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金澤的話,我突然就想起了之前那個紅衣無臉女說的那句話,他說:“我現在不吃你,因為你還沒長成熟,等你成熟了才是最有營養的。”
那無臉人的意思豈不是和金澤的最後一句話遙相呼應?是不是無臉紅衣那家夥也在等待我體內病毒的爆發?
想到這,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然後忙將之前我的遭遇給金澤講了。
金澤挺沉得住氣的,他叫我也不用亂想,我的血檢樣本已經被醫學專家專門研究了,就算遇到最壞的情況,也會有對策,當務之急我還是打起精神來,盡快將這案子給破了。
然後我就讓金澤休息了,畢竟他現在身體還很虛。
不過金澤倒是比我還擔心我的身體,他直接就拔掉了手上的吊水,我擰不過他,然後我們就一起回了警局。
我們找了方青河,然後立刻召開了一個私下的秘密會議,因為這案子已經拖不得了,它很可能與殺人遊戲以及亡者歸來的案子都有關,再拖下去,死的人更多不說,對我們警方也是極為不利的,因為前兩個案子很有可能因此成為錯案冤案,而這對於我們警方來說絕對是大忌。
因為這案子是和孤兒院有關的,我們結合了手上關於向陽孤兒院的資料,以及不久前在安康路地下實驗室的遭遇,再加上我看到的那本‘雌雄俱樂部’的花名冊,很快我們就有了一個簡單的推斷。
首先肯定存在這樣一個變態組織‘雌雄俱樂部’,光聽這名字似乎就跟變性有關。因此這個俱樂部應該是在做什麼變性人的試驗,而這批試驗對象應該就是金澤他們這批九個雙胞胎孤兒。至於為何要是雙胞胎,又為何有三個孤兒在很小的時候就在孤兒院被殺了,我們目前還沒有準確的答案。
我們猜測像方高明這種領養了金澤這批孤兒的人應該就是雌雄俱樂部的成員,他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變性人試驗品。而這個叫劉濤的變性醫生應該是技術精英,像之前那個寫有孤兒名字的地下實驗室就是他主要負責的。
我們甚至懷疑在這特殊的變性試驗時,需要從另一個雙胞胎的身上往變性對象身上移植器官或者輸入血液之類的,更恐怖一點的猜測甚至可能是我之前看到的那樣,可能需要吃自己雙胞胎兄弟的肉醬。因此俱樂部才會養著這另一批孤兒,他們是有用處的,但應該不是為了取代之類的間諜計劃,當然,如果孤兒裏麵出現了精英,也可能是可以取代一下的。
而就像曙光和複仇者的性質一樣,再邪惡的組織終究也不會一帆風順,總會出現叛變的人。我們懷疑有孤兒的另一個被圈養的兄弟想要改變自己被試驗的命運,最終發生了叛變,想報複組織,破壞這變性試驗,因此選擇了獵殺試驗對象,也就是這批孤兒。
如此說來的話,凶手可能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甚至更多的醒悟過來的試驗對象。
但是我們根據掌握的這批孤兒名單,然後通過死者排查之後,很快就得出了結論,惡欲橫行的案子凶手應該是兩個人,那就是變態金澤以及那最後一個孤兒,不過最後一個孤兒不是白夜,而是那個紅衣無臉的怪物。
而變態金澤已經死了,因此目前基本可以鎖定凶手了,那就是紅衣無臉男,隻是目前還不能確定他的具體身份。
但是作案動機已經成立了,那就是報複雌雄俱樂部,破壞變性試驗,所以凶手不僅殺掉了諸如黃菲菲、陳子聰、童童這種試驗品,還殺掉了劉濤醫生這樣的專家,至於富豪包大發,他應該也是雌雄俱樂部的會員,至少他是這個變性試驗的讚助商。
但有一點我還有點想不通,那就是凶手紅衣無臉男,他為何說要吃掉我?
雖然想不通,但暫時不影響案件的進行,我們分析了作案動機和嫌犯之後,接下來重點目標就是查出這個雌雄俱樂部,再者就是追查最後一個孤兒‘紅衣’的具體身份。
而在我們會議剛剛結束的時候,我手機突然響了,拿起一看是‘偷窺者’的消息。
偷窺者給我發了一個圖片,看完我就打了個激靈,竟然是之前看到的那個精致的‘雌雄俱樂部’的花名冊。
照片下還有一行字:木,老地方見,讓你得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