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他用力一拉,這塊牆磚居然被拉開了,原來後麵還有機關。
我看到了一個金屬盒子,這金屬盒子四周全是透明材質袋子封裝的液體,而且看起來還有複雜的機關,感覺稍微出點差錯,這機關足以毀了這堵牆。
這個時候,白夜才開口說道:“看到沒有,如果不像我剛才那樣做,那麼就算強行破開這裏,那也是什麼也得不到的,這極強腐蝕性的液體完全可以毀掉這特殊材質的盒子。”
聽到這,我心中也是一陣驚歎,心說到底是誰在我家裏整了這麼一個機關,居然要用這種近乎變態的方式才能打開這機關,稍有差池就毀掉了這一切,而這也足以說明這盒子裏的東西的重要性。
很快白夜就將這盒子給拿了出來,他將盒子打開,將裏麵的東西拿了出來,我這才發現原來是一個拓本,正是我之前見到的那個雌雄俱樂部花名冊的拓本。
然後我立刻就明白了過來,白夜要給我看的就是這個,他果真是沒有騙我。
不過很快我就意識到了一個問題,他之前不是給我拍照片的嗎,當時他手上就有這本名單的,現在怎麼又跑到牆裏去了?
正納悶呢,白夜倒是一下子就看穿了我的心思,他直接對我道:“之前給你看的照片不是才拍的,是很久前就有的,這名單我也是才拿出來。”
我點了點頭,然後問他:“那麼到底是誰將它放在這裏,設置了這樣一個絕妙的機關的?”
白夜直接答道:“是你。”
聽到這,我就震住了,簡直覺得不可思議,因為這房子原本不是我的,是殺手陳木的,怎麼會是我設計的這機關呢?
於是我忙問白夜是怎麼回事,不過白夜卻對我說:“有些事不是我可以給你講的,既然你說你要查下去,那麼就得你自己去體會。”
我明白他的意思,也許白夜也並不是掌握很多信息,也可能是他要我自己去查,但我隱隱間也能猜到,我估摸著這盒子是我之前臥底時候發現的,而我被弄得失憶應該也和這事有關,惡欲橫行的案子應該是之前案子的延伸。
當然,這也隻不過是我的一個猜測,具體什麼情況還得深入去調查,不過我對此也充滿了期待,因為一直以來我最大的願望就是弄清我真正的身份,我到底來自哪裏,我的父母又到底是誰,因為黃菊和那個中科院的院士王振並不一定真的是我父母。
而除了期待,我還有一絲好奇,白夜剛才不是說要帶我去一個新的世界嗎,可我不是還好端端的在這裏嗎,哪有什麼新的世界?
不過看著手中這份雌雄俱樂部的名單拓本,我就明白了過來,也許白夜的意思是讓我了解到雌雄俱樂部的名單和來曆,讓我了解這批‘陰陽人’的世界吧。
正想著呢,白夜突然將手中那盒子遞給了我,然後對我道:“陳木,這東西需要用這麼精妙的機關來守護,當然不是簡簡單單的花名冊這麼簡單了。我真正要送給你的是一個更加寶貴的東西,當然這東西雖然寶貴,但很多人也在找,擁有他也意味著隨時可能惹來殺身之禍。”
說完,白夜就將手中的盒子遞給了我,叫我打開看看。
我立刻打開了,看到裏麵的東西時,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臉瞬間就紅了。
這尼瑪,盒子裏是一根真空密封液裝的男性生殖器。
說的粗俗一點,就他媽是一根幾把!
在這個瞬間我是真的傻眼了,心說一根幾把至於用這麼嚴密先進的方式保存嗎,看著跟新鮮的似得,就好像剛從誰的身上割下來一樣,但我知道這玩意應該藏在這裏好久了。
然後我就硬著頭皮,很蛋疼的問白夜:“這,這是啥玩意啊,能有啥用?”
白夜嘴角一揚,然後對我道:“你拿著它去找向陽孤兒院的胡院長,自然就有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