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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前方烽火加急戰報!”一位穿著白赤族白赤玄鐵精弓精箭衛的勇士,提著那僅存的一支右臂氣喘噓噓的衝進白赤族抗敵指揮大營。
這時一位氣宇軒昂臉方寬,堅定而溫和,也給人一種能承擔重任的感覺的中年男子放下了手中的指揮棒說道:“來人啊,快將白爾矢大將扶起。”隨即他周圍的其他身披金戈戰甲的勇士立刻過去把那僅存的一支右臂的白爾矢扶了起來。
然後中年男子說道:“爾矢,你慢慢說,情況怎麼樣?”原來那位勇士乃是白赤玄鐵精弓精箭衛左司隊長—白爾矢。
“大首領,我與右司白天禪率三千精弓隊與黑心族的先頭衝城的黑心人獸兵在大雨山那邊不期而遇,誰知那黑心人獸比傳說中的還要厲害,他們各個麵部猙獰毫無表情,直奔我部落中心而來,任憑我等激射數千箭,他們居然有人身中數箭仍持霸刀向我們劈來,我與右司法天禪失散,我也------啊,啊。”隨著白爾矢幾聲淒慘的叫聲他倒在了血泊中。
“來人啊,快將白爾矢左司運到雨寧那裏。”隨後幾個侍衛進來了,麵對著如此可怕惡魔般的敵人白赤族的大首領白天爾勝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當中------。
他踱步走出帳營,夜已深,天空一輪明月,周圍卻有些許烏雲,有蓋之之勢。白天爾勝有些一愁莫展,對大江天險無法率領族人逃到江北,又無援兵,江南其他部落入都已經落入這惡魔之手,該怎麼辦呢?
“爾勝”一聲嬌嫩且動人的聲音劃破夜空,連天空中的蟲兒也都停止了飛翔,悉數落在草坪中,樹葉上。
白天爾勝轉過身來,“雨寧,你怎麼來了?”
“每當你有心事的時候你總會到這個地方走走,而這塊草坪就是你我初遇之地呀。”盡管二人之間還有一段距離,盡管這女人說話的聲不大,但這溫柔的聲音依然清澈迷人,爾勝望著這擁有如此美妙聲線的女人,心中依然像剛剛遇見她的時候那麼地喜歡她。
嫣雨寧一頭烏發盤起了一些,粉嫩透紅的肌膚,園溜溜的一雙水潤的眼睛,加上一張紅嫩的小嘴。“雨寧,我……”
不等爾勝把話說完雨寧拖起長裙,從不遠處便跑了過來。草地上的蟲兒也飛了起來,螢火蟲更是慢慢的縈繞在她的裙角,還有的隨著她那後垂的一柳細發翩翩飛來。這些的蟲兒都被她的身上的香氣所深深地吸引。
雨寧一下子撲在了爾勝的懷裏,他緊緊的抱住了她。
“綠水清清,天空朗朗,之為我家鄉。境如天宮,我為鄉迷,放聲來歌唱。明月當空懸,空空又蕩蕩。啦-啦-啦-啦-啦-啦-啦。”白天尓勝深情的看著在懷裏的愛妻。
“雨寧,你真的很美。”這股如清泉般美妙的歌聲,雖然輕聲卻傳遍了整個山穀,穀中生靈無不為之陶醉。白赤族的人們也都聽得入了迷,入迷之餘也無不擔心明日,因為不知明日是吉是凶。因為他們都知道黑心大魔的軍隊已經離他們越來越近了。雖然白赤族的將士們武藝高強,精通弓箭,可是區區三萬的族人如何抵擋十萬的魔軍呢。
與此同時,在數十裏之外的黑心大魔利用法術也聽到了雨寧的歌聲,竟也發了呆。
聲罷,他突然起身,甩了下披風轉身向冷千秋問道:“冷大王,何人可以擁有如此美妙的聲音?”
冷千秋答道:“回大魔,普天之下隻有那嫣雨寧。”
“嫣雨寧何許人也?”
冷千秋又答道:“此女美若天仙,膚若美瓷,乃神界與人類結合的美人,是地靈族的國王耿天宇與天界紫薇仙女違反天條所生,紫薇仙女犯戒後被貶到人間,成為了凡人,地靈族發現後不敢再收留,於是她便帶著她的女兒離開了。後來耿天宇也隻身一人開始了尋找她們母女的行程,最終他們在白赤族相遇。”
黑心大魔聽罷,眼中露出魔鬼一樣的欲望,然後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啊!哈!哈!哈!聽她的聲音就可以想象到她的容貌,好一個美人。好,好,冷千秋,傳令下去,明日清晨全軍進攻白赤族,白赤族所有一切都犒勞將士們,我隻要那嫣雨寧,你明白了嗎?”
冷千秋聽後眼睛一轉,心想如此一來可有得享受一番了,“千秋領命”,隨後興衝衝的走了出去。
聽了雨寧輕歌一曲尓勝的心裏平靜了許多。爾勝心想剛才雨寧的一番歌舞可真是雲袖輕擺招蝶舞,纖腰慢擰飄絲絛啊,真的是好美。
他用手輕輕的撫摸著雨寧的頭對她說:“雨寧,爾矢他的傷怎麼樣了?”“你隨我來吧。”雨寧答道。隨即尓勝脫下了外衣輕輕地披在了雨寧的肩上,雨寧滿足地嘴角微微一笑,二人徑直向傷兵營地走去。
未進營地卻傳來陣陣的呻吟聲,隨後二人撩開一個帳篷,眼前是那個從前白赤族神勇的將領白爾矢。
他們聽著受傷士兵的呻吟聲,心中是無比的心痛。他們一步一步走到了爾矢的床前,隻見他左臂全失,用麻布綁著,傷口處血雖然已經不流了,但依稀可見一地早已幹枯的血跡,他已經昏睡了過去。
雨寧輕輕地俯在尓勝的耳邊對他說:“爾失報告的軍情相信你也都知道了這黑心族果然像咱們收留的和他們做過戰的其他族的士兵講的那樣,殘忍無比,戰鬥力極強,爾失也講到了居然他們的士兵身中咱們數十箭也還是可以繼續作戰,貌似連靈魂都沒有的惡魔隻知道殺戮。白天為他包紮的時候,他雖已經無力再戰嘴裏卻一直都在吵要殺光那群惡魔,他拖著僅存的右臂強忍著疼痛也要回來報告你前方的軍情,真是要靠著無比的對疼痛的忍耐力。”尓勝聽後眼眶不禁濕潤了。
此時隻見爾矢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雨寧掏出了手巾,尓勝對她說:“我來吧”。然後自己坐在了床邊,撂了撂衣袖為爾矢擦汗。
正當這個時候,爾矢狂噴一口鮮血,“啊”地一聲睜開了眼睛嘴裏喊著:“天禪!天禪!”尓勝緊緊地握住了爾矢的右手,說道:“爾矢,爾矢,是我啊。”
爾矢這才回過神:“殿下,請恕爾矢不能給你行禮了。”
尓勝略微有些生氣地說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這樣說,我們全體族人都是一家人,現在同仇敵愾,還論什麼其他的。”尓勝為他擦去了嘴角的血。
白爾矢用右手緊緊地握住了白天爾勝雙手,眼角落下了幾許淚水,這不是害怕的淚水不是因為疼痛而留下的淚水,他哽咽了。這是不舍的淚水,不舍他的家人,不舍他的家園。
爾勝用右手拍了拍他安慰地說道:“好兄弟,你好好歇息,這是咱們的家園,我不會允許其他人來毀滅它。你會好起來的。大家都會……好起來的!”
雨寧明白為什麼爾勝的話中間斷了一下,爾失是全族最厲害的勇士,別說受傷,就連被別人傷到都是很難的事情,現在居然被砍去了左臂,敵人自然是厲害並且非常非同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