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進來就看到她把自己裹成了一隻蠶寶寶,在床上扭來扭去的。
模樣有點小可愛。
江茴笙身子一停,看著他似笑非笑的樣子,恨不得將頭埋進被窩裏。
她低頭一看,作繭自縛啊有沒有?已經沒有洞給她鑽了。
一頭青絲散落在床上,江茴笙邊解這煩人的束縛,邊抬眸嗬嗬一笑,“淩總。今天天氣不錯啊。”
淩千隻眉一挑,鄭重地往窗外望去,回道:“是挺好的。”
江茴笙已經從床上下去了,麵對剛才的失態,她隻覺得丟了麵子,“淩總,我去下洗手間哈~”
說罷,落荒而逃。
逃了一半,懵住了。
上帝啊!
洗手間在哪啊?這屋子裏怎麼還有這麼多門?到底哪個是呀?
“第一間就是。”獨屬於他的微微低沉磁性的嗓音。
這人,走路都沒有聲音的?
江茴笙不動聲色地與他拉開一段距離,皮笑肉不笑:“謝謝。”
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可以讓耳朵懷孕的聲音。以後寫小說不愁沒有素材了。
去洗手間隻是個借口,是江茴笙想要調整一下心情的借口。
可是——
“曹泥瑪。”這是江茴笙穿越以來,第一次爆粗口。碩大的鏡子將她整個人完完全全地映照在裏頭,也映出了她此時欲求不得的模樣。
這洗手間,也有她一個屋子那麼大了。
這浴缸,真是潔白又光滑。
這浴桶,居然還有這浴桶!
“我可能白活了二十幾年,我這二十幾年可能就是在衛生間裏度過的。”江茴笙用水洗了把臉,捏了捏自個的臉蛋後才走出洗手間。
是自己的,別人搶不走。
不是自己的,羨慕也沒用。
唉。。。
人生為什麼要這麼寂寞如雪。
“江小姐餓了吧?”淩千隻站在原處,很紳士地說:“來者是客,一塊下去用餐吧?”
可是,為什麼還是難過地想打人呢!?
憑什麼這樣的種馬就能享受至高無上的一切。
憑什麼肚子裏的孩子是這種馬的?
原主是看上了對方的什麼?那帥得一塌塗地的臉?還是那一雙大長腿?還是家財萬貫?可即便這樣,也遮掩不住他是N手貨的事實啊!作為一個高潔黨、潔癖控、cn控,江茴笙實在無法接受。
不爭氣的肚子在這時候傳來饑餓感。可是,江茴笙並不打算屈服:“今天的事情謝謝淩總了。但我與您非親非故,實在當不得一頓飯。我先回家了。”
“這怎麼行?”淩千隻做挽留狀:“我們即將是合作夥伴了,江小姐不必跟我客氣。再說,江小姐現在不是一個人,為了孩子也該吃點。”
合作夥伴,對啊,防盜係統,差點忘了。都說這一孕傻三年啊,本來腦袋就不靈光,再傻下去可怎麼辦。。。
他的話說得也著實好聽。
說到江茴笙的心坎裏去了。
為了孩子,還是吃點吧。土豪家的飯菜,特麼不吃白不吃啊!
“而且。”淩千隻定定地看著她,眼裏帶著探究:“江小姐讓我感到很親切,有種一見如故的熟悉感。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