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笛聲已經越來越近,與此同時,麵包車在我麵前停了下來,電話裏,那人懶洋洋的說道:“上來。”
我隻是猶豫片刻,隨後一咬牙,便奔上前去,開門上車。
而我一上去,便嗅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一種危機感油然而生,我下意識的就想跑,但卻一個趔趄的倒在了車上,兩眼一黑,便暈了過去。
暈倒之前,我唯一的念頭就是,完蛋了,這男人是故意的,他讓我上車,恐怕並不是想救我,而是想害我,他想讓我直接被警察帶走!
不過,事實證明我想錯了,因為這個男人並沒有這麼做,隻不過,如果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的話,我寧願不上車,而直接被警察給槍斃了。
我是被一陣低沉壓抑的哼唧聲吵醒的,這聲聲音雖然很小,但是聽起來很痛苦。
我掙紮著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兩條肥胖的大腿,這兩條大腿分的很開,倒不是因為它柔韌度高,而是這個人的雙腳,此時正被兩根又粗又長的大鐵釘釘在桌子上,鮮血順著傷口流下來,一滴一滴的滴在地板上。
從這兩腿之間那小的可憐的一條蚯蚓,我得以知道這個人是個男人,而這個人肚皮此時高高的隆起,跟懷孕了似得,真不知道吃了多少的好東西。而由於他的肚子太大,所以我看不清他的長相,隻能看到他的手臂,呈一百八十度,筆直的伸展著,和腳一樣被兩根碩大的釘子,釘在桌子上。而這個人一直發出嗚嗚的聲音,卻說不出話來,我想,他的嘴巴應該被堵住了。
這是哪裏?這個人又是誰?正當我想這個問題的時候,一個人突然從斜對麵的房間內走出來。而他一走出來,我就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危機感,他那張跟我一模一樣的臉,更是讓我變得很不舒服。
我死死的盯著他,問道:“你究竟是誰?”
他衝我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古怪笑容,說道:“哈哈,我是誰,你應該很清楚,不過,我是誰重要嗎?重要的是,隻是一個視頻,一張照片而已,你信任的人就把你給當成了凶手,這足以說明你當初的選擇是錯的,陳木啊陳木,你實在是不該選擇走這條路的,不過,既然你選擇了,那麼我便幫你一把。”說到這裏,他頓了頓,突然“咯咯”笑起來,陰冷的盯著我,說道:“我會讓你死在你選擇的這條路上。”
我會讓你死在這條路上。
聽到這句話,我頓時有種遍體生寒的感覺。
而我的這個兄弟,暫且稱他為五號吧,他不再理睬我,而是笑眯眯的來到那被釘在桌子上的男人。我立刻問道:“你要做什麼?”
他從口袋裏掏出一把尖尖的水果刀,笑眯眯的說道:“做什麼?自然是給你看看,我們該做什麼。”說完,他已經來到了這個男人的身前,然後,隻見他手起刀落,匕首便精準的在那男人的肚子上劃開了,鮮血瞬間迸裂出來,噴的五號滿頭滿臉都是,他那雙跟我一樣迷人的眼睛裏,瞬間多了幾分嗜血的味道。
他懶洋洋的笑著,隨即不緊不慢的將刀子再次刺進那人的肚子裏,隨即猛的一扯,一根血淋淋的腸子便被拉扯而出,而那人的大腿劇烈的抽chu起來,想必是痛苦極了。
五號則依舊笑眯眯的說道:“你喜歡吃腸子?既然如此,我便讓你吃個夠。”說完,他就把那根腸子狠狠往下一塞,雖然看不到,但我猜他肯定是把腸子給塞進了那個人的嘴巴裏,然後我便聽到一陣劇烈的咳嗽聲,而五號突然麵目猙獰的說道:“吃,給我吃下去!”
說完,他又把匕首插進了那人的肚子裏,這一次,匕首又插了個東西出來,好像是腎,然後,他又像剛才那樣,將這東西塞進胖男人的嘴巴裏。
那胖子不知道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死,於是隻能一直被這麼殘忍的折磨著。
過了一會兒,五號把匕首一丟,意興闌珊的說:“死了?可真沒有意思,我還沒玩夠呢。”說完,他抬頭看了我一眼,不緊不慢的說:“你大概還不知道吧,現在方青河已經認定了你是凶手了,你那個所謂的好兄弟也被監禁了,因為方青河怕他會為了你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