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為何又要將怨靈人偶做成我的童年呢,當年的照片上出現的也是我。
難道我和這變性試驗還有什麼關係?
正想著,然後我就想到了什麼,剛才那人偶可是跑出去了的,於是我立刻掏出手機給金澤打去了電話,金澤立刻就接了。
然後我忙問金澤:“金澤,你們有看到一個人偶跑出去嗎?”
金澤立刻說:“有,剛開始我們還以為是真人呢,太逼真了。我都被嚇了一跳,因為我認出來了他和童年的你長一樣。”
於是我繼續問:“那他現在人呢?”
金澤直接道:“他一直往外跑,我們喊話都沒用。我們感覺他比較詭異危險,所以就對他進行了射擊,不過是打的他的膝蓋。然後他就停了下來,等我們上去一看,一時間也有點想不通。”
我忙問怎麼了,金澤繼續說:“這就是一個空的人偶殼子,裏麵沒有人,不知道他是怎麼跑的。”
聽到這,我心底就是一怔,頓時有點頭皮發麻。
不過金澤很快就繼續對我說:“當然,我們還沒有完全破開這個人偶,我懷疑裏麵應該是有什麼推動的機械裝置,所以你也不用緊張,對了,你那邊什麼情況,需要增援不?”
我跟他說不用了,隨時準備跟進,然後就掛了電話。
等掛了電話,我也不想跟胡前程囉嗦什麼了,我直接問他:“不談怨靈的事了,既然你不能準確的給我關於幕後黑手的信息。那你告訴我,這最後一個孤兒是誰,照你的意思,最近的這一係列殺人案應該是這最後一個孤兒的報複行為吧,你把這最後一個孤兒的信息給我。”
我說完,胡前程就立刻對我道:“是的,是他所為。這個孤兒是……”
說到這,胡前程的聲音突然戛然而止,把我的心給提到了嗓子眼上,差點一口氣沒有喘上來。
頓了頓,胡前程才再次對我開口道:“陳警官,做人也得有點良心吧?我給你講了這麼多,你都不表示一下?”
我不想跟他討價還價,直接對他說:“胡前程,請弄清我們之間的關係,你是罪犯,我是在幫你戴罪立功。”
胡前程然後立刻就對我說:“陳警官,那麼就沒得談了?”
我說:“你先告訴我最後一個孤兒是誰。”
我剛說完,胡前程突然再一次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而隨著他的笑,我突然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緊接著我就眼皮子變得很重,很快就再次癱軟在了床上,我知道肯定是胡前程搞的鬼,也許是我剛才的迷藥並沒有過,隻是暫時性的清醒。
但我並不怕,因為隻有我的指紋能打開這盒子,而胡前程並不知道是我的哪一根手指,一旦弄錯了手指,那麼這盒子就啟動了自毀裝置。
令我沒想到的是,在我尋思間,胡前程卻直接來到我身旁,然後一把就抓住了我的左手,然後將我左手的無名指拿了起來,直接就朝這個裝著幾把的盒子按了下去。
當時我沒了知覺,但是意識還是清醒的,這下我可慌了,因為胡前程拿對了手指。
邊按下我的手指,胡前程邊得意的對我說:“陳警官,你太小看我了,剛才我已經在談話過程中試探過你了,在最危險的時候,你的左手無名指是最緊張的一個,你一直想要保護它。”
聽到這,我暗道一聲不好,沒想到胡前程還這麼厲害,連這種細節都知道,原來他剛才和我談話的時候,竟然也有試探我,薑還是老的辣啊!
很快這盒子真的被打開了,然後胡前程的雙目中就劃過了一道精光,感覺就跟中了幾百億似得。
他小心翼翼的將這生殖器給拿了出來,因為我也沒碰過它,所以當它拿出來的時候,我也是好奇的看向它。
我發現它即使離開了人體,也真的還堅挺著,著實是有點詭異。
更詭異的是,它通體還冒著一絲絲青煙,很快我就意識到這是寒氣,冰冷的寒氣,可是四周的溫度並不高。
最恐怖的是,它明明就是一個死物。突然,它就扭動了起來,碩大的家夥就像是一條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