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淵始年,建立在莽古神界的夏淵王朝,無比強盛,由始夏帝—南征北戰,所開創的太平盛世,萬物服臣,人族,神獸族,異螭族,無不俯首稱臣,被世間稱為—千古一帝。
始夏帝執政,提倡萬物交融,不歧各族,各族和平相處。致使,莽古神界各族的傳承之術,先天之術,研創之術,得以無數有智之士,神術精湛之士,逐漸的探索完善,出現了百家爭鳴,神術紛爭的鼎盛之期,而世人將各族這些神術修煉之士,尊稱為修術士。
此鼎盛紛爭之期,為傳承弘揚其各族神術之精髓,萬物各族逐一形成宗教學派。
大大小小的修術之門,雖不計其數,但宗教卻是寥寥無幾,其中,被世人視為修術聖地的有四宗二教一學派;分別為:獸裔族宗,異螭源宗,沌器本宗,聚玄聖宗,道宇之教,佛真寺教,元承學派。
在夏淵王朝的治理下,在四宗二教一學派的守秩下,萬物各族,都顯得平靜有序。
匆匆歲月,就這樣過去了數千年載,這期間不知沉浮了多少的修術之門,不知更替了多少傳奇故事,而唯一不變的是,那象征莽古神界的四宗二教一學派,依舊昌盛,隻是各大宗門的創立之祖,也已然仙逝了幾位,讓世人不禁感歎,歲月的無情與強大。
在一個不知名的峰巒迭起的群山間,靈秀俊美的山林環繞著,陣陣雲煙蒙霧,在這其中,有一座依水相伴的小茅草屋,呈現著莫名讓人心靈澄淨的寧靜。在這茅草屋前,圓潤的石墩棋盤上,對坐著兩位麵容發絲被歲月刻畫的滄桑老人,正專心對弈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好似過了萬年時陰,又好似隻是眨眼瞬間。其中一位一襲青色山水長衫的老人突然笑道“道宇,千年不見,棋力不比當年啊,還是說讓著老夫我。”
另一位,一襲蒼白無色的長衫老人,也微微笑道“哪有謙讓一說,百年不見,是鑄顏兄你棋力見長了,老朽,甘拜下風。”
“道宇,少給我來這套,老夫雖人老,但眼不花,剛剛你對弈那副心不在焉的樣,有對眼睛的,都看得出來。”青衣老人伸了伸懶腰笑道。
白衣老人表情微微一愣,苦笑道“鑄顏兄,還是老樣子啊。”
青衣老人,笑嗬嗬的看著這位與自己有著過命交情,而一臉疲憊的道宇,也不禁有點沒落的道“說吧,找我何事,你我都是沒多少日子的人了,還有什麼抹不開的;千年不見個蹤影,這次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道宇慢慢起身,雙手背負身後,深邃無力的眼眸看著這片俊美的山林,歎著氣“是啊,都是天命將至之人了,前段時間元承的溫涼也去了吧。”
“我們這些老不死的,又剩下幾個,說什麼一個個創宗立教的始祖,最後還不是跟普通人一樣要入了黃土的,充其量也就是活的久點罷了”青衣老人懶散的說道。
“鑄顏兄,倒是看的通透啊。”白衣老人微微笑著。
“道宇,老夫懶的在這裏跟你扯皮,有何事快說,老夫還要忙著安排在沌器宗的後事,免的哪天,自己突然翹辮子了,手底下的那幫兔崽子惹出什麼亂子。”青衣老人有點不耐煩的說著。
“唉,不瞞鑄顏兄,這次老朽前來,正是有一事相求,望鑄顏兄務須答應啊。”白衣老人正色道。
“何事”青衣老人疑惑的說道。
“雖有點難以啟齒,但還是希望鑄顏兄,能將萬古天靈五行柱,暫時借予老朽。”白衣老人麵帶為難的說道。
“什麼,你要老夫的五行柱,那可是萬古神器,渾天而成,你當是大白菜啊,全莽古也沒幾件,你真當獅子大開口啊。”青衣老人一聽先怔了怔,而後誇張的吼道。
“鑄顏兄,我....”
青衣老人揮了揮手,打斷了白衣老人的話,“罷了。”
說著伸出一隻手朝向空中,緩緩的喝道“沌器之名,鑄我之身,喚器之法,瞬至而來。”
在青衣老人喝道的同時,在離兩位老人所在之地,有著幾十萬遙裏之距的沌器宗上,無數弟子麵向宗門的主殿頂峰,看著散發出五光十色的主殿,麵帶疑惑與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