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是,羊永遠是羊,成不了狼,這是什麼意思?意思我永遠沒法變成那個邪惡的陳木?
正尋思呢,一旁的夏天突然就撒開腳丫子跑了起來,邊跑她邊開口說:“哥哥,不是哥哥,他不是他。”
哥哥,不是哥哥,他不是他。
我不知道夏天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更好奇她為什麼要跑。
而當夏天剛往大廳的深處跑,那變態突然就往一旁臥倒了下去,與此同時我聽到了不遠處響起了一道槍聲,緊接著大門口又響起了兩道槍聲,應該是在打壞門鎖,緊接著大門就被推開了。
我下意識的就朝門口看去,外麵的光照了進來,雖然並不明亮,但對我來說卻是真正的曙光。
門口出現了一道身影,並不魁梧,但對我來說卻偉岸如山。
金澤,竟然是金澤!
他舉著槍就探步走了進來,同時他直接就開口對我說:“陳木,快到我的身邊來。”
我下意識的就朝他跑了過去,而金澤則用槍在大廳裏瞄了幾下,然後也快步朝我走了過來。
當我站到他的身旁時,他立刻就開口問我:“人呢,往哪個方向跑了。”
我朝大廳深處一指,然後金澤立刻就追了過去,我也快步跟上。
當時我下意識的還朝門外看了一眼,我想看看金澤帶了多少人過來,出乎我意料的是外麵沒有警員了,這讓我的心頓時又懸了起來,我想金澤肯定是因為什麼突發狀況才出現在這裏的,而由於情況緊急,我也沒問金澤為什麼會找到這裏,我隻是在那想,就憑我和金澤,能是那變態的對手?
要是他此時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我們身後,那我們就要被他抹脖子了。
想到這,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然後緊緊的跟著金澤,不敢亂走。
很快我們就衝進了最裏麵的一個房間,似乎是廚房,金澤直接就摸到了開關打開了燈。
燈光亮起的瞬間,我和金澤都愣了一下。
在廚房的角落站著一個人,他很安靜,而他手中拿著槍。
當時金澤的內心應該比我還要震驚,因為這人穿著和金澤一模一樣的衣服,金澤肯定有點懵。
似乎是那個瘋子,但他此時卻戴了一頂鴨舌帽,而且他背對著我們,斜靠在牆上,我看不到他的臉。
當金澤嚐試著走向他,同時開口說:“放下你手中的槍,你被捕了,舉起手來,否則我就開槍了。”
而這人卻一動不動的,這讓我突然就覺得有點不對勁。
很快金澤就來到了他的身旁,金澤用槍口挑開了他的帽子。
剛挑開,這帽子就掉落在了地上,而隨之一起掉落的竟然還有一整塊頭蓋骨!
然後這人突然就像是爛泥一樣,渾身發軟的癱倒在了地上。
當他整個人倒了,我才看到了他的臉,劉蛇,竟然是劉蛇!
而此時劉蛇的頭顱已經被掏空了,看來剛才那變態準備的人腦就是劉蛇的,真的是新鮮的!
當金澤看到劉蛇的臉,他的身體也是一僵,不過並沒有太大的震驚,而我則立刻對他說:“劉蛇,是劉蛇,下午死的其實是他的替身張虎。”
金澤擺了擺手,示意我先不要說話。
而我這個時候才猛然發現,劉蛇的身體在一個勁的抖動,剛開始我還以為他沒死,但很快我就發現不是他在抖,而是他的身體裏像是有什麼東西要鑽出來。
金澤扭頭朝窗口看了一眼,判斷已經追不上那變態了,然後才蹲在了劉蛇的屍體旁。
而我當時也異常的震驚,我有想過劉蛇被他殺了,但我真沒想到他會玩這麼一手,他會讓劉蛇也穿和金澤一樣的衣服。這無疑是他留的另一個後手,一旦暴露了,他就啊第一時間跑,而警方追到這廚房,肯定下意識的就要把劉蛇當成是逃跑的他,真是無懈可擊的退路。
正驚歎呢,金澤已經用手解開了劉蛇的上衣,而當我看到劉蛇的身體時,我頭皮瞬間就麻了。
緊接著我整個人都驚悚了起來,我看到劉蛇的身體裏一個勁的湧動著,他的皮膚此起彼伏的蠕動著,就好似他要進化了,有什麼怪物要從他的身體裏鑽出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