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那小夥子在擔心,再說王梓明帶著他們來到了外麵,上車後對他們說:“這件事看起來是非常簡單的事,主要是有人在支持,所以才能變成這樣,可是這事如何處理才好呢,大家說一下吧。”
王楓見大家不說,於是自己就先帶個頭吧:“這事書記有責任,所以先找他進行談,然後讓其管好自己的家人,如果還是不行,那就讓公安機關來抓他。”
“這種招好象是基本上不可行。如果他想管的話早就管好了”司明陽馬上反駁。
最後大家一致問王梓明如何處理。
王梓明想了想說:“依我看,先要搶光他的錢,然後再打斷他的腿,最後再找書記聊天,讓他限期管理好這個縣,不然就收拾他。在這種壓力下,他會把這事處理好的。這種事正常手段不好處理。我這是特事特辦。”
這天晚上在這個縣的最豪華的一家大的娛樂城中,黑皮坐在老板台的後麵和麵前的幾位文物販子在討價還價著。這位黑皮一點也不黑,而且是個白皮膚的人,人長得也算是秀氣,怪不得縣委書記的女兒跟著他。看來這個外號是指著內心叫的。
幾個人正在說著眼前的幾件東西,這時門開了,進來兩人。
黑皮非常不高興,我在談生意的時候不喜歡別人來打擾,他正想向進來的手下發作,可是他愣了一下,進來的不是他的手下,而是兩個不認識的人。前麵一個人中等身高,戴個墨鏡,身上穿件黑風衣,後麵一個跟班的到是挺有氣質的。
黑皮是不認識他們的,做準確的說在這個縣裏還沒有人知道他們,前麵的是王楓,後麵跟著的才是王梓明,他有意要讓王楓出來鍛煉一下的。
見到兩位不速之客進來黑皮就知道外麵的兄弟八成是不行了,不然的話沒有他的命令是誰也進不來的。
黑皮也算見過世麵的人,於是客氣地說了聲:“請坐,不知二位到我這裏有何貴幹?”
同時從桌上拿過一盒煙遞了過去。
王楓大刺刺地坐下,沒拉煙,而是在自己的手上一翻,憑空取出了一隻雪茄和一根大個的火柴,在桌子上一劃,點燃了雪茄。
看著黑皮說:“聽說你小子有的道行,把這附近的生意都給管起來了,最近的收益不錯吧?”
黑皮皺了一下眉:“不知兄弟是那條道上的,如有招待不周之處請多包涵,今天我和幾位朋友在談生意,不知……”
“我知道,不就是一些文物嗎?我也想要,不知各位可否割愛呀?”
“這樣不好吧,我才和幾位開始談,如果你想接手也得等我們談出個結果來吧,是不是?”
“廢話少說,我沒那耐心,這所有的東西我全要了,開個價吧。”
“兄弟,我看你象是來收貨的,到象是來找芷的。”
“哇,這你也看得出來,佩服,我今天不光是來找茬,更主要的是想把這的地頭蛇給廢了!聽說你在這呼風喚雨的,挺自在呀,我今天想為民除下害。”說著話,向地上輕輕地彈著煙灰,那種感覺不象是要和人開打,而是象和朋友在聊天。
“哈,好,痛快,我喜歡和爽快的人打交道。”隨著他的話音,一他手槍出現在了他的手上,槍指著兩人。
王楓見非常的緊張:“別,別這樣,這樣我好害怕,小時候我就不敢放鞭炮,大了還是不愛玩槍,所以還是把那破玩收起來吧。萬一走火了,傷了自己和傷了別人都不好呀。”
拍,彭!,隨著兩聲響跟著又是一聲慘叫‘啊’,咣當,槍掉了了地上,那黑皮的右手已經在流血了。剛才隨著他扣到了板機,子彈沒有射向王楓,而是在槍裏炸了膛。這下子黑皮的臉可是有點綠了,他知道今天的事要壞,好好的一把槍不會輕易炸膛的,但是他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問題出在了那裏。
這時那幾個來談生意的已經不行了,那裏嚇得,他們隻是來做點小生意,那見過這場麵呀。
黑皮在那也不出聲,他知道早晚會有這樣的情況,隻是這一天來的太早了,他以前想過當自己有了足夠的錢的時候就遠走高飛,可是這些年來總是感覺自己的錢還差那麼一點,所以是一等再等,終於等來了這二位。既然今天不能善了,尋就拚他個魚死網破吧。
可是他已經沒有拚的機會和本錢了,槍都炸了,他還能有什麼呢?隻盼外麵的人如果有能喘氣的,快給老丈人打電話求救呀了。不過看這是希望渺茫。
王楓對著那向個來談生意的說:“以後不許做文物生意,那是犯法的事,我見一個要廢一個。明白嗎?”
“明白,明白,我們以後再也不來這了,不,不是,我們再也不打文物的主意了。”說完後,在王梓明的讓身下,飛快地跑了。王梓明也懶得和他們計較。
這時屋裏隻有三人了,麵對著王楓和王梓明,黑皮自認沒有什麼機會了,於是決定花錢消災。
“兩位兄弟,不知道我是那得罪過你們,不過我想請兩位放我一馬,價格隻管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