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這不會怪你的。我們本來也就不能保證軍部劃定的那些支那優秀女人都不能結婚生子,因為她們中的大部分還不在我們手中,她們的行為還不由我們控製。除非是在我們手中的我們才能控製,比如張蕾就是個例子,她到如今還能保持住處女之身,就是我們沒讓她也去充當特種慰安婦,因為控製不好她會懷孕。”
三島說的也不是空穴來風,特種所成立至今,已經有兩個女戰俘被鬼子軍官奸汙後曾經懷過孕。雖說後來被中村醫生給做掉了,但是這已經引起軍部土肥原機關長和三島旅團長的重視。後來的暴行中他們對行為人采取了嚴密的避孕措施。
這也是作為要送去日本國內當“明日櫻花計劃”中的受害人的張蕾始終沒有遭到強暴的根本原因。
三島又帶著曹勝元一起把被轟炸的機場整個巡視了一遍,安排好18聯隊的聯隊長現場具體處理後,就拉上曹勝元回了三合城去。
土肥原特務機關長得到三島的彙報後,表示了很大的懷疑。
他致電三島正夫,說這裏有疑點。他的觀點和三島一樣,他也認為許軼初是個嫉惡如仇的正直姑娘,不可能愛上一個漢奸並且還和他發生男女關係的,即便是曹勝元再有才氣,也不可能吸引住她的。
但是所幸的是土肥原和三島都沒把事情往遠了想,他隻是認為曹勝元是為了虛榮心,故意編話來顯擺自己能和許軼初這樣的極品女人發生男女關係罷了。他們做夢也沒想到曹勝元早投靠了戴笠了。
三島正夫是作戰指揮軍官出身,對情報上並不在行。他倒是更願意相信曹勝元說的是真的,因為山本向他反應曹勝元的確把許軼初帶到過特種所他的辦公室去,這說明曹勝元並沒說謊。
曹勝元在這一刻也無暇顧及三島和土肥原各自都在想什麼了,他的“良家閨秀****情結”正強烈的湧上了心頭,已經28歲的他需要自己符合年齡特征的生理上和心理上的滿足。他的目標明顯的指向了軍統雲南站三合分站的少尉秘書閻敏。
他拜托了餘滿囤去做閻敏少尉的思想工作,要閻敏做自己的情人。
閻敏聽餘滿囤居然要求自己去滿足曹勝元的****,更是大吃一驚,氣的當場要哭出來了。
“餘隊長,我和你也算是老同事了,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那。你明知道曹勝元根本就是一個投機漢奸,他是看到小日本快不行了,才投靠了戴局長,這種人想著就惡心,你讓他少打我的主意,趁早死了這條心。真無恥!”
閻敏表示自己寧死不從。
餘滿囤哭喪著臉,從心裏說他也不樂意閻敏這朵鮮花插在曹勝元那樣的牛糞上,但是曹勝元把戴笠親筆寫給沈一鵬的手諭,又由沈一鵬批示後交在了自己的手上。
他對閻敏說:“閻少尉,你我都是軍人,必須要無條件的服從上司的命令,更別說現在你我都進了軍統。你也知道進了軍統後,那自己就不是自己的了,要絕對的服從長官的指令。這次讓你做曹站長情人的不是別人,那可是咱們戴老板本人啊。”
“胡說,我才不信那!戴局長身為黨國的要員,怎麼可能下這種汙七八糟的命令那。”
閻敏十分生氣,因為餘滿囤說的要是真實的話,那自己還必須服從才行。進軍統的時候人人都宣過誓:無條件執行上級的任何命令,包括隨時獻出生命。
餘滿囤說:“閻少尉小姐我和你說不清楚,你還是自己看看戴局長的手諭吧。”
餘滿囤拉開公文包,從裏麵拿出一封信來遞給了閻敏。
信是寫給軍統駐六戰區情報室主任沈一鵬的,信箋的右上方,沈一鵬批示了一行小字:請轉交三合站按照執行。
閻敏的手開始顫抖了。
信是這樣的:沈一鵬主任,你部三合站站長曹勝元同誌為黨國效力盡忠,表現突出。因其始終未娶家室,按其本人意願,同意其與我****少尉軍官閻敏與親密相處以示關慰,請你部執行。希與閻敏少尉說明為盼,但其若一味反對,你部可協助曹同誌對閻少尉采取強製手段至曹同誌滿意。戴雨濃手書。
信的下麵是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