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嬌,金屋藏嬌,你說藏哪了?”
“嗯,明白了。”
說完,喬纖纖和來時一樣,卷起一陣風又走了。
“唉。”曾清純歎了口氣,剛要繼續她的早餐。
舀起那細滑香濃的豆漿,可在一個聲音傳來後,本應喂嘴巴裏的豆漿,湊鼻子上了。
“清純。”阿花他外婆不知道什麼是時候進來,一副被遺棄勢要討伐負心漢的激動,“那日小明子他和我私定下終身了,備注,小翠為憑,可這負心薄幸的卻拋棄了我,讓我苦守寒窯十八……天。”一指曾清純,“你作為司家當家的,今天無論如何都要給我個交代,不然我就不走了。”
曾清純指著自己還在滴著豆漿的鼻子,“司家當家的?我什麼時候成當家的了?”
猛然回頭看向司空堯,隻見他把報紙幾乎貼臉上了,司空舜正努力將臉潛入那杯咖啡裏,小天使正拍著小手說小媽咪是當家的,高興得很。
隻有楚軒軒有點良心,幫她擦擦豆漿後,“你就節哀順變吧。”
曾清純:“……”
這是阿花他外婆突然就一屁股坐到地上了,“清純,你給不給我個說法。”
她這一坐,誰還敢坐椅子上的,長輩的長輩啊,所以她坐地上,他們就隻有陪伴著蹲地上的份了。
“他外婆,你先起來,我們有話慢慢說。”大夥一起哄著她。
可她倔上了,好說歹說一個多小時,就是不起來,曾清純惱了。
“愛就愛了,不愛就不愛,說個清楚道個明白不就行了嘛,躲什麼躲,躲能解決問題嗎?”曾清純那話明理說的是司老爺子,暗裏的意思就見仁見智了。
曾清純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楚軒軒,“決定了。”她一拍大腿,讓司空舜蹦半天高,因為曾清純拍的是他的大腿,但那氣勢可比拍案而起,“白目,去買一束玫瑰,給花池求婚去。”
她突然冒出那麼一句,大夥都沒聽明白。
曾清純嘴一抿,眼一眯,“老爺子他要躲,誰找得出來他,除非家裏有事。”
頓時,大夥茅塞頓開。
是呀,司家有喜,老爺子怎麼都得出現的。
“軒軒,盆兒,你們做伴娘,唐僧和……呃,曾清純本來想說百事通的,”但在看到楚軒軒的突然無措,生生的改了過來,“亞曆山大做伴郎。”
待到夜深人靜時,司空堯將她老摟在懷中,輕問道,“你項莊舞劍意在楚軒軒和楚鴻軒吧。”
曾清純點點頭,“他們這兩個各皇帝不急的,我看不下去了。再這麼下去,還不知道他們要拖到什麼時候呢。”
小番外(十一)
為了培養兒子和女兒的音樂細胞,司空堯不得不拾起了二十多年沒拉過的小提琴。
司空堯自認是樂聲悠揚,陶冶情操的,但在女兒司含蕾的一句童言無忌後,他發誓以後不再拉小提琴了。
司含蕾掏掏耳朵,向司偉祺問道,“哥哥,爹地什麼時候才把那木盒子鋸開?”
司空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