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不是三太郎先生嗎?橫本,你太過分了,怎麼把大日本帝國的寵兒整成這樣了那,趕快給曹先生鬆綁道歉。”
“哦,是!”
橫本雄一一句道歉的話也沒有,隻顧給曹勝元解開了繩子。
曹勝元這才算是在許軼初的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我說許大處長,你不會沒接到戴局長給你們的通知吧?我現在可是堂堂正正的****軍統局的中校站長,你這麼做分明是給戴老板的麵子啊。”
他渾身的傷還在疼著,沒好氣的說。
許軼初暗自發笑,說:“哪兒啊,你以前不是把祖宗改成日本籍了嘛,我哪兒能想到這麼快你又把祖宗變回來了那。我這不也才接到孫長官的指令嗎,想去通知橫本這小子已經來不及了,這小子是個武夫,見人就打。瞧這誤會鬧的,真不好意思。要不曹兄這樣,我讓人喊醫生來給你瞧瞧?”
“算了吧,我的許大美人。你我還不了解嗎,擺明了就是你搞的鬼,還請什麼醫生啊,醫生就不必了,還是先弄盆溫水給我洗一下臉吧。”
許軼初喊衛兵給曹勝元打來了熱水,曹勝元一邊洗著臉,還一邊疼的直哼哼。
洗完了臉,曹勝元覺得好多了。
“許大美人,今後咱們可就是戰友了啊,你以前不是一直勸我脫離日本人,回歸自己的陣營嗎。你這話我曹勝元可是拿著當聖旨的,所以這不就入了戴老板的軍統了嗎。”
許軼初太了解曹勝元了,知道這位老同學從來都是投機鑽營的,和當年他跟隨張鳴九投靠日本人一樣,他之所以投靠軍統,一是看到世界戰局朝著不利於日本的方向在快速發展,二是軍統能給出的條件保障很高。
她冷冷一笑說:“那我要恭喜曹兄攀上了高枝了。以後還要仰仗曹兄的威名,多多給我提攜提攜。”
曹勝元說:“得了吧,許大美人。天底下有幾個象你這樣歲數的小娘們,不,不,是姑娘當了上校的?你才25歲,我都29了,才被戴老板授了中校軍銜。還提攜你?哈哈。”
許軼初笑道:“原來曹兄是想跟我比啊,那沒問題。這樣,看在老同學的份上,咱倆今天就把軍銜給換了,你上校,我中校好了。”
說著許軼初站起身來,轉手就去摘自己肩膀上的肩章上的花。
“哈哈。”
曹勝元也樂了。
“當我是小孩啊,這個軍銜還能自己換來換去的嗎,沒想到你許大美人也夠無聊的了。我看還是留著我自己慢慢的掙肩膀上的花去吧。對了,忘了告訴你我最近把平田那老小子給宰了。”
許軼初道:“哦,原來那事兒是你曹兄幹的啊,不過我聽說這活兒幹的可實在不怎麼地,平田不是到現在還沒死嗎。”
“小看人了。別看平田靜二沒死,實際上和死了也差不了多少。至少是這輩子癱瘓定了,現在的征糧行動就剩宮本一人在做了,周大彬也負了傷,三合這邊的征糧幾乎都停下了。”
許軼初說:“你們明知道周大彬也是黨國的人,為何不注意他的安全那?”
曹勝元把責任推卸了個一幹二淨:“我交代了,可行動隊的那些小子太他媽鹵莽了,結果誤傷了老周,就算是老周為黨國做的貢獻吧。對了,許大美人,你的這些情報消息來源是賀倩和江芳麗提供的吧?”
許軼初吃了一驚,知道沈一鵬把這些告訴曹勝元了。她心想這個沈一鵬的嘴可真欠,怎麼把自己的工作站也能告訴曹勝元那。說不準這投機的家夥哪天再變了,那賀倩和江芳麗可都成了他嘴邊上現成的肉了。
她說:“什麼賀倩八倩的,我自有我的消息渠道。”
一聽許軼初的話,曹勝遠馬上明白了這是許軼初不樂意自己知道她的情報網底細。
他現在已經緩過神兒來了,所以故意說:“哦?原來賀倩那娘們不是你的手下啊,那我可就沒什麼忌諱了,等我回了三合就把她和江芳麗抓起來。”
這一下真觸動了許軼初的神經,她“呼”的一下站了起來:“你敢!你要是敢動她們倆一指頭,我就跟你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