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老鱉見到侯宗祿後,把來意說了一番。
侯宗祿說:“老鱉啊,我等你等的眼睛都要冒綠光了。其實你帶來的這個中央社的女記者早有人給定下來了,趕緊把人帶來出手吧。”
侯老鱉說:“大哥,這是那方來的神仙啊?我這次來達卡瓦來前後都是很保密的,怎麼會有人知道我帶的是什麼貨色那?竟然還有人先下了訂單,真是讓我害怕了。”
侯宗祿說:“老鱉啊,這可是真的,人家把十根金條都丟下來了。我這裏你也知道曆史上最貴的女人賣出過五根金條的價錢,這十根金條那可是天價了啊。”
“嗬嗬。”
侯老鱉冷笑了一下:“大哥,我這可不是一般的貨色,你聽說過西南地區的七仙女之說嗎?”
“哦,有所耳聞,好象還有什麼日本人畫的圖,怎麼你帶來的這個女人是七仙女裏的一個?”
“正是。她是七仙女裏排名最末的一個,所以想用十根金條買下她來那是不可能的,我們總指揮說了沒三十根金條談都不談。”
“啊?要這麼高的價啊。”
侯宗祿心裏打起了小算盤,他什麼人都敢惹就是不敢惹軍統的人,畢竟他自己原來也是軍統雲南站沈醉的手下,何況現在來賣這個女人的還是沈醉的上司派來的那。雖說現在自己已經不是軍統管轄的人了,但也不敢對軍統過分的表現出不敬來。不過要是讓自己捧出那三十根金條的話,那自己等於是空忙一場了,這也是不可能的,所以他要找宮本再談一次價錢,這邊他爭取再和侯老鱉還下個三、五根金條成交。
他對侯老鱉說:“老鱉兄弟,這樣,你先去人口市場轉轉去,今天有熱鬧戲看,有兩個日本女少尉軍官會被帶到市場公開拍賣,我估計那個日本人宮本也會去竟價,我要去找他再談談買那個中央社記者的價碼,讓他別把錢花在贖買自己女人的身上。”
“什麼?要買張蕾的是個日本人?宮本,那不是日本第六師團的憲兵隊長嗎,你怎麼不把他抓起來斃了還和他做那門子鳥生意嗎?!”
侯老鱉驚訝的站起了身來。
“老鱉兄弟,我說你別激動啊。我這個地方和你們內地不同,隻要有錢那是不分三六九等的,就算他是日本軍官可他沒穿軍裝來達卡瓦那就不算是軍人啊,我要是斃了他,以後誰還敢來達卡瓦了那?我這裏是自由港,來的都是客嘛,在這個地界上的不談政的,你要是想斃了他你可以在交易會結束後離開我的達卡瓦找他的麻煩嘛。”
侯宗祿解釋了一下這裏的規矩。
侯老鱉說:“不是這麼個話,總指揮有指示,這個記者娘們一定要賣到境外去,不能讓她再回來,更不能賣給了日本人,所以這金條你還是給人家退回去吧。”
侯宗祿急了,眼看著一筆好好的大生意就要告吹,他實在是不願意。
他說:“李總指揮是瘋了不是,管她賣給誰那,反正是你不要了的人,幹嗎有錢不賺那。”
“嗬嗬,大哥,別急啊,來坐下我把事中的蹊蹺告訴你,你就明白了。”
侯老鱉反客為主的拉著侯宗祿坐了下來。
等他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敘述了一遍後,侯宗祿才一拍腦袋道:“早說啊。早說我就不收那宮本的金條了,這事兒真******可惜啊。”
侯老鱉哈哈一笑:“難道你還象把金條給那小鬼子退回去不成?”
“對啊,不退難道還能吞了啊,我們達卡瓦做生意是一規一矩的,從來不搞黑吃黑那一套,要不然各路的老大能服我嗎!”
侯老鱉說:“你不搞黑吃黑的,兄弟我佩服,但是要看是對什麼人了,那小日本搶了我們中國多少錢和物資了啊,讓他留下這一點這也不過分啊。再說,小日本眼看就要完蛋了,你和他講什麼仁義那,你就和他說張蕾還沒被帶過來,但你的錢已經給人家了,讓他在達卡瓦等就是了。”
“哎呀,那他要真是住在這兒傻等著那?”
“哈哈,那是不可能的,日本人的明日櫻花計劃實驗小組還在景德等著那,他不可能不擔心許軼初隨時都可能會端了他的老窩的。”
侯老鱉說完,侯宗祿一聽很有道理便道:“依據兄弟你的意思是既不給他人又不還他的金條?”
“你說那?”
“恩,好!就他媽按你說的辦,我這就去找他,他肯定混在買家裏正在人口市場那邊看買賣女鬼子的拍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