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不領了命令,便從明心木身旁離開,朝著另外一間石室走了過去。
納蘭影趕緊跟上,在沉黑的石道內行走,她絲毫沒有感覺到半點的害怕,此刻她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盡快找到鳳炎離。
如不走到了一間石室的旁邊,抖抖索索的掏出了鑰匙,那青銅門一開,納蘭影就迅速的衝了進去,並用力的扣住了他的手腕,一把匕首就放在那如不的手腕之上。
“你是誰?”那如不嚇得驚恐的喊道。
“閉嘴!”納蘭影猛然踹了一腳他的腿彎,讓他直接就跪倒在了地上。
“是你?你怎麼逃出來的?如是怎麼了?”那如不一看清楚是納蘭影,便驚恐的喊道。
“你再廢話,信不信我先割了你的耳朵?”幽暗的光芒下,納蘭影的眼睛沉冷的嚇人。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如不緊張忐忑的問道。
“解藥呢?”納蘭影的目光落在一旁虛弱昏迷的鳳炎離臉上。
“沒有解藥!”那如不緊緊咬著嘴唇說道。
“沒有解藥?”納蘭影的眸光一冷,旋即目光掃了掃四周,隻見石室內除了燃著一支如嬰兒手臂般粗的紅色蠟燭之外,再無其他。
納蘭影提著那如不走到了蠟燭旁邊,將那蠟燭拿到了手裏。
“你想怎麼樣?”那如不健壯的身子一抖,驚恐的看著納蘭影慢慢的拿著蠟燭走到了她的近前。
“坐下!”納蘭影嗬斥道。
如不想不坐,卻被納蘭影反手扣住了他的手腕,隻聽哢嚓一聲,便將他的胳膊給卸了下來。
“坐不坐?”納蘭影的聲音沉如鬼魅。
如不嚇得冷汗直流,他從沒見過一個女子可以如此狠戾乖張的,卸掉一個人的胳膊,竟是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真沒解藥!”那如不此時已經白了臉,眼底滿是忐忑。
“沒解藥沒事,我有的時間跟你耗!”納蘭影將那蠟燭上的燭淚一滴一滴的滴在了如不的襠部。
“這!”如不隻覺得襠部傳來一種麻痛的感覺,那燭淚滴在哪裏,凝結了起來,讓他直覺的內心砰砰直跳的厲害。
“待會,等火著了的時候,你會享受到什麼是真正的冰火兩重天!”納蘭影的眼底泛著瀲灩的冷意。
“不要!”那如不嚇得臉色一變,掙紮著想要起來,卻被納蘭影用力的按了下去,手下一起一落,他另一隻手的胳膊也被卸了下來。
“別怕,一會就好了!”明明是慵懶的語調,但是聽在了如不的耳朵裏,便像是催命符那般。
燭淚在如不的襠部凝結成蠟,待已經滴的差不多得時候,納蘭影這才收起了蠟燭,然後將原來的蠟燭芯安在了那些蠟之後,慢慢的用火點上了。
“不要呀!”那如不直感覺到陣陣烤熱的感覺襲來,想著一會就要將他襠部裏麵的東西烤熟了,他就嚇得驚恐的叫道:“我有解藥,我有解藥!”
“在哪裏?”納蘭影沉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