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就在老柯剛剛問完的瞬間杜歌異常迅速的回答道：“你不告訴我，不久之後，我也能自己查不來。”
聽到這個回答老柯微微一怔，在他印象中這個答案對杜歌的吸引力就猶如粉紅紙張對他一樣，難以拒絕，可杜歌又偏偏拒絕了，腦子轉了幾道彎老柯恍然大悟。
他出的價不是太低了，而是太高了，高到讓杜歌覺得用交易來換取是一種褻瀆，是對杜歌的一種侮辱。
“嗬嗬，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我隻知道你三個朋友殞命的現場餘家的黃波都在場，其他的訊息我就不清楚了。”想清楚了症結所在老柯毫不猶豫的將答案說了出來，這樣與交易無關但卻送了一個人情給杜歌。
“謝謝。”杜歌誠懇的說道，拿起微熱的茶杯眯起了眼睛接著說道：“我想知道你對付的人是誰？他做了什麼讓你如此憤怒。”
他的確很想知道是誰將老柯惹怒成了這樣，一百萬的價錢，請個殺手殺個人都夠了，當然了這個人是指普通人，但是能拿出一百萬在以老柯的風格在他的心裏教訓這個人就值一千萬，一個億甚至再乘上一百倍，他毫不懷疑老柯的瘋狂，所以他需要去評估一個合理的價碼。
“雖然我不覺得你會去告密，但這個人我還是要等你答應我了，我才能告訴你，我隻能說這個幫我教訓這個人你要吃一些苦頭。”老柯平靜的說道。
“你不會說是市長，局長，書記這樣的人吧？”杜歌試探性的問道。
在華夏教訓當官的沒什麼，但是你要是教訓高官就不好說了，畢竟這些人民公仆手中握著權利，還代表著國家的形象，一不小心就和某個世家有聯係，雖然杜歌不懼但卻麻煩的很。
“不是當官的。”老柯接著說道：“是一個當官的兒子。”
話音一落辦公室裏陷入了寂靜之中，兩個人沉默了，老柯知道杜歌此時是在權衡利弊，在這個計劃生育的年代裏雖然會有一些見不得光的私生子，但是正統的兒子一定是最為寶貝的，有時候打他的兒子比打他自己後果更為可怕。
“你一定要教訓這個人？”沉默許久杜歌問道。
“我一定要教訓他，如果你不幫我，半年後我自己教訓他。”老柯異常堅定的說道。
這句話給了杜歌一個訊息，那個高官還有半年就離職了，這個時候的高官才是最為危險的，他所貪戀的權勢就要離他而去，如果這個時候他的兒子被襲擊了那麼他可能就會變成一隻母蜘蛛，用自己最後的能量包括他的軀體去嗬護去關愛他的孩子。
“你知道，我隻有一次機會，這需要的代價會很大。”杜歌看著老柯堅定而帶著悲傷的雙眼最終還是不忍拒絕。
“謝謝，要什麼價碼你可以提。”老柯感激著說道，心中的怒火淡了一些。
“在出價之前你還是先告訴我你要教訓的是誰吧，要教訓到什麼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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