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感謝曹兄,我的主意已定,管它是刀山是火海隻能下去了。”
許軼初知道曹勝元是擔心萬一打起來,自己被鬼子抓住折磨死了,他想追到自己的美夢也就徹底破產了,因此才極力的動員自己遠離戰場,圖個安逸。但這也說明至少到目前為止曹勝元對自己也隻有歪意,還沒歹意,因此她還是感謝了自己的老同學。
不過許軼初堅持留下來,一是她自己的責任心和善良之心在起主導作用,另一個是李克農的特使老胡同誌也希望她在可能的情況下留在景德幫助老百姓避難。
許軼初自然是義不容辭的接受了組織的請求。
接下來,他們又談到了賀倩和江芳麗的問題。
知道她們目前的處境後,許軼初說:“三島這是在試探你和我的反應了,按照常規日本人可沒那麼仁慈,發覺有嫌疑就抓是他們的慣例。這次卻采取了就地關押,相對自由的方式羈押她們,就證明三島是想看看究竟他們是不是我的人,也看看你曹兄是不是私底下在和我‘勾結’那。”
“你分析的正是我想說的,那怎麼辦那?要不我幫你帶話去讓兩個丫頭撤出三合回你這兒來?”
許軼初說:“不行,她們倆目前已經撤不了了。你想那麼多特務和保丁的眼睛都盯死在她們倆身上,隻要一動馬上他們就可以判斷賀倩和江芳麗都是****的情報軍官了,會馬上把她們抓起來送進特種所去的。另外這個工作站也就算徹底完蛋了。”
“那要我幫著遞信給她們嗎?”
曹勝元覺得可以幫許軼初做點什麼。
“那當然好了,以賀倩的冷靜性格她是會處理好這件事的。”
許軼初說:“這樣,我來寫封信你帶給賀倩,要她們堅持住。鬼子隻要查不出什麼問題,最後還是要放了她們的。這樣於公於私都有利。但是不勉強,她們要是覺得堅持不下來,我會想辦法把她們救出三合來的。”
曹勝元答應後說:“但是據我的了解,龍三和錢駝背勾結的挺緊,估計他們利用職權會猥褻兩個姑娘。你最好在信上先給她們打打預防針,這是需要有良好的心理素質來應對的。”
許軼初爬在台子上寫起了信,邊寫她還邊和曹勝元說:“臥牛山土匪那邊放了八路軍的周潔政委沒有?”
“這個我不太清楚,好象是沒放,山豬和王金虎也不大可能放掉周潔吧。”
“那是為什麼那?”
許軼初斟酌著詞句沒有抬頭。
“這還用問啊,你許大美人不是在裝傻吧,周潔是僅次於你的西南第二美人,別說是土匪了,就是個正常的人得到她不玩夠了也舍不得放手啊,怎麼可能輕易的放了她那。”
曹勝元說到這裏悄悄的往桌子底下看了看,他希望再看到許軼初穿白色高跟鞋的那雙腳,不知為什麼他總覺得許軼初最耐看的地方應該在腳上。
但是他很快的失望了,許軼初這次穿的還是那雙野棕色的野外作業係帶短靴。
許軼初還是不抬頭的說:“你在看什麼那曹兄?你們這些男人真變態,腳是用來走路的,又不是用來欣賞的。在遠古的時代,猿人的腳那不就是由後肢的爪子演變過來的嗎,到了如今卻出了這麼些美腳醜腳的說話,真是令人不可思儀。”
顯然她感覺曹勝遠在偷窺著自己桌肚底下的腳,下意識的把雙腳朝椅子底下挪動了一下。
曹勝元收回了目光說:“哎,許大美人,話不能這麼說,原始人還一臉毛那,那現在人要是還一臉毛的話不得把人嚇死啊。人類在不斷進化之中嗎,現如今鵝蛋臉、高鼻梁、大眼睛,身體的曲線,再加上一雙美腳那就是你老同學這樣的讓人留連忘返的典型大美人嗎。”
許軼初“騰”的一下紅了臉。
“嗨,嗨!我說曹勝元,你說進化就進化好了,別老把我扯上啊。再扯的話我讓橫本雄一進來揍你了啊。”
“哈哈,我這也沒任何出格的話啊,古希臘的人類學家兼哲學家蒙德裏格斯雜他的著作《歐羅巴和亞細亞人文文化之差異》書上寫的明明白白:情從臉上起,欲自腳上來嘛。也就是說男人愛一個女人看的是她的臉,但產生欲望的卻往往是她的腳。算了,算了,你不喜歡聽,我也不和你扯這些了,免得你和我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