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笑著問許軼初。
“主席什麼事情都知道啊,太厲害了。那都是日本人吃飽了沒事幹,拿我畫著開心的罷了,不值得提它的。”
主席說:“你說的不對,藝術的沒有邊界的,不管日本人畫你為你做詩的初衷是什麼,但畫作和詩作的本身是帶著藝術性質的。這個日本人的詩作的就不錯嘛。煙霾一去日如蘇,不見洞庭落玉珠。入冊佳麗三千餘,最美不過許軼初。我覺得人家這詩還是客觀的,是符合實際情況的嘛,你們說那?”
毛主席不僅背出了那首讚譽許軼初的詩,還高興的問著在座的其他領導同誌。
大家一致認可主席的見地。這下可把許軼初羞澀得個滿臉通紅。這麼高級的首長也如此稱讚自己,她還是第一次遇到,有點不大適應那。
毛主席說:“我那,臨時也想了幾句,也想了首七絕和和這位日本教授,小許同誌你不介意吧?”
李克農道:“主席,小許處長那裏好意思回答您那,還是請您和我們大家說說吧。”
主席說:“好,那我就獻獻醜好了。秋瑾笑看後人出,萬裏河山收自如。敢叫賊寇肝膽破,誰人能比許軼初?”主席方才吟罷,首長們紛紛叫好拍起了手。
許軼初卻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才好那。
主席戲謔道:“人家日本大教授用的可是婉約派的格調,我這卻是豪放派的。彼此風格不同,目標指向倒也蠻一致的嘍。
許軼初這時候才鼓起勇氣說:“主席是過獎了,比我勇敢的人成千上萬了,人家為抗日做出的貢獻也個個比我都大。我會記住主席的鼓勵,在今後的鬥爭道路上發揮自己的一點點作用。”
許軼初終於不得不換下了她非常喜愛的穿了一個星期了的八路軍的軍裝,又換上了自己那身休閑淑女的行頭。她要告別延安了,帶著首長的鼓勵和肯定,帶著榮譽回到屬於她自己的戰鬥崗位上去了。
李克農部長親自把她送到了黃河渡口邊。
李部長說:“軼初同誌,你的這身打扮倒更象個野外科學考察家那。”
許軼初說:“部長,我本來就是想學地質勘探的,我們中國就是缺乏自己的鋼鐵企業,才這麼受外國人的欺負,結果沒想到抗戰爆發了,我竟然成為了一名軍人,並且還從****變成了一名八路軍。”
“這就是曆史和你我,也是和其他人開的一個玩笑啊。戰爭幾乎改變了所有人的命運。我要祝願你回去後工作順利。”
李部長說著把許軼初和橫本以及向導和護送的同誌送上了渡船。
李部長握著許軼初的手道:“軼初同誌,我想了想還是覺得叮囑你一句的好,要是你在工作中感覺那算命先生的話比較應驗的話,及時和我們取得聯係,屆時我們會做出相應的安排的。”
許軼初眼淚含在了眼眶裏:“謝謝首長,我明白了。”
現在的許軼初在軍內和黨內的身份已經分別是中央特科的西南特派員兼滇西南特委副書記了。她有權利調動目前還扛著第九軍獨立師牌子的自己的部隊行動。
但是因為她還得在國民黨六戰區裏工作,為了安全起見,特科還是決定隻通知馬進才書記一人知道即可。
許軼初被安全的送回了景德,由於賀天朝為她的保密工作做的好,所以,除了麗尼亞等少數可靠的人知道外,其他人都以為這半個多月許軼初去執行什麼特殊任務去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