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陸以銘陸天澤上去了,韋林心裏是非常的恨。
一個小叁的孽種也來到陸家作威作福。
圈子裏的富太太們私底下都笑話她,管不住自己的男人,讓小叁有機可趁,讓她顏麵盡失。
當年,因為陸氏背後因為有韋家,所以陸天澤對她是百依百順的,可是後來,陸家漸漸強大,根本不需要靠著韋家的關係,相反的,韋家卻漸漸的沒落,現在的陸天澤,是根本不把她放在眼裏了。
公然對外承認小叁的孩子。
“媽,你放心,小叁終究是小叁,你是爸爸明媒正娶的,爸爸他永遠不會讓小叁進門的,他不會不顧陸家的聲譽的,隻要你在的一天,李欣艾那個女人她進不了門的。”陸明軒說道。
其實他也不傻,隻是愛玩了一些,他看得出,如果陸天澤承認了李欣艾,那會讓陸氏名譽掃地的,他根本不會這麼做。
“明軒,我擔心的不是這個,我當然知道她進不了陸家,可是她的存在已經是一個事實,圈子裏的上層人士幾乎都知道,隻是大家心照不宣而已。我擔心的是,你爸爸太器重陸以銘那個孽種了,你爸爸也老了,將來要是有一天他有個什麼,把全部的家業留給陸以銘,那我們母子怎麼辦?隻要陸以銘掌控了陸家,李欣艾那個女人進門是遲早的事情。”
看過不少宮鬥劇,韋林自然是分析透徹的。
比如古代的皇帝,立了一個妃子的兒子當皇帝,雖然妃子不是正宮,但她兒子做了皇帝,那正宮娘娘根本不算什麼。
“媽,那我們該怎麼辦?”陸明軒沒轍了。
從小就衣食無憂的他,一切以自己為中心,陸家隻有他一個大少爺,所以也沒什麼危機感,而現在多了一個陸以銘,陸明軒徹底的慌了。
“明軒,你先別慌,都怪你平時不好好工作,你爸爸對你傷心,才會讓陸以銘進門的,你現在要挽回你爸爸的心,你就要改掉以前的毛病,少去外麵的夜店,把心思都放在工作上,好好幫襯你爸爸。”韋林說道。
“可是,我不過就是玩玩幾個女人嘛,這有什麼。”要讓他不碰女人,那怎麼行?
“就算你喜歡,你也不要讓你爸爸知道,在外麵給我處理幹淨,你說你到現在都還沒結婚,那個孽種都已經訂婚了,還是葉家千金,我改天也給你找個千金小姐,我們不能輸給陸以銘。”
“好吧,取個老婆也不錯。”陸明軒想。
其實韋林隻是想找個人管一管陸明軒而已,不然每天都去外麵花天酒地,不成樣子。
“還有個事情,我看今天宴會上的那個鬧事的女人,不尋常,你讓人好好的調查一下,我們不能再被動了,必須要主動出擊。”
陸明軒點了點頭。
韋林從小就出自名門,對於豪門的這種你爭我奪早就見識過了,所以分析起來頭頭是道。
書房。
陸天澤坐在皮椅上,點燃了一支煙,慢慢地吐著煙霧。
“以銘,你老實告訴我,今天的事情到底是怎樣的?”
“爸爸,那隻是一個意外。”
“真的隻是意外嗎?”陸天澤顯然不相信。
“是的,我和那個鬧事的女人有點小過節。”陸以銘說道。
“小過節?”陸天澤把煙在煙灰缸裏麵戳了一下,把煙熄滅,“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真正在意的,恐怕是那位叫藍夕的女人吧!”
當時,陸以銘的神情,怎麼會瞞得過曆經人事的陸天澤。
“爸爸……”
“你別忘了她是夜鳶的女人!”陸天澤大聲地吼道,像是在嚴重的警告。
陸以銘低著頭沒有說話。
這句話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
是啊,她是夜鳶的女人!
在所有人的眼中,夜鳶就是一個霸主,不僅在國內是個響當當的人物,甚至在整個亞洲,也是很有名氣的。
因此,所有人都怕夜鳶。
他暗暗捏緊了拳頭,總有一天,他會從夜鳶身邊奪回她,她一直都是屬於他的。
“你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了嗎?”陸天澤再次問道。
“我錯在不該打夜鳶女人的主意。”
“不錯!夜鳶的女人,你是萬萬碰不得的,更加不該和她有什麼瓜葛。你在外麵怎麼玩女人都行,但不要玩火,也不要像你大哥一樣沉迷。”陸天澤說著,一隻手還拍著桌子。
“爸爸,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了。”
“以銘啊,你大哥不成器,可是你不能學他,爸爸之所以承認你進入陸家,也是有意培養你成為陸家的接班人,你不要讓我失望。”最後,陸天澤語重心長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