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地悶吼了幾聲後,一身大汗的薑淼從女人的身上爬下來,感覺有些疲乏,順勢朝旁邊仰身躺下,重重地喘了幾口氣,右胳膊還搭在女人胸前,輕輕的抓著。
女人輕微的尖叫聲還沒有完全停止,那種越過身體極限的感覺讓她一時之間還沒有完全清醒,還沉迷在陶醉中。
好久沒有這麼瘋狂了,幾個小時的運動,讓薑淼也是有些吃不消,轉頭看了看身邊的女人,隻見她還沉浸在滿足中,眯著雙眼,睫毛輕輕顫動著,臉色潮紅,身上嬌嫩白皙的肌膚有微微的汗水。
反手拍了一把那女人的大腿,說道:“麗麗,你先去洗洗,再給我放一盆水,我也得洗洗,這一身的臭汗,唉,真特麼的累。”
那女人嚶嚀一聲,睜開眼,妖媚地看向薑淼,嗲聲說道:“淼哥,人家也好累哦。”
“累你個頭啊,大部分時間都是我在運動,趕快去,怎麼,還想要?”薑淼側過身,在她胸前抓了一下,然後又抬頭親了親她的臉頰。
“淼哥討厭啦,”那女人脆聲笑罵一聲,慢騰騰地爬起身,從床上下來,走向衛生間,一會聽見衛生間裏傳來嘩嘩的聲音。
薑淼在床上欠起身看了一眼衛生間,伸手將煙頭在煙灰缸裏掐滅,然後雙手枕在腦後,睜眼看著天花板,想著心事。
八個月前,薑淼跟老板去了趟M國,本來是去談一筆生意,卻沒想到被卷入了一場黑幫火拚,老板當場被打死,跟去了八個保鏢死了五個。
被打死的老板是A省C市一個跨國集團的老總,身價數百億,被打死了,這還了得,當時聽說省裏都震驚了,就連中央政府都有人說話了,一定要查,可是過了幾個月後又不知為什麼不了了之了。
M國到處都是那個黑幫的眼線,自然不敢去公共場所,沒辦法,薑淼、趙海和陳超輾轉躲避了幾個月,終於偷了一隻小船,在海上漂泊了半個多月,才遇到一艘遊輪,把他們救上來,並帶到了X國,然後又買了機票飛了回來。
女人名叫張麗,跟薑淼從小一起長大,比他小一歲,今年二十一。
回來後,薑淼就直接來找張麗,八個月沒碰女人,自然是急的不得了,而張麗也在為他擔心,薑淼沒有給她說過什麼承諾,張麗也沒提過什麼要求,兩人就這樣一直保持著奇妙的關係。
張麗模樣很是俊俏,身材也是那種很苗條勻稱,而且凹凸有致,尤其是剛剛畢業的學生還帶著一種青春的氣息,在一個賓館當一名前台經理。
正想著心事,衛生間的門打開了,張麗裹著一條短浴巾走了出來,但卻難掩火爆的身材,看了一眼薑淼,嬌笑道:“淼哥,水放好了,溫度正好,快洗吧。”
薑淼轉頭看向張麗,白花花的大腿呈現在眼前,不由得又有了念想,一翻身從床上下來,一把拉過張麗,手一抄,就將她的浴巾扯了下來。
張麗一聲驚叫:“淼哥,你不累呀,快去洗吧。”說完,扯起浴巾圍住光華的身子,就把薑淼推向衛生間。
薑淼一笑,在張麗嫩臉上輕輕捏了一下,躺進浴盆,閉上眼睛,享受著溫水的浸泡。
“二零零二年的第一場雪,比以往時候來得更晚一些......”正在這時,房間裏的電話忽然唱了起來,薑淼一聽是自己的手機鈴聲,急忙睜開眼示意張麗去拿來。
張麗去將手機拿過來,薑淼一看,是陳超的號碼,薑淼一愣,這才分開一天怎麼就來電話了?而且還是淩晨,保鏢的經驗告訴他一定發生了事情。
果然,接通後,隻聽那邊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是薑淼吧?明天上午黑風山等你。”
“你什麼人?”薑淼猛然一驚,從浴盆裏站立起來,光溜溜的身子就顯露在張麗麵前,身上還粘帶著沐浴液。
張麗被薑淼的舉動嚇了一跳,一撅嘴,嘟囔道:“什麼事那麼大驚小怪的。”說完媚眼瞪了薑淼一眼,轉身走出浴室。
“淼哥你別來,他們要殺你!啊-!”這時陳超的聲音突然從電話那邊響起,接著隻聽電話對麵砰的一聲,接著陳超一聲悶哼,隻聽有人吼道:“敬酒不吃吃罰酒。”
薑淼知曉是陳超被抓了,衝著電話吼道:“你們若是傷了我兄弟,我讓你們全部滅光。”
“明天上午八點,黑風山頂,過時不候。”接著“啪”電話掛了。
薑淼看了一眼手中電話,此時已經淩晨四點了,重新躺倒浴盆中,陷入了沉思:“究竟是什麼人?我們回來才不過一天時間,難道是......”
黑風山在c市南部是一座不大的小山,不過山頂卻有三百多米高,經常卷起一層黑色的霧氣,黑風山的名字由此而來,據說山後的懸崖下有鬼怪,這裏一般人煙稀少,人們都認為此處是不吉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