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肯定是這樣的。”
戴笠說:“這個小娘們的本事還真不小,有二下子。可惜不能為我所用,明顯是共產黨分子,等這個戰役結束後我還是要逮捕她。”
副官說:“局座英明,但我建議不可公開逮捕,她的人脈很旺,公開逮捕會造成輿論嘩然對局座不利。”
“這我知道,我已經安排了侯老鱉嚴密監視她,我們安插在延安那邊的人也在積極背地裏調查著她的材料,屆時把這些證據一披露,我想敢公開為她辯護的人也不敢再張嘴了吧。”
看上去,在許軼初的問題上戴笠終於下了最後的決心了。
雖說許軼初目前麵臨的危險並不那麼大,會議結束她沒多耽擱就回了三合,快到三合西門的時候才碰見一直負責監視她行動的特務,趕緊把她迎了回去。這幾個特務也是十足的笨蛋,三天前跟著跟著就被許丫頭給甩了,回去挨了三島的一頓臭罵後,一直在四處尋找著她那。
許軼初跟特務們說:“你們是怎麼保護我的?我要是出了意外,看三島不槍斃了你們才怪那。”
特務說:“許姑奶奶,你這兩天跑哪兒去了?我們一直跟著您的啊,但是那天一早上起來,你住的客房裏就不見了人影,真急死我們了。”
“哦,那是我瞧著景德郊外的風景太好了,一早出去透新鮮空氣了,走著走著就到了一個廟裏,方丈和尚看我心挺誠的,挽留我在那山上住了兩天,這不我一下想起了你們了,趕緊回來找你們了不是。”
不管怎麼說,許軼初總算是又回來了,特務們也好在三島麵前交差了。
他們告訴許軼初,三島的“病”已經基本痊愈了,可以接見她了。
“嗬嗬,那好啊。”
許軼初說:“我手上事情還多著那,三島司令官的病要是再不好的話我可要回重慶去了。”
三島是這幾天在潔西卡中尉身上肆虐的自己身體都發虛了,因此他決定可以和許軼初做交換了。
許軼初那邊算是順利了,但是景德的劉忠的頭疼問題又來了。
他的主要任務是突襲特種所,這裏邊有個問題,那就是必須要有裏麵的人給予配合,可現在裏麵團結小組的主要領導譚莉和杜玫都在被隔離著做“實驗”,而另一名成員江佳奇也在受審之中,裏麵沒有了核心人物,也和外界斷了聯係,因此當務之急是派人設法能聯係上她們才行。
現在在魏府大院裏全部的特務都被調了出來,裏麵的看守是清一色的日軍,想混進去那是非常困難的。除非是自己的人故意被抓進去才有可能,並且必須是女軍人,因為魏府大院裏不收押其他的女俘虜。
得到這個消息的指導員郭玉蘭堅定的請求自己扮演這個角色,但被劉忠斷然拒絕了。
“我的小飛鹿小姐,宮本可是直盯你一個的。你知道他在魏府大院裏的辦公室為什麼叫玉蘭院嗎?那就是衝著你起的名,你要是去做這個誘餌那叫自投羅網,不想活了你?”
劉忠連連搖著頭。
郭玉蘭一甩她的兩條烏黑的大辮子說:“我不怕,我在行動開始前兩天進去,宮本不會那麼快的就傷害我,等他要傷害我的時候,你們不也打進來了嗎?”
“那哪兒成那!你這不等於是在賭博嗎,萬一他抓到你之後馬上就害了你的清白,這個誰敢保證沒這個可能那?”
劉忠反問著郭玉蘭。
郭玉蘭稍稍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魏府大院裏都是我們的姐妹,假如沒人進去組織她們的話,到時候外麵一行動裏麵就會亂做一團造成人員大量傷亡。不管怎麼樣,還是請求由我來完成這個行動吧。”
劉忠被說的有點動心了,但最終還是否決了她的請求。劉忠想的是郭玉蘭不是重要的情報人員,日本人不會象對待江佳奇那樣對待她的,再說宮本想抓到郭玉蘭想的幾乎要發瘋了,一旦真的被他得手,十有八九他當時就把她糟蹋了。明知道是這樣的結局,劉忠作為郭玉蘭的領導自然不肯讓自己的姐妹去吃這樣恥辱的苦頭的。
就在這時候和郭玉蘭住在一起的李玉萍過來找她,聽到這一切。
她推門進來說:“劉司令,還是我來完成這個任務吧,我更合適點。”
“啊?你?”
劉忠吃驚的看著李玉萍說道:“你也不行,你是我們的客人不是我們隊伍上的同誌。要你去付出這個犧牲,國民黨又該有話說了。”
郭玉蘭也不同意自己的同學去冒這個險。
她們倆曾是昆明醫學院的同學,都是當時昆醫學院有名的校花,也是中長跑的運動健將,在當時是昆醫著名的“二玉”。後來抗戰需要大量的電台人員,李玉萍這才轉到重慶的無線電學院改學了一年半的電台密碼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