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
曹勝元說:“我和大彬兄的見解不大相同,本來我也是和你一樣的想法,一個日本人憑什麼來篡改名著那。結果我仔細讀了前半部分的書稿後,覺得寫的非常合情合理,邏輯上也經得起推敲,文學語言非常厚實。”
周大彬不想為這事和曹勝元發生撞擊,他敷衍了一下:“那請勝元老弟說說看。”
曹勝元說:“你看,薛寶釵並非被宮本君寫成了****女子,她也是受著傳統教育的人。隻是她始終得不到賈寶玉的青睞,由此產生了逆反心理暗中和襲人搞起了同性戀。而她的哥哥薛蟠屢屢受到始終追不到手的王熙鳳嘲笑打擊後,把目標轉向了自己的妹妹,從而利用一次府上郊遊踏青的機會,撲向了薛寶釵,而薛寶釵從極力反抗到半推半就的從了薛蟠,正應了曹雪芹通過‘女兒愁’詩所表達的女性矛盾心理的內涵,在這個方麵宮本君顯然是動了腦筋,下了工夫的。”
周大彬不得不反駁了:“曹雪芹先生通過《紅樓夢》想表達的是透過一個封建大家族的衰敗史揭示整個封建社會腐敗,沒落的製度的落後,而宮本卻想把它改變成一本……,一本說不清是什麼玩意的書了,這合適嗎?”
“哈哈哈哈……”
曹勝元大笑了起來:“大彬兄,說不出來了吧。我想宮本的書更具有現實性,帶有俠客風采。你看,他把黛玉和姐妹們去戶外觀光賞花時,被踩點的綠林土匪的探馬看到後,馬上報告給了山大王頭目刁九的那段寫的多好啊,我念給你聽聽。”
曹勝元也不管周大彬樂不可以聽,端起茶壺來泯了一口濡潤了潤嗓子念道:“探馬跪下到:九爺,小的們在山下桃花溝打探時,見得一群美女子約六、七人正在踏青賞花,吟詩做賦,想必是大戶人家府裏的小姐丫鬟出來散心。那些姑娘個個美如天仙,更奇的是其中一文弱女子身材婀娜,柳腰似纖,胸前一對小小山包一瞧便是從未曾遭遇男人之癢所致。鵝蛋臉,高鼻梁,小口如嵌櫻桃。不僅如此,那小姐文才也好生了得,做出詩文來委婉悲動,煞是好聽。
山大王刁九道:你這奴才,也懂詩文?老爺我卻不管這些,據你所述,此女子正和我意,若是弄上我床,管叫她三日之內,山包便凸起,半年之中便叫她柳腰變粗。
探馬說:山包凸起倒也好看,但小的不知讓那小姐柳腰變粗那裏好瞧那?
刁九哈哈大笑,不做答之。
黑虎山寨的二管事跟著笑罷曰:你想那小姐上了寨主之床做的還能不是****之事嗎?憑寨主之威勇之精氣,豈有她脫逃的機會。隻能乖乖的為寨主懷胎生子,三月之後肚子自然日漸膨出,半年之內那腰又豈能不變粗之?
眾匪徒一起捂胸頓足,大笑不已。
探馬這才醒悟,亦笑之不停。
刁九忽問探馬:那女子為何家千金?喚何芳名?
探馬道:小的已經打探到,為金陵榮國府親眷之女,姓林,名黛玉。
刁九奸笑道:林黛玉,聽此名字便就讓人發醉,何況還是稀世的一美貌才女,卻正是我夢中想獲之人。如今的榮國府正在衰敗,我早打算趁火去打劫一次,金銀細軟一定少不了,更要淫了此女,再帶回山寨終身為妾。
二管事的曰:此舉可行,榮府現已如強弩之末,出其不意搶了此府想必國府也隻能草草糊弄掩遮了事。”
曹勝元讀到這裏把書稿總算是放下了。
他又喝了一口茶道:“宮本目前的書稿寫到此為止了。大彬兄,你感覺如何?”
周大彬道:“語言上還算是過得去,就是情節上實在不敢恭維了,粗俗而低劣,實屬是為滿足一部分讀者的獵奇心理罷了。”
曹勝元又是嗬嗬一笑:“大彬兄,莫要過早的下結論,還是等宮本寫好方可見到分曉。”
周大彬說:“那倒是可以,但我想等他寫好了,也僅僅是借用了《紅樓夢》一書裏的人物名字,實則是另一部小說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