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白夜?我立刻警惕的問他是誰,又讓我怎麼相信他。
在我等待回複的時候,外麵突然傳來刑警小張的聲音,他似乎是在接電話,語氣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靠,又發生命案了?”
我心頭一跳,怎麼又發生命案了?在這種節骨眼上,流火和小八也敢作案?他們也太囂張了吧?這時,那人又回我信息了,他說:“取下死者的眼球,裏麵有重要信息。”
我隻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這個人,這個人他竟然知道命案的發生,難道他才是凶手?
這時,外麵有人在說話,好像是金澤來找我了,然後小張告訴他我就在衛生間。
現在要拿手機卡已經來不及了,我於是隻好飛快的按下關機鍵,然後在金澤進來之前先走了出去。
剛踏出廁所門,我就看到金澤黑著一張臉朝我走來,他說:“得出警了,剛才接到報道,市中心一家健身中心的衣櫃裏發現了一具死屍。”
我說那趕緊走吧,然後就跟他離開了宿舍。
再次發生命案,金澤的心情看起來很差,所以我也沒敢說話。
不過很快,我發現我們並沒有朝著市中心的方向去,而是朝著城西去了。我問金澤要去哪裏,金澤皺眉說道:“待會兒再去,那邊已經有人在了,我現在要帶你去看一樣東西。”
看他神秘兮兮的,我知道他要讓我看的肯定是很重要的東西,所以也就沒有再追問,而是安靜的等他帶我到目的地。結果,他竟然開車帶我來到了懸案組的辦公室。
我看向他,他說:“方組長不在。”
我瞬間明白過來他的意思,他這是準備像之前那樣,趁著方組長不在,偷偷翻東西啊?隻是,到底是什麼東西,要他竟然連命案現場都不急著去?
我們上了樓,金澤打開燈,然後飛快的來到方組長的辦公桌前,抬手往桌底一摸,竟然摸出了一個監視器,他可真夠大膽的,竟然連方組長都監視。
金澤說道:“因為時間很急,所以我沒有來得及把這監視器和手機相連,你等一會兒,我連上以後再給你看。”
我說好,然後就坐了下來,過了好一會兒,金澤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果然如此。”
說著,他將手機遞給了我,我好奇的接過手機,結果就看到了有史以來讓我最震驚的畫麵:隻見畫麵裏,方青河正坐在沙發上,他的對麵,赫然坐著白夜!
此時兩人麵前各放著一杯熱茶,方青河麵色溫和,白夜則麵色嚴肅,不知道在聊著什麼。隻是不管聊什麼,這畫麵都太詭異了。
試問,一個懸案組組長,堂堂國家國安局的人,卻和一個殺人無數的全國通緝犯,在自己的辦公室裏坐著喝茶聊天,這正常嗎?
“視頻怎麼會沒有聲音呢?”我焦急的追問喬木道,因為我太想知道他們倆在聊什麼了。
金澤皺眉說道:“這個監視器是別人給我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沒有聲音。”
聽了金澤的話,我不由想起他給我的那個視頻,難道,這個監視器也是給他視頻的那個人給的?那人究竟是誰?金澤怎麼這麼信任他?
這似,視頻裏的白夜突然朝桌子底下看了一眼,這一眼讓我驀地緊張起來,好像自己偷看被發現了似的,不過很快他就收回了目光,但直覺告訴我,他很可能已經察覺到了監視器。
當金澤聽了我的猜測後,立刻否認道:“不可能,如果他知道有監視器的存在,怎麼可能不管?他總不能是故意給我們留下線索吧?如果他真的要給我們留線索,他就會直接把知道的都告訴你了。”
這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拿起來一看,說:“是苗苗打來的。”
接著他就按下了接聽鍵,而我則盯著視頻繼續看,視頻的最後,白夜不知道對方青河說了句什麼,後者竟然露出幾分忌憚的神色,然後,白夜就離開了。
從這視頻來看,方青河怎麼好似很讓著白夜的?難道說,方青河和白夜都是那個幕後黑手的人,而且,白夜的地位要比他高?
金澤這時掛了手機,說道:“狂刀並不是自殺,而是他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