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清純少頓了下,“那我們改進。”
薛傾臻再度,“……”
“嗯,對了,剛才我們說到哪裏了?”曾清純問道。
“說到他和薛會長長得很南轅北轍。”楚軒軒提醒。
“哦,沒錯。”曾清純點點頭,“那我們繼續。”
“我是被人打成這樣的。”薛傾臻再度聲明。
曾清純和楚軒軒又愣了,用指頭戳戳那圓得幾乎沒棱角的臉,“造孽哦,原來是多方便的一張臉呀,到底是誰這麼狠心呀,把你打成這麼圓潤的。”
“方便的臉?”薛傾臻知道不該問的,可嘴就犯賤,一出溜就問出來了,他能預感到她們能扯上老遠。
“是呀,高興時,就裝男人,不高興時,就裝女人,絕對是裝男如假包換,裝女更是無可挑剔,多方便呀。”
薛傾臻:“……”
“那要是不是很高興,又不是很不高興時呢?”楚軒軒提問到。
“這樣我倒沒想過。”曾清純蹙眉苦思,還不住的安慰薛傾臻,“這種情況下,你千萬別苦惱,我會幫你想到解決辦法的。”
薛傾臻很想告訴她,我一點都不苦惱。
就見曾清純一拍手,“想到了,那時就裝不男不女。”
薛傾臻很有把自己再度磕暈的衝動。
“對了,薛會長,你能不能換個表情呀,雖然你可能覺得不累,但我看著視覺疲勞呀。”楚軒軒小心翼翼的說道。
薛傾臻有氣無力的說道,“我還有表情?”
“有呀,你看,”楚軒軒指著他的嘴角,“都一邊高一邊低了,這樣笑可不好,讓人覺得你很陰險。”
薛傾臻:“……”
她們什麼眼神?這是他笑的嗎?高的那邊不是腫的嘛。
“好了,先別說了,給他鬆綁吧。”曾清純說道。
薛傾臻一怔,不知道自己是被她們繞暈了,還是被打傻了,竟然能說話那麼久了,都忘了讓她們鬆綁。
可當她們的手碰上他後腦勺時,他就忍不住慘叫。
“天啊,不愧是能當上EI學生會會長的人,後腦勺都比別人的大。”楚軒軒驚訝的說道。
“嗯?”曾清純好奇的向後看去,還用手戳了下,“那是腫包。不過,腫得也太有手感了。”還多戳了幾次。
薛傾臻痛得眼淚都飆出來了。
手腳終於恢複自由,可那由於手腳供血不足而發麻的感覺,讓他不由得躺在地上像痙攣一樣的抽了半天。
“門外的情況你們知道嗎?”薛傾臻問道。
楚軒軒伸出一個手指來,“抓我們關進來後,他們派了一個人守在外麵。”
“那就好辦了,最起碼,我們有三個人,趁其不備應該能打得過那個人的。”薛傾臻又燃起了希望之火。
薛傾臻說出計劃,“待會楚軒軒裝什麼痛都行,把外麵那個人引進來,我和曾清純躲門後,等他進來就打暈他。”
楚軒軒看了看鬥誌昂揚的薛傾臻,悄悄的和曾清純說,“是不是該告訴他,外麵那人一個能頂我們三個?”
曾清純沉吟了片刻後,“還是讓強而有力的事實,告訴他現實的殘忍吧。”
於是薛傾臻的計劃開始了。
開始還是挺順利的,外麵的看守果然被引了進來,就在他跨進來的一刻,薛傾臻手起手刀落,接著就像拋餅一樣的飛到了原來綁他的地方。
一顆潔白的大門牙,循著稍微和他有點不同的拋物線,落在了楚軒軒的腳下。
一切發生得是那麼的快,讓曾清純和楚軒軒連眨眼的機會都沒有。
薛傾臻三度暈過去了。
當薛傾臻第三度醒來時,曾清純遞給了他一顆門牙,“薛會長,按這樣一次掉一顆牙的頻率,我們還可以引那人進來三十多回。你確定我們還要繼續嗎?”
薛傾臻:“……”
顫顫的接過那顆牙,薛傾臻的希望之火再度成灰燼。
“別傷心,我有五零二,可以暫時先幫你把牙給粘上。我曾經有過幫人沾牙的經驗,雖然最後成齙牙了,但有了那次經驗後,我覺得這次絕對不會失手了。”曾清純信心十足的告訴他。
薛傾臻看著她像是變魔法一樣的掏出一支五零二,訥訥的說道,“算了,還是讓它缺著吧。”
“可是這樣說話會漏風哦。”
“漏哄(風)就漏哄吧。”
楚軒軒也湊了進來,“你說下飛機。”
薛傾臻不知道她什麼意思,就照說了,“灰……灰……灰機。”
頓時有人笑翻在地了。
薛傾臻把牙遞給曾清純,“還是沾下吧。”
這時,曾清純的耳麥傳來司空堯溫柔而寵溺的聲音,“寶貝,玩過癮了嗎?上麵都準備了,放他上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