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嫻熟的漂移擺尾掉轉車頭,這輛豪華幻影飛馳向一個和其身份絕對不符的地方。
在應了大媽的話後,曾清純再度回到電腦前,看清情況時不由得大驚失色了,屏幕上顯示著found/you。
這樣一來曾清純隻能做斷臂之勇了,讓自己的電腦中毒,銷毀一切證據。
但司空堯也早有準備,不知用什麼辦法反利用了她的病毒控製了她的電腦,曾清純當然不會被動的受製了,做著最後的防守戰。
這樣的對決在紙上不過是一句話的時間,但實際上已用去了半個多小時,也足夠讓司空堯來到了。
老舊錯落的樓房,擁擠狹小的街巷,就算那輛幻影的性能再好也無法進入,但當這輛完全與這舊城區不符的幻影出現在小街上時,還是引來了不少人的駐足觀望。
就在老街坊們好奇的觀望著幻影時,車門打開了。
從車上走出一位昂藏男人,銀灰色的西褲倍顯其腿的修長,黑色的襯衫袖挽在肘間,胸前紐扣已鬆開三顆,隱約可見內的胸膛,讓其倍是出色俊逸的外貌添了幾分桀敖的狂野。
隻見他一手捧著筆記本電腦,雖麵微微低垂,但那一直含在唇邊的笑,卻是清晰的。
他就這樣一路走向了街坊們都熟悉的曾家的小樓,到了樓下停住了,抬眼打量了下那幢小樓,還未等他開口問,便見一路跟隨他而來的小孩子,大聲喊道,“清純姐,有人來找你了,不知道是不是高利貸的,你快跑呀。”
而此時在家中想做防守反擊的曾清純一聽,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感覺。
“高利貸怎麼這時候來呀。”曾清純有點手忙腳亂了。
而在聽清小孩喊的話後,司空堯卻一驚不小。
清純姐?難道我的對手竟然是個女孩子?
“請問,”司空堯回身向一旁一直警惕的看著他的一位大媽,“清純可是住在這裏。”他順勢而問。
那位大媽見司空堯麵生得很,防備之心頓起,“你是誰?”
司空堯微微思索片刻後,“我是她老師。”
頓時街坊們都卸下了防備,熱情的招呼他,“原來是清純的老師呀,早說嘛,還以為又是清純她老爸又惹了些不三不四的人來找麻煩了。”
“媽,你說什麼呢?人家老師這樣的品貌出眾,怎麼會是那樣的人呢。”一位有幾分姿色的大姑娘突然羞答答的為他辯護著。
這樣的女人他司空堯見多了,也未多將目光放在哪女人身上,繼續問道,“清純她父親現在在家嗎?”
司空堯覺得一個女孩子絕對不可能會是他的對手,應該是這個叫清純的父親所為,但他失望了。
“她父親,不知又躲哪裏打麻將去了,已經好幾天沒回家了,就清純一人在家。”大媽坦言。
這讓司空堯不禁又抬頭看向那幢低矮老舊的小樓。
“清純,快出來吧,不是高利貸,是你老師來家訪了。”大媽扯開嗓門嚷道。
而此時的曾清純正在為對方已經沒動靜了,而感到奇怪時,又聽到大媽喊老師來家訪了,便迅速再度輸入病毒摧毀電腦中的所有證據,才又慌慌張張的跑下樓去。
在一聲聲急促跑動的腳步聲中,司空堯竟然現了幾分期待在心中。
就在曾清純打開大門的那刻,司空堯驚異道,“是你。”
司空堯的驚訝除了有對她的意外,也有著對自己的竟然能記住她而感到驚訝。
因對於司空堯來說,哪怕是那些曾經和他有過床第間親密的女人,他都無法記起她們的模樣,但不知為什麼他卻記住了那隻有一麵之緣,還趁機敲詐他的貪婪女孩子。
而曾清純望見他,卻是一陣迷茫,“你那位?”
司空堯外表是出眾,對於別人來說一定會是過目難忘,可在曾清純的心裏最帥的是人民幣上的偉大領袖毛主席。
而且司空堯那日的模樣早被他支票上的金額給取代了,如果提起那金額也許她還能記起他是誰。
現在嘛,就算你司空堯帥得掉渣,但隻要你不是帥得掉錢,那抱歉她實在是想不起。
“哎?”聽曾清純這一反問,街坊們頓時又起了警惕心,“他不是你老師嗎?”
曾清純也知道自己過目就忘人的毛病,就再仔細看了幾次,都把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看成鬥雞眼了,還是沒記起,便搖搖頭。
街坊們頓時又團結了起來,將曾清純保護在身後,“你到底是什麼人?”
司空堯薄唇微微噙上笑,幾分戲謔在內,“found/you。”
他這話一出,曾清純粉潤的小臉頓時煞白了,“是你。”
片刻的驚愕後,曾清純趕緊撥開人群,揚起招牌笑臉,甜甜的,“老師。”
“老師?”大夥都被她搞糊塗了,“你剛才不是說不認識他嗎?”
曾清純用手抹了一把額上無端冒出的汗珠,一陣幹笑,“嗬嗬,這位老師是新來的,我一時沒想起。”
“哦,這樣呀,”純樸的街坊相信了,還跟司空堯道歉,“老師,不好意思,清純這孩子如果不是時常讓她見著,她過目就忘人了,老師見諒。”
“嗬嗬,老師來,先進屋。”曾清純拉著司空堯就往小門裏塞,就怕和街坊們多說會露出馬腳來。
推開老舊的大門,被內一陣混雜的味道撲麵而來,司空堯微微蹙起了眉宇。
當眼睛微微適應了小樓中昏暗的光線時,便見本該是大廳的地方卻東倒西歪的擺滿了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