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我說的是真的。”
冷玄看到冷天戰的怒氣下降了許多之後,這才忐忑的說。
“這個暫且不說。”
冷天戰淡淡的看了冷玄一眼,顯然他已經認定冷玄在對自己撒謊,因此也懶得糾結下去,過會兒讓他在自己麵前練習一下,便能知曉,想到此處便淡淡的說道:“我剛進莊子的時候,聽到一些人的談話了。”
“二伯,你都聽到什麼了?”
冷玄心頓時一沉,臉色變得不太自然,但想起自己做的事情,便有些心虛,隨機話鋒一轉,說道:“二伯,快讓我看看連你都需要千辛萬苦才能找來的東西,那肯定是珍貴無比,一般的東西肯定入不了二伯你的法眼,讓我看看怎麼樣?”
“這小子心裏果然有鬼。”
冷天戰聽著冷玄的話,不由這般想道,不過卻沒有去接冷玄的話,而是用那炯炯有神的虎目,直勾勾的盯著冷玄,嘴角微微上翹,似乎在說,小樣兒,跟我玩兒,你還嫩點兒。
“二伯,事情不是你聽到的那樣。”
冷玄看到無法糊弄過去,隻能喪氣的垂下腦袋。
看到他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侄子竟然會做出這般垂頭喪氣的舉動,冷天戰不由的一愣,隨後饒有興趣的看著冷玄,似乎在說,你繼續說,我聽著呢。
“誰讓他們罵我?罵我就算了,竟然還牽扯到了娘親,所以!”
說著說著,冷玄摸了摸依舊有些隱隱作痛的胸口,不由的拽緊了雙手,緊咬牙關。
原來在半月之前,冷玄和往常一樣,早早起來洗簌完畢之後,練了三個時辰冷天戰所教的武功之後,便想起昨日晚上答應自己的妹妹冷予汐,今天幫她抓一隻月光兔子的。
月光兔子,動物的一種,額頭中央有個小彎月的印記,而且在有月亮的晚上,如果月光兔見到月光之後,原本雪白的絨毛會變成銀白色,還會發出出讓人心曠神怡的歌聲。
如果不是以前在莊外的大青山裏見到過一次月光兔,並跟隨月光兔,發現其老窩在哪裏,那他可不敢拍著胸膛答應自己妹妹,給她一隻月光兔。
結果呢,冷玄如願以償的抓到了月光兔,正想著如何給自己的妹妹一個驚喜,卻在山腳下遇到三個和自己關係極其不好的家夥。
原本他是不想理會,但是那三個極其可惡的家夥,卻是打起了自己懷裏月光兔的主意,隨後便遭到了他們的挑釁,憤怒之餘,便忍不住和那三個家夥打了起來,結果顯而易見,不僅月光兔被搶了,就連他都被打的在床上躺了三天。
醒來之後,因為氣憤不過,想到了報複,便在晚上放跑了三家圈養的山豬和山羊,不過冷玄的運氣卻是極其的不佳。
在放跑了三家圈養的家禽之後,剛要撒腿就跑,竟然又撞到了那三人,而那三人看到亂跑的山豬和山羊之後,臉色一個個發青發白,之後的結果也顯而易見,被生生的打成了豬頭,還被打暈了過去.
“張城、汪思南、林二狗,你們給我記住了,下次不把你們打成豬頭、狗頭,讓你們在家裏躺不上一個月,我就不姓冷!”
冷玄緊咬牙關,在他眼裏,張城、汪思南、林二狗他們三個就是他的頭號敵人。
雖然冷玄、張城、汪思南、林二狗四人的父母關係不錯,但是就是不明白為什麼,他們三人和冷玄之間的關係是那樣的惡劣。
而且還有六月就是莊裏的年測了,冷玄心裏暗暗下定決心要在年測的時候將他們三個,光明正大的打成豬頭、狗頭。
可是,每次想到這裏,冷玄心裏不由的黯然,因為他們三個中的任何一個人的實力都比自己的強。
修煉一途,逆天而行,隻有擁有強大的體魄,才能承受更加強大的力量,由外至內,煉皮、煉骨最後煉經脈和髒腑。
當由外至內全部煉好之後,引動天地靈氣進入體內,並且可以讓身體吸收天地靈氣之後,才能算作真正的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