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禿子實在是頂不住了,他一下爬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龍三哪兒敢直接給三島打電話啊,弄不好三島要槍斃了自己。他隻得拚命的搖醒了邱禿子,還朝他臉上潑上了涼水,這才算是弄醒了他。
“光頭大哥啊,我哪兒敢打這個電話那,你得救救小弟啊,快幫我先找著曹爺啊。”
“你……你小子就是事多。”邱禿子拿起電話,撥了一個神秘的電話。
這個電話正是曹勝元在城南門外開的“開元茶樓”的電話。
原來曹勝元正在這裏建設鋪設一間簡易監舍的情況,他預備在這裏用暴力手段征服軍統三合站的少尉女秘書閻敏。因此他過來先檢查一番。
茶樓二掌櫃的白萬裏向他不停的彙報著。
“曹爺,您瞧這房間們是包了洋鐵皮的,有兩毫米厚那,想那閻小姐進來想從這裏出去除非是開了鎖,否則她休想出門半步。還有這腳鐐也給包上了自行車的內胎皮,保證不會傷著了閻小姐的小美腳。”
“恩,不錯,你們要防著她尋短見啊。”
曹勝元不想鬧出人命來。
“那沒事的,你想你剛開始的兩天肯定是把閻小姐綁上幹的,她想死也死不了,等弄成熟了,她的心也就冷了,到那時候她還不是聽任您曹爺的擺布了嗎。”
白萬裏一直是曹勝元身邊的得力打手,曹勝元把他派在這裏是有用意的。因為白萬裏練就了一身好武功,將來自己假如和許軼初發生了衝突,他完全可以對付得了許軼初身邊的強悍保鏢橫本雄一。
曹勝元看著“豪華監舍”裏的床鋪,和床腿上栓著的四條繩子,很是滿意,他揀起了其中的一根用手頓了頓,這種棉麻混紡的繩子不粗但很結實,這是準備用來把閻敏綁在床上用的。他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腦子裏突然出現了一種幻覺,他幻想到即將被綁在床上的不是閻敏,而是許軼初。許軼初那雙穿著白色高跟皮鞋腳始終在自己的眼前打著晃晃。
他伸手一把去抓許軼初的腳,卻抓在了白萬裏的手腕上。
“曹爺,您這是……?”
“哦,沒什麼,沒什麼,我是說你的工作做的很出色。”
曹勝元這才從精神恍惚中醒了過來,他睜眼一看屋子裏哪兒來的許軼初那,隻有他和白萬裏在。
白萬裏說“曹爺,你是在想許小姐了吧?那可是咱們雲那最俊的女人了,就憑她那一身的高雅氣質,十個閻小姐摞起來也比上的。你幹嗎不想著把許小姐設計給做了那,這樣不是可以了了你多年的心願了嗎?”
“老白啊,不行啊。我是剛入軍統還沒半年的人,戴局長早就盯上了許軼初了,我總不能和他去爭吧?今後咱們這幫兄弟還得靠著他混那。”
曹勝元長歎了口氣。
白萬裏不以為然,他給曹勝元點上了一支煙,讓他在床鋪上坐下。
“曹爺何必歎氣那,這個世道很公平,該是你的跑不掉,不該是你的也求不來。戴局長要的是許姑娘的身體,又不是要的她的處女,他也娶不了許姑娘的。”
曹勝元聽到這裏把頭抬了起來。
“老白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很簡單,誰能玩到許姑娘誰就萬玩好了,何必忌諱那麼多那。”
“你放屁!”
曹勝元站了起來。
“你以為許軼初是個玩具啊,是誰想玩就能玩的嗎?她是一個好女人,本不該受到厄運的。要怪隻能怪她長的太有氣質了,害的是個男人都想著能奸到她。我告訴你,我要把她搞到手是易如反掌的事,但是我不能這麼禍害了她,否則我會有報應,將來不得好死的。”
曹勝元的這幾句全是他心裏話,也是大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