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清純再度看向那名醫生,隻見他在給歹徒處理傷口時,總有意無意的想在他們人質堆裏找些什麼。
曾清純忽然輕聲的對花芃說:“盆兒,一會聽到我喊跑,你什麼都不要管,就抱著祺兒頭也不要回的往外跑,我會在一旁保護你們的。”
“嗯。”花芃將懷裏的小天使,做好準備。
那醫生真的很冷靜,還不時指揮著在一旁的歹徒搭把手,引開了他們了的注意,就在這時飛虎隊就像是從天而降般的突然湧入。
“跑。”曾清純瞧準時機喊到。
在飛虎隊的快速反應和掩護下,所有人都有驚無險的跑到了外麵。
可混亂的場麵讓曾清純和花芃他們走散了,當她回過神來時身邊就隻剩亞曆山大了。
脫離了危險,感覺到安全的那刻,不論是她還是亞曆山大都放鬆了警覺,完全沒有注意到一輛麵包車在向他們身後靠近。
當乙醚的特殊味道竄入鼻尖時,曾清純心中大呼不好,可為時已晚。
在昏迷前的一刹那,她看到了司空堯,他在呼喊著她,那撕心裂肺的喊聲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可她卻無法回應他了。
自己到底被迷昏了多久,她不知道,醒來時就在一間頓滿了化學藥劑和稻草的老舊倉庫裏。
而她並不孤單,有自戀狂亞曆山大作伴,隻是他還沒醒來。
曾清純坐起身來,透過那倉庫唯一的門縫,看見外麵有人不時的走來走去,想也知道應該是看守他們的人了。
一聲低低的嚶嚀,宣告著亞曆山大的醒來。
起先茫然滿布他湛藍的眼眸,但很快便清明了起來,在看清是曾清純時驀然咆哮,“曾清純你又想威脅我做什麼?”
曾清純掏掏耳朵,懶懶的抬手將腕上的手銬給他看,示意她和他一樣是肉票。
但亞曆山大的咆哮聲已經讓門外的人知道他們醒來了,沒一會兒一個混血兒帶著幾個人走了進去。
見到那個混血兒亞曆山大無比的震驚,但他們間說些什麼曾清純聽不懂,因為他們說的是意大利語,而且爭吵得很激烈。
但有點是可以肯定了,她絕對是因為亞曆山大這家夥,而被牽連進來的。
當那混血兒走後,他們被人蒙著眼睛帶到了另一個地方關禁了起來,但依然是間倉庫。
曾清純緊盯著亞曆山大不放,“好餓啊。”
她的目光讓亞曆山大對自己的貞操很有危機感,往角落裏又挪了點,“你……餓就餓,對我吞口水做什麼?”
這時,終於有人送來食物和飲料了。
對於習慣了精致高檔美食的亞曆山大來說,眼前的港式燒臘飯就跟豬食一樣。
亞曆山大勉勉強的吃了一口,“罐裝咖啡配叉燒飯,誰想出的食譜,太難吃了。”
曾清純沒他那麼挑吃得津津有味,因為她可不想沒體力逃跑,“那你就喝我的果汁好了。”
亞曆山大看著她,“你怎麼知道果汁配叉燒飯就會好吃?”
曾清純很淡然的告訴他,“你吃過後,我就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