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舜:“……”
“不是見那孩子哭得厲害,都沒人理,以為是棄兒,就……”司庭明和杜老有些不好意思了。
“原來孤兒就是這麼被製造出來的。”曾清純挑挑眉。
司庭明:“……”
這時有一人走了過來和他們說道,“司先生,既然是一場誤會,就不要責怪令尊了。”
聽著聲音耳熟,曾清純轉頭一看,“寧皓?”
那被曾清純叫做寧皓的人一愣,後驚喜揚起在麵,“曾清純。”
於是三小時後,曾清純拖家帶口攜老扶幼的帶著一大家子人,浩浩蕩蕩的出現在高雄郊外的一處別墅。
“他到底是什麼人?”一路來,司空堯臉就跟抹了鍋底灰一樣。
“以前高中的同學。”曾清純很有耐心的回答他的第N次問。
“看他那有情人自遠方來,不亦樂乎的模樣,誰信。”司空堯一臉你們絕對有奸情的表情。
曾清純抿嘴一笑不以為然,“不信拉倒。”
眼前的別墅占地不小,依山傍水,鳥語花香,景致怡人,說是別墅不如說是莊園更合適。
寧皓帶領著眾人一路來,不失時機的和曾清純敘舊。
這一幕當然難逃司空堯的法眼了,如果目光可傷人,隻怕寧皓現在早已經千瘡百孔了。
曾清純他們被帶到了一處頗有蘇杭園林風格的小院,隻見小橋流水,回廊蜿蜒曲折,竹影森森,清幽舒適得很。
“清純,”寧皓再次走到曾清純身邊,“不知道你親戚喜不喜歡中式園林,要不是不喜歡,我就帶各位到旁邊的日式小院去。”
“造座橋的都九拐十八彎,可見這設計者人品也不怎麼樣。”司空堯突然蹦出一句,遷怒的意思是明顯的。
寧皓一愣,微微抽了嘴角,“這是曲橋。”
曾清純怎麼會不知都司空堯在捧醋狂飲,但看他這樣她就爽。
“這拱門竟然是圓的,太沒個性了。”司空堯繼續雞蛋裏挑骨頭,沒事找事。
寧皓有些汗了,拱門不是圓的,難道還有方的拱門?那樣還叫拱門嗎?
悄悄靠近曾清純,寧皓輕聲問道,“他這是怎麼了?”
曾清純聳聳肩,“別理他,他有起床氣。”
寧皓看著都快當空的太陽,“都快中午了,什麼起床氣的持久力那麼長?”
“所以你別理他,一般晚上睡覺了,他氣就消了。”曾清純隨便掰。
“那他清醒時,不就沒消氣的時候了。”寧皓抹了把額前的汗,“他這那是起床氣,腳氣吧。”
曾清純瞥了他一眼,“你家的腳氣一睡覺就好?腳氣長腦子裏了吧。”
“……”
司空堯仍在沒事找事,“你們看看,太不雅觀了,竟然設計個洗手間在這裏。”
寧皓訥訥的說道,“其實為了不影響整個建築的整體感觀,洗手間設計得都很隱秘,一般我們不說客人都很難找到的,沒想到……”
曾清純說道,“因為他循著味來的。”
司空堯:“……”
走到司空堯的身邊,挽起他手臂,踮起腳尖在他耳邊輕聲說道,“人家寧皓有女朋友了,牽線的人是我。”
頓時某大叔多雲轉晴眉開眼笑了,指著洗手間裏的一個東西,“一看就知道是大師的作品,看那線條那抽象的意境,絕對是藝術品。”
寧皓愣了半天後,“那是……馬桶。”
“……”
此時一陣腳步走來,就見一個女人從外走來,熱情而周到的招呼著他們,但不知道為什麼卻讓司庭明和杜老有些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