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怎麼看到還有人在用踹的。”曾清純繼續疑問。
司空堯麵不改色的,“可能是覺得不夠,所以用腳踹。”
“哦,原來是這樣,”曾清純點點頭,“打是親罵是愛,不夠用腳踹,挺押韻的。”
“所以我們還是不要打擾人家了,走吧。”司空堯拉著曾清純就從他們這堆人身邊走過。
薛傾臻終於體會了一次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感覺了,任由著他怎麼發出嗚嗚的聲音,司空堯和曾清純就是沒聽到。
就在曾清純走過時,貌似被高跟鞋踹了一下。
可他似乎被打半天,沒看見那個匪徒有穿高跟鞋的呀。
沒由他想清楚這疑惑,就感覺到頸後被重擊,眩暈便取代了他的意識,讓他跌入了無邊的黑暗中。
當他再醒來時,他發現自己被關在一處像是倉庫的地方,倉庫虛掩著,一絲燈光從那門縫中透進來,而且似乎沒人看守他。
薛傾臻想過去,但全身被五花大綁著,嘴裏更是被膠布封著,叫喊是徒勞的。
於是他就想一點一點的挪過去,但他又失望了,他被綁在一根管子上。
任何自救的方法都試過後,薛傾臻再度陷入絕望中。
可不知道是不是老天故意要耍他,這時又傳來了人的聲音,又讓他燃起了希望的火苗。
這次真的是火苗,因為在遇到司空堯和曾清純那對怪胎夫妻獨特見解後,他就不敢再抱太大的希望了。
就聽到來人說:“小帥哥果然夠嫩,來讓本小姐調戲一個。”
薛傾臻就算現在能說話,也絕對被雷啞了,但他還是聽出來了,是楚軒軒的聲音。
讓薛傾臻不由得又開始感歎了,果然能和曾清純夫妻沾上關係的都是怪胎。
“別,請你不要這樣,你再這樣我就要喊咯。”聽聲音這男的似乎很軟弱,很有弱受的潛質。
“你喊吧,就算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的。”楚軒軒這話薛傾臻聽得是愣耳熟呀。
“為什麼女人都這樣呀,你們不煩我都煩了。”弱受很氣憤,可突然叫了起來,“快看有人來了。”
這時一陣跑動的聲音遠了,楚軒軒在喊著,“竟然騙我,讓我抓到了你,絕對讓你米青蟲盡人亡。”
“……”薛傾臻在考慮要不要向她求救。
“你看吧,”曾清純的聲音突然出現來,“我都說了吧,要不你就用藥,春暈他,要不你讓我打暈他,這樣就不會到嘴的鴨子飛了。”
薛傾臻狂汗,春暈人,原來春還能當動詞用的,囧。
說著她們就要走了,薛傾臻急了,可該怎麼引起她們的注意呢?
看了半天,發現隻能用後腦勺磕管子或許能發出些許聲音來了。
於是往後一使勁,那聲音大不大他是不知道了,就聽到不少的小鳥在眼前飛著發出啾啾的聲音。
他再度醒來是因為有人在吵架。
“清純,平時不是說你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寫得出代碼,查得出異常,殺得了木馬,翻得了圍牆,鬥得他前妻,打得過流氓。現在呢,你怎麼就打不過那幾個流氓了?”
薛傾臻暈暈乎乎中聽出來了,是楚軒軒的聲音。
“你見過流氓拿AK47的嗎?”曾清純的聲音讓薛傾臻最後的希望火星都滅成灰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