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這一天我正式的來到了2010年,這就表示我已經告別了過去,告別了2009,也告別了我的27歲。這是一件好事,我並沒打算往壞裏去想。可是2009年,卻永遠的成為死去那些人的祭日。這是一個殘酷的現實,也是每個人都不得不去麵對的事實。
我將許多悼念的話用我悲傷的眼淚寫下了一行行的文字,在我的電子郵件裏點擊了文稿。或許這樣的話我隻想對自己說說,而不是讓更多的人跟我一起悲傷。
我垂下忙碌過後的雙手,站在窗邊眺望著夜色。盡管窗外萬家燈火,不時黑漆的夜空還會閃過幾盞煙花的璀璨。但是這些映入我眼中隻能加劇我淚眼的模糊,一片片閃爍在我眼裏的火光就好像是他們的靈魂,在黑夜中……掙紮著。
……元旦的下午,陸飛將我從醫院接回家中。在他醒來之後便打通了我的電話,得知我還活著隻是住進了醫院。他立刻高興的來到了醫院,見到我就立刻將我抱住了。
在實驗室爆炸的當時,宇文軒用力的掩護著我。將我一把推開了暗門哪裏,告訴我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好好的照顧宇文靜,並且將她托付給了我。這時我才知道,雖然宇文軒恨他的繼父。但他還是很希望宇文靜能好好的活下去,我逃出實驗室繼續向前走著。卻昏迷在了野地裏,我是被消防車的警笛聲叫醒的。就這樣我被送到了醫院,在醫院中我依然昏迷了兩天。
我打算在這裏度過今天最後一晚,然後就搬出宇文靜借給我的房子。這麼做我也是迫不得已的,但是就在我剛剛回來的時候。她一把將我抱住了,她哭著她以為我真的死了。可是之後她問我她哥哥的時候,我無法再隱瞞下去。因為我真的不想騙她,隻好將詳情告訴了她。
我知道她是怎麼知道宇文軒出事的,是前幾天全城收索宇文軒的時候。或許是在那個時候走漏了風聲,但是現在這一點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宇文靜現在的心情,我知道她恨不得將我殺死。
晚上我獨自坐在沙發上,一邊喝著茶一邊讀著那本書。宇文靜現在很悲傷,這個時候我勸說她恐怕不太合適。我現在應該做自己的事情,她隻知道宇文軒死了。可是當初我也將生死拋之度外,麵臨著生死危險去救宇文軒。這樣做我感覺我很對得起他們了,如果在我和死去宇文軒的身上。她非要選擇後者,那麼我認了。我也知道我是時候該離開這裏,回到我自己的生活裏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來到了那家書店,我想把這本書還了。可是那個收銀員說這本書不是她們書店裏的,這可真奇怪了。上次我明明記得我來還書的時候,是她向我介紹了這本書的第二部。可是現在她怎麼像換另外一個人似的呢?
這個時候一個管理員走了過來,“哦,是歐陽醫生啊,給你介紹這本書的收銀員已經不幹了。”聽到這句話我愣住了,原來我記錯人了。
不過我轉念又一想,那個女收銀員真的有些古怪。在我沒看完這本書的時候她還在,然後給我介紹了第二部。前段時間露露來的時候,管理員說沒有這本書。她很有可能給我介紹完這本書之後就走了,那麼這個女收銀員到底是誰?她到底要幹什麼呢?
之後我在書店了解到,那個女孩叫賴姍姍。賴珊珊到底是什麼人?她給我介紹這本沒有在市麵經銷的書,她的目的又是什麼呢?似乎在我的世界裏永無安寧之日,宇文軒的事處理完了。沒想到又引出了這麼一樁事,看來我得查查這個賴珊珊。
這樣的事情一定是要求助於陸飛的,在局裏的電腦上查著這個人。可是在眾多的相片中我並沒有看到熟悉的麵孔,看來這個人真的有問題。不然她怎麼會用一個假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