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雙魚今年十七歲,高二,因為常年獨霸年級第一且成天埋頭苦讀而被冠以學霸之名,不過熟悉的人更喜歡叫他小夏或者小蝦。
雖然看到這個名字,有好些人都會以為他是雙魚座,但其實他是金牛座的,這名字隻是他爺爺當年喝醉了酒看到兩條下酒菜的魚幹隨口取的。
夏雙魚的父母離異,且都在外工作,現在家裏就剩他一個,加之他性格比較靦腆,在班裏人緣雖然不壞,但也好不到哪裏去,所以往往回到家裏的時候都隻有他一個人。
他也不怕孤單,做做作業看看動漫時間也就過去了。
但是今天卻發生了一點不可預期的變化。
夏雙魚麵色古怪,四處看了看,撿起一根數枝往眼前倒在地上的人身上戳了戳。
這是一個女人,不知道為什麼倒在了夏雙魚家樓下,一頭烏黑的秀發散亂地遮住了臉,身上破破爛爛的很是狼狽,皮膚上青一塊紫一塊好像是被凍傷了。這個時間一般都沒什麼人經過,所以他估計是第一個發現的人。
他首先要確定這女人是不是死了,所以才用樹枝去戳,這種時候他可不想讓自己的指紋粘到她身上。
“嗯。”夏雙魚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這一下戳在了女人的臀部,女人也很配合地發出了一聲呻口今。
“沒死!”夏雙魚鬆了一口氣,沒死就好。
他扔掉樹枝上前搖了搖這女人:“喂,你沒事吧,能起來嗎?別在這兒躺著啊,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
他並不怕是碰瓷,他住的這個小區住戶都很團結,在這小區裏麵如果有人敢來碰瓷,他保證對方吃不了兜著走,這是有前例的。
女人大概是被他搖醒了,勉強睜開眼睛透過散亂的頭發間隙看向夏雙魚:“不要、去、醫院。”
艱難地說完這句話,她便幹脆地再度暈了過去。
“喂,喂,”夏雙魚喊了兩聲,發現她是徹底暈厥了,頓時歎了一口氣,“你說你這是鬧哪樣啊,都這樣了還不去醫院?”
說實話他真想就這樣當沒看到直接回家,但那是不可能的,他無法看到一個人暈倒在地上還無動於衷,除非對方是碰瓷的。
於是夏雙魚琢磨了一下下手的位置,把這個女人扶了起來,一步一搖地走回了自己家中。
這女人身材很好,差不多有一米七的身高比起夏雙魚隻矮了一點,相對的體重自然不會輕到哪裏去,尤其是那兩個該大的地方,大得簡直不像話。要不是夏雙魚沒那個膽子,他早就趁她昏迷去試試手感了。
“我是一個正直的男人。”夏雙魚這樣辯解道。他的手很規矩,隻是摟在女人腰部,那地方很細,他覺得自己一隻手就能環一圈,他還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和異性接觸過,嗅著對方那淡淡的體香,難免有些心猿意馬。
這香味可不是洗發水或者香水的味道,而是一種夏雙魚從來沒有聞過的味道,有一點點熟悉,好像混雜了——硝煙味!
察覺到了這一點的夏雙魚頓時一驚:“她該不會是什麼黑幫老大的情fu吧!”聯係到她不願意去醫院,這個猜測很有可能!
但是,想到這裏的時候他已經進入家中,他家就在二樓,所以他才能扛著一個人上來。事到如今,他也不可能把這女人扔出去,那畢竟隻是自己的妄自猜測罷了。
“算了,救人要緊。”說實話如果對方是個男人夏雙魚可能就沒那麼熱心了,他一個學霸加宅男的複合體,都快成年了還沒談過一次戀愛,這個年齡段正是對異性充滿好奇的時期,不可否認他對她產生了一絲幻想。小說裏的主角有很多都是這樣邂逅人生的另一半的。
當然,隻有一絲,少到他自己都沒察覺。
他打來了溫水,為女人擦拭了臉和手,其他地方沒敢動,因為沒有明顯的傷口所以他就這樣放著不管了,至於凍傷,他家沒有凍傷膏,他一個男孩子也沒那麼細膩。在擦拭她的臉時,夏雙魚驚豔了,他這樣擦肯定會把化妝品擦掉,但是這女人的素顏依舊很美,而且有一股成熟的韻味,是個標準的禦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