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芃醉了會說黃色笑話,不笑就揪人耳朵。
而楚軒軒則跳舞,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幸好不是脫衣舞,跳的是鋼管舞,可憐他們家的餐桌腿就成了臨時的鋼管了,就不知道她嫌不嫌矮。
“還是我們家寶貝酒品好,安安靜靜的坐著。”司空堯看著懷裏的曾清純溫柔的落下一吻在她發頂。
他剛表揚完,就感覺到一雙小手摸向了他腰間,撕扯著他的皮帶。
“難道清純醉了會成主攻手?”司空堯暴汗。
但曾清純把他皮帶扯下來後,站起來一甩皮帶啪的一聲響,一手指挑起司空堯的下顎,一腳踩沙發上,麵露冷笑,“叫我女王。”
“……”
經過那夜後,司空堯發誓絕對不會再讓曾清純喝酒了。
司空舜在愛情的滋潤下,哼著小曲春風得意的回來了,完全沒注意到家裏的異常。
正當他要邁步上樓時,啪的一聲在腳邊響起嚇了他一跳。
回頭隻見曾清純一手叉腰,手拿皮帶,麵帶冷笑對他說,“快給女王脫衣服。”
“啊?”司空舜頓時傻眼了,走過去想摸摸曾清純的頭看是不是發燒了,卻聞到了她一身酒氣,“嫂子你喝醉了?”
“誰說我醉了?我沒扶牆,牆也沒扶我。”曾清純吼著,“快脫衣服。”
完了還衝上來撕扯他衣服,嚇得司空舜大叫著,“爸爸,祺兒,周伯救命呀,嫂子耍流氓了。”
喊完就聽到幾聲關門聲,讓他有種錯覺,鬼子進村了?
司空舜完全不是曾清純的對手,三下五除二的就被扒剩下條褲衩了,那也是他使盡了吃奶的勁才保下的。
“給女王擺個性感的POSE。”曾清純一甩皮帶,命令道。
司空舜囧,可也隻是稍微遲疑了下,屁屁就被抽了一皮帶,痛得他抱著屁屁跑了半圈。
眼看著第二鞭子,他急忙擺了個思想者的姿勢,終於讓屁屁免遭毒打了。
“嗯,不錯,”曾清純拿著皮帶繞著他走了一圈,“有深度,但不夠性感,換個。”
司空舜想了下在桌子上拿了個盆子,擺出擲鐵餅者的姿勢。
曾清純在他麵前蹲了下來,“怎麼隻剩下一塊腹肌了,其他的去哪裏了?快拿出來。”
司空舜欲哭無淚,“嫂子,我就一塊腹肌。”
“不行,我就要看八塊腹肌。”曾清純嚷道。
說完就見她回頭找了根繩子來,“我不管,你勒也勒出八塊腹肌來。”
司空舜接過繩子在肚子上比劃了半天,怎麼勒?最後他哭了,“哥哥。”
其實他這麼喊也沒抱希望司空堯在家的,因為如果在家的話他怎麼會不管。
但出乎意料的是有人應他了,“幹嘛?”那冰冷而深沉的聲音在司空舜的耳朵裏頓時成福音了。
聲音像是從餐廳裏傳出來的,司空舜掄圓了腳丫往裏跑。
“你老婆撒酒瘋,你……”他的話咽到肚子裏了。
餐廳了醉了一堆,見到他來唐森首先就衝了過來,抱著他腳就要數,“腳好臭。”
司空舜:“……”他又沒要他來聞。
接著花芃踩著踉蹌的步伐也過來了,什麼都沒說看著他開始笑,讓他莫名其妙的。
可沒一會耳朵就被她揪了起來,“我說的笑話不好笑嗎?幹嘛你不笑。”
司空舜:“……”她什麼都沒說,他笑什麼?
唯一沒上來襲擊他的就隻剩楚軒軒了,可不知道她抱著桌腿在幹嘛。
而他老哥仍是一臉冷酷與深邃,就是兩手沒得閑,在……拎著褲頭。
司空舜輕歎一聲,“終於知道嫂子手裏的皮帶那來的了。”
司空堯嘴角狂抽。
“叫我女王。”曾清純左搖右晃的跟過來了。
啪的一聲,屁屁又被抽了一下,司空舜兩眼淚汪汪的對司空堯說,“哥哥,嫂子喝醉了有施虐的傾向?”
司空堯很淡定的告訴,“所以不想受皮肉苦的,她說什麼你就做什麼好了。”
“……”
說著還很兄弟情深的拍拍他肩膀,“兄弟,我知道你辛苦了,但你暫且先忍耐這一晚,我以後絕對不會讓她再碰酒的。”
司空舜囧然落淚,“……可她要看八塊腹肌,我去哪裏整給她看?”
司空堯回頭不知去哪裏找來一張鐵網來,“先勒著吧,六塊八塊十二塊,任君選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