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潔現在清楚的記得在送自己走的時候王金虎一麵表示道歉,一麵戀戀不舍的握著自己的手說:“周潔,你今後就是我王金虎的妹妹,遇見任何危難的時候千萬別忘記通知我,不管你是在哪兒我都會趕到,幫你解難。”
周潔當時望了一眼眼前這個比自己大了二十歲的中年男人,感覺到他一點也不象先前那麼令人厭惡,一張挺帥氣的臉上充滿了堅毅和智慧,眼裏透出來是對自己的一種衷心的愛慕,不見了絲毫的淫邪之氣。
周潔說:“那行,就算我周潔高攀了,就認下你這個大哥吧。”
她的心裏也突然產生了一絲好感和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雖說打了這麼一個大勝仗,王金虎也有頭痛的地方,一是煙白坳人經常的跪拜在拉沽廟山前來拜祭山神娘娘,他們現在認定了許軼初就是山神娘娘脫胎轉世的仙人。無論怎麼做耐心的解釋和說服工作,依舊沒人肯信,最後還是許軼初自己出來,以山神娘娘的口吻要求煙白坳人不得再來拉沽廟拜祭,說是必要的時候她會去煙白坳給大家賜福去,才算是打發了這些虔誠無比之人。
還有一個問題就是戰犯渡邊敏藤大佐的事情,本來他想用渡邊去交換景德新特種所裏的剩餘女戰俘,但戰區長官部知道後沒有批準,要求押去四關山,交換兩名作戰中被俘的****師長。
但是現在渡邊被孟非和山豬踢斷了六根肋骨,根本坐都坐不起來,整天疼的直哼哼,他必須先幫他把傷治療好了才能轉送到四關山去。
想起當時的那一幕,渡邊還心有餘悸那。
自己被山豬在路上就拖的是遍體鱗傷了,又被孟非第一腳就踢斷了兩根肋骨,疼的滿地打滾。
山豬李寧安對孟非道:“你小子不能這麼踢,你這一腳太******狠了,我估計他骨頭被你踢斷了。”
孟非道:“不可能,老子是腳下留情的。”
山豬說:“你那還叫留情啊?我學你那德行,你是不是這麼踢的。”
說著山豬照著渡邊又是一腳:“你說你是不是這麼踢的?”
這一腳山豬也是憋足了勁的,馬上渡邊的另一邊肋骨又斷了兩根,頓時疼的他氣都喘不上來了。
孟非還不依不饒:“放你娘的狗屁,我是那麼踢的嗎?我是這麼踢的!”
他跟著對著渡邊又是一腳:“我是這麼踢的,比你學的踢的那姿勢要好看的多那。”
“胡說八道,我的姿勢怎麼就不好看了?不信我再來一下讓人家渡邊先生給評評理!”
山豬照著渡邊又是一腳踢上去:“渡邊先生,我踢你的姿勢好看還是孟禿驢踢的好看?”
渡邊早就昏死了過去了。
孟非插葷打磕道:“喂,人家沒說話啊,那就是證明不了你的姿勢好看啊。”
山豬道:“我比你了解渡邊大佐,他不說話那就是在默認啊。”
兩人相視,哈哈大笑了起來。
山豬道:“兄弟,再這麼折騰下去,這小子就得回他日本國的陰曹地府報道了。我看得留他口氣在師座麵前好看點啊。死的哪有活的值錢啊。”
“恩,有道理,弟兄們辛苦把這日本豬抬上走吧。”
孟非下了命令。
山豬說:“兄弟,司令要問他怎麼成這德行了咱倆怎麼回答啊?”
“那又什麼不好說的,就說這家夥愛看中國的古戲,見麵就要我們給他演武鬆醉打蔣門神嘛,他是客人,咱們隻好主隨客便,幫他演了一出嘛。”
“哈哈哈哈,虧你個禿驢想的出來,”就這麼說。
因此渡邊幾乎成了癱瘓,直到一周後,才被抬上了七鬥崖轉送到了四關山基地去。
這時候,許軼初在小鍋山也養好了病,幹脆和劉忠郭玉蘭等一起返回了彝山根據地去了。臨走她去了一趟煙白坳,那轟轟烈烈的場麵簡直是難以想象的,她以山神娘娘的身份要求索拉巴亞、拉土蘇和朵喀瓦真心抗日為民族統一做出貢獻來,還要求他們和****和八路軍加強協調合作,共同抗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