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確是做替死鬼的,王金虎和劉忠馬上發現了除被打死的以外,有幾乎剩餘鬼子一半以上的兵力正在突圍出去。
“娘的,渡邊還想跑,門兒都沒有,老子今天要讓小日本知道我這個王字的三橫一豎是怎麼寫的!”
王金虎讓旗語兵打出旗語通知另一路埋伏的孟非的特務連馬上突擊攔截渡邊的逃兵。
拚死衝出了包圍圈的渡邊大佐身邊還剩下四十來個鬼子了。他現在那裏還能去想先前的美夢那,能逃到頭風就算是他命大了。
他卻沒想到前麵突然又響起了機槍和衝鋒槍的聲音,一聽就知道這是特種部隊的裝備在發威了。
孟非手下特務連除了借調給許軼初一個排以外,還有一個排在拉沽廟是不會輕易動的,那是保衛王金虎的最後防線,所以孟非帶著一個排在做這次伏擊。
他這一個排也是四十多人,但要論戰鬥力和武器都遠比眼前渡邊這四十多人強得多了,所有人都是一長一短兩支槍,手槍是軍官用的勃郎寧,長槍是美國產的福特五連發。每個班還有一挺捷克式輕機槍。每個單兵都具備山地野外生存經驗和獨立作戰的能力,槍發和拚刺刀也是一流水平的。
本來他們就聽得前邊打的正歡,心裏癢癢的隻難受那,沒想到還有這麼多鬼子漏網了,一下子合了他們的心意。
他們並不是從一個方向圍上渡邊的殘軍的,而是利用他們的受訓特點分散出擊,從各個不同的方向出現在了渡邊的麵前。
機槍一陣猛掃後,戰士們就衝進了鬼子陣裏肉搏了起來。鬼子一個接一個的倒了下去,孟非手舞大砍刀,一氣劈倒了三個鬼子,鮮血濺了他自己一臉一身的。
“媽的,小鬼子的血都是臭的!”
孟非嘟囔著揮刀去找渡邊,但到處也沒看到渡邊的影子,他一下來了火:“弟兄們,別費那大事拚撈什子刺刀了,一槍一個送他們上路回日本國去!”
戰士們聽到命令,一下扔掉了手上的步槍,紛紛從腰裏拔出手槍對準了鬼子真是一槍一個,四十多個鬼子連個回去報信的也沒留下就全部被報銷了。
孟非擦了一把臉上的血道:“都給我瞪大了眼睛找一找,看看有沒有佩帶大佐軍銜肩章的鬼子。”
戰士們在鬼子屍體堆裏翻動著,踢開著,半晌找遍了也沒發現渡邊的蹤影。
“娘的,讓這小子溜了,哎呀,真******背氣!”
孟非氣的直跺腳。
突然,樹林子一片響動,大家一起把槍口指向了樹林。
“別開槍,別******開槍啊,是我,山豬!”
隨著話音,山豬等三、四十人從樹林子裏鑽了出來。
“哈哈,孟老弟,你戰果不小啊,瞧你這到處亂找的勁,怕是丟了什麼重要的物件了吧?”
山豬大大咧咧的走了過來。
孟非道:“你小子真夠意思,等老子這打完了,你趕來做總結報告了不是?”
山豬道:“非也,非也。老哥我是給你老弟送禮來的,你是不是在找這玩意啊,給我拖上來!”
他一揮手,手下從樹林子裏倒著拖出了一個人來,孟非定睛一看,典型的日本仁丹胡,消瘦的臉型,一隻耳朵上還掛著金絲邊眼鏡,肩膀上綴著大佐的肩章,正是他要找的渡邊敏藤。
隻見他是被綁的結結實實的,連腿腳也給綁上了,被山豬的手下用粗繩子在地上拖著走的,路上被荊棘和樹樁子擦的刺的渾身是傷,軍裝也被拖的破的東一塊西一塊的,正氣的大叫大罵那。
孟非高興極了:“行,算你山豬大哥本事不下,否則真讓這小子給跑了咱這仗也隻能算是成功一半,對了,山豬大哥,這小子嘴裏在唧咕什麼那?”
“不知道,大概是說他媽白養了他這個畜生那吧。”
“我看不象,好象是在罵人嗎。”
“啊?娘的,都當了俘虜還不老實,當心老子一腳踹死你!”
山豬對著渡邊的腰眼上就是一腳,疼的他大叫了一聲。
孟非道:“叫你娘的什麼喪啊,你這狗東西殺中國人的時候怎麼不叫那,你不是有******什麼武士道精神嗎,你就給老子挺著吧。”
說罷,孟非上去又是一腳,這下渡邊是在地上翻滾著哀號了起來,估計是勒骨被踢斷了。
山豬說:“孟非老弟,還是先留個活口送給師座去吧,活的總比死的露臉。”
“恩,山豬大哥有道理,走,去向師座和許處長複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