殺了啊,才想這麼惡毒的法萊報複你。”一語……中的……
“考慮的這麼樣?要是你自己下不了手的話,我可以幫你。”
郎布裏埃爾透明俊秀的臉上,看不到絲毫的皺紋,說起來,他也有五十多歲了,保持的卻似個十幾歲的少年。但就是這張俊秀的麵孔上,此時掛著的卻是異常血腥的笑容。
“真是惡心。”
連一旁的言予都忍不住調開了目光。
可是就在這一瞬間,郎布裏埃爾就出手了,一條長約兩米,形如繩的蛇,蛇身通體漆黑。
眼見蛇就要襲上言予的側腰,葉落月連忙連射出五枚銀針,郎布裏埃爾側身閃過,同時也收回了蛇。
可言予卻忍不住“哇——”一聲吐了出來。言予小時候被蛇咬過,對於這種軟綿綿的物體有種心理上的恐懼。
“你這麼樣?是不是哪裏受傷了?”
趁著允和郎布裏埃爾交手,葉落月連忙扶住言予。
“我沒事。”
這麼丟臉的事情,言予是一點都不想讓葉落月知道。可是他卻發現自己腳都開始發軟,可見他說的話是多麼的不可信,可是現在也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了。言予將葉落月一推,道,“你過去幫允,我去救垣湛羽。”
“你小心,上麵安有炸彈。”
言予愣了愣,雖然不明白葉落月怎麼會知道,但現在的情況也不宜多問,便點了點頭向垣湛羽所在的角落走過去。
“我勸你們別傻了,還是乖乖的投向,蹲到一邊去吧,說不定我心情好的話,還會饒了你們。”
郎布裏埃爾將蛇在手腕上繞了幾圈,然後從腰側拔出槍。
“叔叔,您都一大把年紀了,不好好的在家養老,竟跑到這裏來折騰,也不怕散了你那把老骨頭。看您那滿臉皺紋,我都不忍心和您動手。”
允和言予齊齊望向葉落月,恨不得豎起大拇指誇一聲高,一語就擊中要害。
說起來,言予對於郎布裏埃爾也不陌生了,關於垣湛羽曾殺了他情人的事情,雖說不是很清楚,但也略知一二,所以現在見到綁架垣湛羽的郎布裏埃爾也不覺得吃驚。
但是,對於葉落月來說,對方卻是完全陌生厄存在。
郎布裏埃爾愛美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事,最記恨的便是,說他老,或者是醜。可葉落月一句話裏就說了他又老又醜,原本他想激的葉落月心浮,沒想到,卻反倒被激。
“你——”
話音還沒落,便射出了三顆子彈,各向葉落月的上左右飛來,葉落月在要躲已經來不及了,她急忙後退,同時,也從手裏甩出了三枚銀針。“碰——”其實是聽不到那細微的聲響的,但或許是那一刻太過於寂靜了,所以眾人好似都聽到了那一聲細微的聲響。
緊接著,便有三顆子彈掉在了地上。
郎布裏埃爾震驚的望向葉落月,好似還不能接受這一事實,不,這是不可能的,她是不可能再這麼短的距離內逼退自己射出的子彈的,但是事實擺在眼前,無法讓他不相信。
“叔叔,都說您老了,現在的時代,主宰它是我們年輕的一輩了,您的輝煌已經留在了過去,那隻是回憶而已。”
說出這些話的同時,葉落月手裏同時射出三枚銀針。
“不,還沒結束,誰也不知道結果會如何的……”
郎布裏埃爾輕易的就用手接住了那三枚銀針,可話音還沒落,就睜著眼,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而在他的眉心,仔細看的話,會發現有以細小的紅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