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走後,二人相對沉默,還是曹榮首先說道:“聽了老板娘的話,我覺得這個秦嵐越來越值得懷疑了,耿老板突然失蹤,說不定已經被害,凶手就是她。”
“你為什麼這麼說呢?”廖凡疑問道。
“從失蹤這個角度看,這恰恰就是最好的掩飾之法,以我的推斷,她先是以失蹤為假象,爭取作案時間,然後悄悄潛入耿老板的臥房,故意製造一個神秘兮兮的犯罪現場,讓我們陷入歧途,最重要的是那個遺落的吊墜就是最好的證明。”曹榮滔滔不絕的講述著自己的推理。
對於曹榮所謂的分析,廖凡到沒有什麼其他的表情,隻是淡淡的笑道:“雖然你說的殺人方式我不敢苟同,可你說凶手是秦嵐這一點我讚同,隻不過不是活著的秦嵐,而是死去的秦嵐。”
“不是吧,你怎麼就這麼確定她已經死了?”曹榮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說道。
“不錯,雖然還沒有看到耿老板的屍體,可我們在旅店等候了不短的時間,旅店既是他的生意同時也是他的家,再加上路上不斷詢問,從昨天入夜後就再沒有人看到過他,這顯然很不尋常。”
“從耿老板之前的言行中也沒有看出要外出的想法,從上訴的情況分析被害的可能性極高。供桌上的香爐裏殘存著半截沒有燃盡的熏香,說明耿老板死之前曾經祭拜過,而桌上擺放的相片告訴我們祭拜的對象就是秦嵐。”
“我們初來之時,朱村長說過一個月前秦嵐失蹤了,那麼也就是說村裏人還不知道秦嵐確切的下落究竟是死是活。那麼這個耿老板是怎麼知道秦嵐已經死了而祭拜她呢?又為何不把這個消息告訴村裏人呢?”
說到此處廖凡停了一會兒,看著曹榮沉思不語的樣子,緩了緩才繼續說道:“答案很簡單,因為耿老板就是殺死秦嵐的人。”
“等等,你把我搞糊塗了,怎麼又說耿老板殺了秦嵐,這太莫名其妙了把,他為什麼要殺秦嵐啊。”曹榮皺著眉頭不解道。
“的確,從表象上看,秦嵐和老耿沒有任何關聯,我從朱村長那裏了解到了關於他的情況。他名叫耿辰,四十來歲,一直都是單身,除了打理旅店與顧客說話較多外,平常很少主動與其他村民接觸,性格相對孤僻,這樣一個性格的人極有可能幹出偏激的事來。”
“再加上我在那口枯井中發現了一個隱秘的地下室,在哪裏我找到了一些血痕和女人的頭發,說明這個地下室曾經住過一個女人,在聯想到一個多月前秦嵐的失蹤,這一切就明朗了。”
“人到中年的耿辰,一直都是單身,可他也需要女人。於是他的目光盯在了同樣一個人生活的秦嵐身上。先是在枯井中建好地下室,之後尋找合適的機會,將秦嵐誘拐到自己的住處,接下來將其囚禁在地下室中。被囚禁的秦嵐不願忍受折磨想要逃跑,激怒之下耿辰殺死了她。之所以祭拜,無非是為自己犯下的錯誤尋找一絲慰藉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