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會長站在薛傾臻身邊覺得有些尷尬了,不自在的摸摸鼻子悄悄的告訴他,“會長我們在玩真人CS,在這遊戲裏他們和我都是匪。會長你沒玩過真人,但總也玩過網絡CS吧。”說完和薛傾臻拉開了點距離,感覺站薛傾臻身邊有點丟臉。
薛傾臻一愣,“遊戲?你們這是在遊戲?”
“這是由我們高中部二年全級聯手打造的遊戲,”光頭三人組站出來好心的向他解釋,“就叫真人CS,讓每個參與者都能身臨其境的遊戲,更是直接考驗參與者之間的配合,和戰術的運用。”
再舉起他們手中的槍,“而被你稱為AK47的槍,也並非真的,而是仿真的BB槍。”
就算薛傾臻再笨也知道自己被耍了,於是指著自己的臉,“那你們為什麼要抓我,還把我打成這樣。”
“誒?薛會長此言差矣了,”從光頭三人組後走出三個小妞,是S集團的三個小三八,“是會長你誤闖入我們的陣營,而且沒穿我們陣營的裝備,所以我們誤以為你是對方的偵察員,才抓的你。再說了你這臉和我們可是一點關係都沒有,都叫你不要跑了你還非要跑,還鑽什麼通風管道,現在摔成這樣一身灰頭腫臉的,反倒把帳算我們頭上來了。”
“你……”薛傾臻終於明白了,原來從一開始都隻是一個把他當傻子一樣耍的局。
副會長上來拍拍他的肩膀,“算了,會長回房準備下吧,晚宴要開始了,你可是今晚的重頭戲不能缺席。”說完,副會長走了。
經由他的提醒薛傾臻才想起,今晚和司空舜比試,不由得牙關暗咬,“司空舜你太卑鄙了,用這種陰招。”
“你沒資格說別人吧。”S集團的小三八們圍了上來,刻意壓低了聲音,“司家大少奶奶讓我們告訴你,司空舜雖然笨傻,但也隻能被他們家自己人欺負,你敢傷他,這豬頭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你之身的見麵禮。”
“是曾清純?!”薛傾臻完全沒想到,那個平時看似平淡無奇,沒有一點存在感的女孩子竟然才是幕後的策劃者。
小三八們有些同情他了,“唉,我們明白你現在的感受。奉勸你一句吧,今晚也別和司空舜較什麼勁了,我們覺得曾清純不會袖手旁觀的,她背後有司家和杜家,沒人惹得起。而且他們兩家可都是護短得很,就算曾清純闖出天大的禍事來,他們也睜一眼閉一眼,可一旦惹惱了曾清純他們兩家就不會坐視了,連我們S集團都忌諱。”
薛傾臻冷冷的一哼,其實他更想哼笑,可一扯動嘴角痛便讓他的笑止住了,輕捂住那受傷的嘴角,“是嘛,那我倒要看看這位司家大少奶奶還能把我怎麼樣?”
“那你好自為之吧。”三個小三八知道勸不聽了,也走了。
由於家境不佳,這些年又一直都生活在EI,看盡了富人們的奢靡和毫不費力就輕易擁有了他奮鬥一生都不可能擁有的財富。
讓薛傾臻對富人表麵上是恭維依附,實則有著偏執的仇視。
看著鏡中自己腫脹的麵容,憤世的怨恨不由得傾瀉而來。
薛傾臻快速的權利各方的利弊,雖然不知道曾清純今晚會怎麼插手他和司空舜的比試了,但他手裏可是有王牌的,那就是學生會。
“曾清純你還不知道學生會,在EI的影響力吧。”說完,薛傾臻將手裏包裹著冰塊的毛巾狠狠的摔在地,“你要玩,我奉陪到底。”
此時在負一層的晚宴大廳裏,燈火如白晝,音樂悠揚,賓客陸續而至,不多時便人影交錯,唯獨中央的舞池空空。
商界的老大們借此機會聚首,杯光酒影間少不了談的都是生意,特別是前來和司空堯攀談的更是三句不離投資,聽得曾清純直想打嗬欠。
看著她完美的笑臉得體的舉止,此時的她在別人眼裏是他的妻子,雖然是假戲,但還是讓司空堯有種優越感。
明知道她人前作秀很累,可又不想讓她離開。因為他看到了那個男人,那個也同樣愛著人兒的男人從進來的那刻起,目光就沒離開過人兒。
今晚的人兒一襲紅色的很有中國風的燈籠禮服短裙,紅讓她獨具了清新的溫暖,讓人不禁想靠近再靠近,然後將她深鎖在自己的懷中,不在讓任何人窺視。
從上衣口袋中摸出一串翡翠項鏈,為她戴上。
曾清純低頭見是那串翡翠項鏈,一怔,“這不是你母親的遺物嗎?”
“嗯,”他輕應著,“答應我,一年之約內都帶著好嗎?”
曾清純知道這串翡翠項鏈的意義,輕輕的點點頭。
而在不遠的司庭明和杜老將他們的這一幕看在了眼裏,二老舉杯輕碰,眼中盡是欣慰。
這時,舞池中央走來一對青春靚麗的男女主持,聲音清脆悅耳,讓大家耳目一新,“嗨,大家今天玩得開心嗎?”
青春的碰撞總能激起年輕人之間的共鳴,隻聽到在場的EI學子們高聲回答,“開心,太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