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孟買,各位可以先到辦事處暫且休息下,再去機場。”劉秘書的意思很含蓄,但效果卻是明顯的,司空堯和楚軒軒的都鬆了口氣。
火車果然在出城後明顯的加速了。
劉秘書也很細心的提醒他們要注意防暑。
因為印度位於北緯八至三十四點五度,北側的高山峻嶺擋住了北方的冷空氣,加之國土廣闊三麵臨海,大部分地區處於熱帶季風帶,是世界上最熱的國家之一。
特別是在五到七月份,白天的溫度一般為三十五到四十二度,今年更是創下了五十度的新高,而晚上氣溫一般也有二十八到三十度。
讓兩個小丫頭不禁擔心自己會成人幹。
然而,他們首先該擔心的並非是印度的天氣,應該是這超載的火車。
他們隻覺火車的轟隆聲突然間加大了,不尋常的刹車聲響起後,一陣詭異的顛簸。
但是他們都很有默契的不是去抓住些什麼將自己固定在座位上,而是第一時間伸手想捂楚軒軒的嘴巴。
可就算他們身手敏捷也敵不過這位小姑奶奶的嘴巴快,“是不是要脫軌了?”說完,她還一臉不解的看著停在她嘴邊的三隻幾乎要抓狂的手,“你們幹嘛?”
曾清純廢了好大勁才把想掐上楚軒軒脖子的手收了回來,“這位童鞋,麻煩下次整點好的說。”
曾清純的話音也隻是剛落,一陣拋甩的劇烈從前麵傳來,終於讓他們知道神龍擺尾是什麼感覺了。
不過好在也不過是十秒間的事,那翻天覆地的感覺便停止了。
再一次值得慶幸的是,曾清純自我感覺挺好的,全身不痛也不癢,於是挪挪屁屁,屁屁下的地方挺軟和的,難怪她奇跡般的沒受傷。
“我果然福大命大。”曾清純不由得感謝她所信仰的偉大領袖毛主席。
就在這時,“你是不是該下來了。”這聲音挺悶的,像是被什麼厚東西給捂住了,還稍微有點熟悉,而且貌似是從她屁屁下傳出來的。
曾清純這才感覺到,好像有股熱氣在吹著她屁屁,頓時蹦起三丈高。
再回頭,隻見楚鴻軒一臉冷怒的瞪著她,按理說他這模樣挺嚇人的,但如果這樣一張怒彥襯以一個發紅的屁屁印的話,就是讓人發笑了。
曾清純抱著肚子笑翻在一旁了。
“哥……哥,我……快沒氣……了。”楚軒軒的聲音從楚鴻軒的身下傳來。
楚鴻軒剛起來,就見可憐的小姑奶奶臉都憋成綠色的了。
曾清純也這才想起,“我們家大叔呢?”她剛想扒拉開楚軒軒,就見從楚軒軒的腳下爬出一人來。
正是她家大叔,而且從他的動作看來,似乎也沒受什麼傷,不過當他轉身過來時,頓時所有的人都愣了,就連急需空氣的楚軒軒都霎時停住了呼吸。
片刻的靜默後,曾清純最先醒過來,走到楚軒軒身邊抓起她的光腳丫子丈量了下,又很莫名的走到司空堯麵前,踮起腳尖度量了下,後很帥的一轉身指著楚軒軒,“真相永遠都隻有一個,凶手就是你。”
頓時這兩個小丫頭笑得抱成團,就連楚鴻軒的肩頭也在微微的顫抖。
司空堯在一塊破碎的玻璃裏看到一個發紅的腳丫印橫在臉上,終於明白他們為什麼笑了。
但也不見他怒,隻見他走向楚鴻軒拍拍他的肩膀,“再一次證明,我們家清純的八月十五很圓。”還很好心的遞給楚鴻軒一塊玻璃,讓他照。
楚鴻軒那臉,頓時比司空堯還冷。
確定大夥都沒事了便找出口,但曾清純總覺得少了些什麼,“你們覺沒覺得少了些什麼?”
兩個男人幾乎是同時的,“我是多了些什麼。”
曾清純強忍住笑,舉起雙手,“我和軒軒又不故意的。”
而走在前麵的楚軒軒很神經質的大叫了起來,“我知道我們少了什麼了?”
“什麼?”
“劉秘書。”
四人這才想起,似乎是有這麼個人來著。
同時回頭,隻見在剛才他們摔一堆的地方,劉秘書很倒黴的被他們墊在最底下,現在已不醒人事了。
這次事故傷亡的人數不少,驚魂未定的叫聲,哭聲,哀號聲,那一刻讓他們感覺就像是身臨煉獄。
當地政府的反應速度還算是快的,很快救援人員便到了,用車將他們這些無虞的生還者送到離故事地點最近的塔納城去。
司空堯依然沒有放棄到迪拜去的打算,但他還是稍微改了下計劃,決定從塔納搭乘汽車到孟買去,印度火車太恐怖了,多少條命都不夠玩的。
可這次的旅途注定了他們的一波三折,途中經過一個叫圖拉的小鎮(這個小鎮是小LL胡編的,別較真了。)竟然遇到遊行,堵車了。
但在他們被屎殼郎擄走後,才知道人家這不是在遊行,人家這是在招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