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清純隨口問道,“那個把英國改成共和國的護國公——奧利弗。克倫威爾?!那他們家的曆史還真久遠。你怎麼認識他的?”
擦擦嘴角邊的口水,花芃搖搖頭,“我認識他,他不認識我,算認識嗎?你不是說想參選學生會會長嘛,如果你能結識這人,勝算絕對是百分百的。”
聽花芃這麼一說,曾清純挺驚訝的,“他在EI什麼來頭?”
花芃舔舔嘴巴繼續說道,“難道你還沒注意到嗎?雖然不很明顯,但由於EI還是以華人居多,於是便分成了部分。一是以他為首的非華人派,餘下的就是我們華人派。
其實他的聲望早就超越了薛傾臻的,隻是他對學生會沒什麼興趣,所以從不參與。曾經有人猜測,如果他有意要當學生會會長,他絕對可以連任到畢業。”
“和這些對權利金錢都沒興趣的人最難打交道了,因為大多都清高倨傲得很。”曾清純覺得很棘手。
“其實也不難了,投其所好就行了。”寧皓說道。
“那會那麼簡單?”曾清純不敢相信。
“真的,當初我哥也是想結識他,於是從他喜好上入手,現在他們無話不談。”
“那他都喜好些什麼?”
寧皓擰眉想了下,“聽說是古典音樂,歌劇,芭蕾,還有品酒。”
曾清純額前黑線萬丈,沒有一樣是她擅長的,“果然很貴族。”
但為了她的會長大業,她決定也貴族一把。
在回去後不久,就讓司空堯帶他們去了趟英國臨時抱下佛腳,臨陣磨槍不快也光。
可曾清純高估了自己的藝術細胞的數量。
她第一次發現,她有莫名其妙想揍人的衝動,而且那份衝動是那麼的難以壓製,特別是看到男芭蕾舞演員穿著那白色緊繃繃的褲子,繃著腳麵出現時,讓她很有衝上去打暈他們,套褲子的衝動。
為什麼在家看電視時,沒有這樣的感覺?為什麼坐近了會這樣呢?她實在是想不明白。
而在表演結束後,喬纖纖跑去後台很直白問了人家一句,“你們老穿這種緊繃繃的褲子,為什麼沒得前列腺?是怎麼保養的?”讓司空堯決定以後再也不要看芭蕾了,至少有他們幾個跟著的時候絕對不會再看了。
於是他們像趕場一樣的到了英國皇家大劇院,看歌劇去了。
終於曾清純沒有揍人的衝動了,但為什麼每個了吼出來的音符在她耳朵裏,都和嗷嗷嗚差不多了,“早知道回家聽皮皮叫就好了。”
司空堯當時非常的慶幸,沒人聽得懂中文,但已經很有欲哭無淚的感覺了。
最後是古典音樂,每每樂章響徹大廳時,她都覺得耳熟能詳就是叫不出名來,而且最神奇的是每每總能勾得睡神來。
經大叔的精確計算,她在英國聽的三場音樂會,有二又四分之三場是睡眠狀態的。
在囫圇的欣賞過人們口中的高雅後,曾清純總結得出,藝術細胞留娘胎裏忘帶了。
也讓她明白了,高雅這種東西如果不懂,就跟被上刑差不多。
而且她相信,如果有天被逼供了,她會主動告訴人家,別來那什麼金錢美男嚴刑拷打的,給她整點高雅的吧,她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那玩意太折磨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