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側目向她,“看完,給我答複。”
他的聲音冷而沉,不帶絲毫起伏,就似是冰洋上吹來的風,絲絲透入骨髓,令人無端泛起痛來。
更讓曾清純不禁懷疑,昨天和他鬥嘴的那個男人是否隻是南柯一夢。
拿起那份資料,剛看了幾段就讓曾清純乍然跳起,“什麼?你可以不告我,但要我做你一年的契約老婆?”
司空堯扯下領帶,鬆開胸前襯衫的紐扣幾顆,再挽起衣袖在肘間,頓時方才齊整的尊貴不凡,被不羈的狂野所取代。
隻見他一言不發的坐回椅子,兩指撐於臉側,細長幽深的眼眸半眯,慵懶的看著她。
“這履行代母之責,”曾清純指著資料上的一條,“那是不是說要我做你兒子的後媽?”她頓時雙眼望天,“我還少人來給我當媽呢。”
司空堯不語,冷酷淡淡泛起在麵,一挑眉。
“雖然你很帥,但是對於我來說,你也老了點吧,你就不怕別人說你老牛吃嫩草呀。”曾清純壓根已經忘了,自己如今是人在屋簷下了。
司空堯依然很酷,但眉宇間已微微抽搐了。
“你都快三十了,我可是還未成年呀,走出去還有不少人以為我隻有十三歲呀,還是你有戀童癖呀?”
司空堯還是很酷,但眼角已在抽搐了。
“不過這位大叔,就算你有戀童癖,我可沒有戀叔情結。”
司空堯額上的青筋根根乍現,但他不怒反笑,陰鷙而妖冶了。
隻見他一步一步慢慢走來,就似慵懶而優雅的豹子,帶著致命的誘惑而來,“看來我得做些什麼,才不負你給我的戀童癖美名呀。”
曾清純隻覺眼前一陣景物的倒轉,她便在他身下來。
雙手被壓製在頭頂,下巴被他兩指固定頭不可移動,他的吐息溫熱而曖昧的吹拂在她臉龐,他的體溫透過兩層單薄的衣布重重的透入她的肌膚。
“救命呀,強……。”最後一字被他的薄唇所吞沒。
她驚恐的瞪大眼睛,與他也同樣未閉上的眼眸對視,許是錯覺吧,她既然看到了一絲狡黠的戲弄在他眼中。
司空堯本來就是隻是想逗她的,誰讓她口無遮攔的。
但後來似乎有點失控了,吻對於司空堯來說是稀鬆平常的,他吻過的女人更是不少,但那些女人的唇總是染滿了口紅唇彩,甜膩得讓人作嘔。
令他想不到的是,她小小的唇瓣竟然是有著一份清新的甘甜,就像是世外山澗清澈甜美的山泉。而他就像是饑渴的旅人,難以自控的一再索取那份令人回味的清新甘甜。
而對於曾清純來說,這是她的初吻,在她心裏吻是兩人的唾液交融,是惡心得不得了的事。
但如今,她卻陶醉在了他的高超的吻技中。
他的唇並未像她想象那樣的冰冷,是那樣的溫潤綿軟,那輕輕的舔吮若有似無,撩動起心中難言的悸動,她想做些什麼卻不知該如何做。
此時,他卻似明白了她的無措,用他的舌輕輕讓開啟她的唇齒,使他可以愈發肆無忌憚的汲取她口中的甘甜。
他的手不知何時已滑向她的頸項,沿著她的身軀的曲線輕輕拂過,終停留在她最為神聖的封地,用指尖挑起陣陣陌生卻愉悅的感覺,讓她愈發的意亂情迷了。
她不斷的蠕動著身體,想要得更多,但又不知自己想要什麼。
而她本能的蠕動似乎讓他失控,隻聽見一陣狂野的衣衫碎裂,空氣的中的涼意襲上肌膚,頓時驅散了陌生難耐的燥熱,終讓曾清純清醒了幾分。
“你……要做什麼?”這時她才想起害怕。
“噓。”他的長指輕點她微微浮腫的唇瓣,讓她別做聲,吻便如細雨般點落在她頸項。
眼看著兒童不宜的千鈞一發,辦公室的大門突然被推開,“爹地你黑來的媽咪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