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鴻軒,”薛傾臻自以為最具殺傷力的棋子,竟然會這樣不了了之了,絕對不在他意料之內的,“不想要提名了嗎?”
楚鴻軒撿起地上的外套隨手搭在肩上,冷然掀起一絲幾乎看不出弧度的笑,慢慢從薛傾臻身邊走過,低聲道,“如果你想你擅自挪用資金到股市的事人盡皆知,你就隨意怎麼做。”
薛傾臻全身一僵,這才知道自己引狼入室了。
隨著眾人驚訝過後,噓聲就隨即而來。
曾清純看著驚恐的望著楚鴻軒離開的薛傾臻,知道楚鴻軒一定是開始反擊了,因為她比誰明白楚鴻軒屈居於人下不過是權宜之計,隻是沒想到他這麼快就掌握了主動。
“那就會長上陣吧。”
場下的眾人起哄的喊著,薛傾臻無計可施隻能親自上場。
曾清純笑著他的有些僵硬的動作,向一旁的唐森低語了幾句,唐森笑著走到他們中間擔起了裁判加解說。
唐森一抬手,示意雙方準備,“我也不多說了,三局兩勝製,雙方預備,開始。”
薛傾臻被楚鴻軒剛才的一番話弄得有些心神不寧,因此在反應上比平時遜色了不少。
就見唐森手剛落下,曾清純便一記帥氣的側高踢,燈光將她的颯爽英姿映照無遺,更激起了所有人的驚歎聲。
薛傾臻毫無疑問的被踢翻在地,踉蹌的爬起竟然一時找不到曾清純了。
唐森好心的把他拉回來,“薛會長,北在這呢。”
薛傾臻甩甩頭,剛看清一身火紅的曾清純在哪裏,便又見她那身火紅猶如烈風中舞動的烈焰,迅猛吞噬萬物。
他也不過是隻覺得眼前一紅,頸和腹部便同時遭到重擊,不禁抱腹跪倒了下來。
見薛傾臻情況不對,學生會副會長代薛傾臻喊認輸,扶著他退場休整。
“嫂子,你太強大了,你是我的偶像。”司空舜對曾清純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了。
“那戴著這個為你嫂子呐喊助威。”司空堯往他頭上扣個東西。
“這是什麼?”司空舜拿下來一看,雖然知道是個桃子的人偶,可這東西怎麼越看越像屁屁了呢,“哥哥,我能不能不要戴。”
曾清純說道,“幹嘛不戴呀?多可愛的屁屁呀。”
司空舜:“……”原來不止他一人看著這東西像屁屁,“可嫂子……就算再可愛,它也是屁屁呀。”
司空堯冷冷的說道,“不戴,下場你就自己去。”
司空舜抱著屁屁跑向司庭明,“爸,我是你撿來的吧,和哥一點都不親。”
“你怎麼知道?”司庭明一臉驚訝。
司空舜:“……”
“說得確切點,其實是我和你媽去河裏撈青蛙,不小心把你四肢未發育齊全的你給撈上來的。”
“呃……我蝌蚪精嘛……”
曾清純知道的,雖然自己和薛傾臻都黑帶級的,但自己始終是女子,體力上大大的吃虧,所以她必須趁其不備迅速拿下一局。
可一旦一局過後休整完畢,薛傾臻一定會恢複過來並適應了她的奇襲,但經過一局的對決她相信多少都會在薛傾臻心裏有些影響了。
果不其然,第二局上場薛傾臻清醒了不少,但在見識過曾清純奇快無比的出手後,還是有所顧忌不敢貿然上前。
曾清純笑看著他,也不動手。
兩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時間一長大家都有點不耐煩了。
唐森蹲在他們中間托著腮幫子,“嘿,我說二位,第二局是準備比試眼力勁,看誰先變鬥雞眼嗎?”
曾清純攤開手,“不是呀,第一局是薛會長讓我先動手了,這局我禮尚往來,等薛會長先攻呀。”
“原來是這樣,”唐森站了起來,“既然如此那薛會長就快出手呀,別浪費我們時間呀。”
薛傾臻看了看曾清純,隻見他聲沉然一吼,剛準備要出擊,就聽到唐森激動的大喊,“好了,薛會長終於要開始反擊了,隻見他一聲嬌喘……”
他話還沒完就見薛傾臻趴地上了,狼狽的爬起來後,指著唐森就大吼,“什麼一聲嬌喘。”
唐森歉意的撓撓頭,“不好意思,說錯了。好了,你繼續。”
薛傾臻再度蓄勢待發,但這次他不敢出聲,就見他身軀一沉,唐森的聲音又傳來了,“隻見薛會長虎軀一震,菊花一緊……”
薛傾臻二度摔趴地上了,不多時,騰的從地上跳起,“你到底會不會解說的。”
這是場外的人都不耐煩到了極點,“你管他說什麼,你就快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