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捂住良心很正經的告訴兄弟,“舜啊,其實挺……”他有點絞盡腦汁的想什麼形容詞比較不傷到兄弟的自尊心,“合適你。”
曾清純拿出手機,“行了,別鬧了,新娘快準備就緒了,快出來,別誤了吉時。”
“不,我打死都不要怎麼出去見人。”司空舜很堅決的說道,並且緊抱著更衣室的門,一副誓與那門共存亡的模樣,“而且我是西式樣婚禮,沒有什麼吉時不吉時的說法。”
曾清純倒是很出人意料的沒強迫他,隻見她淡淡的挑了司空舜一眼,點點頭,“既然你不願意就算了。”
連司空堯就詫異了,兄弟兩人用眼神對話著。
司空舜眨眨眼,她今天怎麼那麼好說話?
司空堯搖搖頭,不知道,她不是說要秋後算我們騙她的總賬嗎?不可能整了我和爸爸,沒你什麼事啊。
司空舜想想欲哭無淚,其實那事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是無辜的。
司空堯抿抿嘴,這叫有難同當。
“你確定你真的不出去?”曾清純再次確認。
司空舜猛頭點,讓腦袋都有點發暈了。
“唉,”曾清純很惋惜的歎了口氣,“既然你不願意,那隻能啟動第二方案了。”
司空舜一聽有點發怵,因為誰也不知道他這小嫂子的大腦到底是怎麼運轉的,想出來的折是玩死人不償命的。
“嫂……嫂子,你……可別威脅我說什……什麼,”雖然司空舜他也不想結巴,但以往太多的血淋淋的事實告訴他,他想不心有餘悸都不行,“花池會……會嫁別人,我……已經和……她說了……她也……發誓說非……非我不嫁的。”
曾清純一副很委屈的模樣說道,“白目你怎麼可以怎麼想我呢。讓花池和我做妯娌,我可是十二萬分的讚同的,我怎麼會讓她嫁別人呢。”
“那你……你的第二方案到底是什麼?”司空舜對她這副模樣更怕了。
曾清純驀然變臉,對唐森說道,“雞找到了嗎?”
“雞?”司家兄弟同聲道。
這時唐僧童鞋從一隻鳥籠裏抓出了一隻大公雞了,“你們看著毛色,這雞冠,這牙口。”
司家兄弟囧,雞有牙口?
唐僧童鞋沒理會他們的囧態繼續說道,“無論從哪部分看都絕對是多子多孫的命。”說著他歎了口氣,“美中不足的就是命短點。”
司家兄弟囧中帶汗了。
“沒事,隻要它別在婚禮上翹掉就行了。”曾清純很豪爽的拍案定論了。
“婚禮上?”司空舜大叫道,“嫂子,你讓隻雞到婚禮上去幹嘛?”他有非常不好的預感。
曾清純很誠懇很慈愛的看著司空舜,“你不是不肯出去嗎?但婚禮不能沒新郎呀,所以我就想到了以前。以前老一輩的人都知道的,結婚當天如果新郎不在,就用公雞來代替,所以……”
曾清純話都還沒說完了,司空舜就從更衣室裏出來了。
一臉嚴肅的一抬手,製止了曾清純的話,“嫂子,不用多說了,誤了吉時就不好了。”
曾清純笑得純淨而甜美,“你這小樣,還想跟我鬥。”
“可……可是嫂子,”司空舜指指自己胸前的平坦,“我這沒有山巒起伏,掛不住這裙子。”
“那就找東西掛住它。”曾清純一副我找就料到的先見之明,不知從哪裏摸了兩個吸盤式的粘鉤遞給司空舜,“這東西包裝背後有使用說明,我就不多說了。”
司空舜看著那兩個掛鉤,內牛滿麵,“……”
儀式終於要開始了,曾清純和司空堯走道禮堂,正要落座到賓客席上時,他們遇上了一個老熟人。
“大叔,快看,是那位老神父。”曾清純有點興奮的叫著。
可她的叫聲卻引得正在徐步走向神壇的老神父一個踉蹌,有些惶恐的看著他們夫妻兩,顫顫的問道,“又是你們?難道你們打算來三婚?”
曾清純和司空堯抽了抽嘴角。
老神父抹了把臉,“我都轉了大半個香港了,怎麼還遇到你們啊?”
曾清純和司空堯默契的低聲說道,“看來當初我們留給他老人家的陰影不小。”
小番外(十三)
司家大小姐越大越有母親的範了,不是今天把老師給囧了,就是明天把小朋友給揍了。
今天又有一家長來告狀,“你女兒把我兒子揍得腎都虧了。”
曾清純還沒來得及說話了,司含蕾一拍小胸脯說了,“別擔心有六味地黃丸,治腎虧,不含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