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金澤說又發生詭異的案子了,我本就壓抑的心越發的沉重了,我相信這絕對不是簡簡單單的毫無瓜葛的案子,要不然方青河也不會讓金澤把我帶著。
很快我就跟著金澤離開了老家,因為怕苗苗他們還要采集證物啥的,我就把鑰匙留給了她,因為直覺告訴我這一趟重回警局,可能又是一陣子焦頭爛額的和凶手打交道的過程了,真不知道為何凶手們都要選擇我,將戰火燃到我身上。
金澤並沒有帶我去警局,而是直接將我帶到了懸案組的寫字樓,到了寫字樓看到有段日子沒見的方青河,我心裏還挺唏噓的,他看起來依舊是那樣的儒雅,沒有因為破了殺人遊戲這樣的大案子而意氣風發,也沒有因為又碰上案子而眉頭深鎖。
我跟方青河打了聲招呼,方青河也衝我點了點頭,說了聲辛苦了。
然後方青河直接就開門見山的對我說:“陳木,首先我得提醒你不用慌了陣腳,這次的案件應該沒上次的惡劣。剛才我已經聯係了重犯看守那邊了,白夜還躺在病床上,並沒有蘇醒過來。而偷窺者這個qq的登陸地也不再是你家,他用的是運營商的網絡登陸的qq,關於這個運營商的號碼我們也查出來了,將對其實施監控,隻要他一浮現出來,我們將第一時間就可以捕捉到他的蹤跡。”
聽了方青河的話,我就稍稍鬆了口氣,這次的凶手聽起來似乎沒有上次那麼變態了,而且邏輯可能也沒那麼縝密,居然用運營商網絡登陸qq,這太容易暴露自己了。
不過想想也正常,並不是每一個可怕的變態都像白夜那麼強悍,犯罪滴水不漏的。
想到白夜,我心裏突然又有點遺憾,其實在某一個瞬間,我是有點想這一次的凶手還是他這個瘋子的。但顯然不太可能,不過這樣也好,我可不想他再徒增殺孽了。
然後我就問方青河:“方組長,你說又有新的案件了,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帶上我,這個案件和我也有關係嗎?”
很快方青河就點了點頭,然後他點開了電腦屏幕,給我和金澤播放起了一段視頻。
這是一段路邊的監控錄像,而且還有時間,顯示的就是今天晚上八點,也就是大概兩個小時前。
監控錄像顯示,路邊本來有一個女人在散步,這是一個孕婦,挺著個很大的肚子,看起來都要生產了,所以走路特別的慢,走了沒兩步,就停在那裏休息了。
而在這女人休息的時候,從她身後開來了一輛車子,這是一輛小客車,車子停下來後,從車上就走下來一個中年男人,應該是司機,他看起來挺急的,直接就跑到了一旁的路上尿起了尿,應該是尿急了,不過他很快又跑離了這裏,也不知道是拉翔還是怎的。
很快恐怖的事情就發生了,當這車子剛停了沒多久,它突然猛的就開動了起來,然後急速撞向了在它前麵休息的那個孕婦。
那孕婦砰的一聲就被撞倒了,而這車子並沒有絲毫停留的意思,毫不留情的就在孕婦的身上碾壓了過去,看著這一幕我整個人都感覺特別的難受。
而且看的人心裏越發難受的是,當車子從孕婦身上碾壓過去,由於她的裙子被壓的撩了起來,很快我就看到從她的下麵隱隱間露出了一個黑色的東西,仔細一看像是她的嬰兒被這車子給碾壓了出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車子突然又倒車了,它直接就倒著又在孕婦的身上碾壓了一下,這一次那嬰兒完全就被車輪給碾壓了出來,但是它顯然沒有存活的機會了,因為車輪同樣在這嬰兒的身上壓過去了,它瞬間就變成了一灘肉泥。
這還不止,這車子接下來在孕婦的身上又碾壓了幾次,直到將其完全壓得不成人形,血肉模糊的一片,這車子才重新回到了原地,停在那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