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本親自搜了張蕾的身,卻什麼也沒找著。
“張小姐,沒想到在這裏我們還能再次見麵,請你配合一點,現在你是皇軍的通緝犯,不是調查組成員了。你把顧萌交給你的資料藏在那裏了?”
“什麼資料,我不知道。”
張蕾昂起頭說。
她的臉上是又羞辱又憤怒表情,因為剛才宮本搜她身時竟然不不顧她的怒罵,無恥的把手伸進了她的胸罩裏趁機捏摸了她聖潔的胸脯。
不過宮本也沒敢過分,捏了幾把就趕快收了手。他知道象張蕾這樣的高級知識女性,一旦發現自己有被強暴淩辱的可能的話,很容易做出極端的事情,那樣自己也就無法向司令部和軍部交代了。
“還說不知道,人家都招認了,就是誹謗我們戰俘收容所的黑材料。”
宮本還不死心,通過剛才對張蕾侮辱性的搜身,他感覺張蕾身體的各方麵都比被自己****過的蘇亞鵑還要好,不由的產生了狠命強奸張蕾的欲望。
但是他不得不壓抑住自己,他知道再犯先前對蘇亞鵑的錯誤,不要說是三島了,就連土肥原特務機關長也輕饒不了自己。
鬼子怕半路上出什麼意外,幹脆把張蕾綁在了一副擔架上,抬出了林子。
直到到了預備好的汽車跟前,才把她從擔架上鬆開推上了汽車。
這是一部帶軍黃色帆布棚頂的卡車,車上被反綁著的張靜雅已經被事先帶上了車。見到了同樣被反綁著的張蕾也被推了上來,張靜雅吃了一驚。
“張蕾,昨天一夜鬼子沒抓到你,我還以為你脫險了那。”
“謝謝你,靜雅。我低估了鬼子的耐力,沒想到他們在山上和林子裏埋伏了一夜。怎麼,他們還是抓了你?”
張蕾挨著張靜雅坐了下來。
張靜雅說:“我沒關係,我是擔心你會在憲兵隊裏吃苦頭,材料你收好了嗎?”
張蕾這才想起來沒把實情告訴張靜雅那,她笑著說:“資料早就到了中央社和國外媒體和國際組織的手裏了,我怎麼可能把這麼重要的東西帶在身上那。”
張蕾從容的態度感染了張靜雅。
“好啊,你真行!這下我看這些強盜還怎麼在國際社會上辯解去。”
張靜雅長舒了一口氣。
不過她還是在為張蕾的命運擔憂著:“張蕾我怕鬼子會因此報複你,你看到了那些資料了嗎?”
“看了,都是揭露特種慰安所日軍軍官強暴虐待女戰俘的具體事例,我想我很快也會和那些女戰俘一樣的被他們拷打和奸汙,我已經有了這樣的心理準備。”
張蕾堅定的說著,不過看得出她俊俏的臉龐上還是顯露出了憂鬱的愁容。
回到了三合城,宮本直接把押解張蕾和張靜雅的卡車開進了“滇南戰俘收容所”,也就是臭名昭著的三合特種慰安所的院子裏。
平田早就等在了院子裏,車子一到,他就讓人給二位張姓記者鬆了綁,押進了劃歸給她們的監舍裏,當然這是在第三區域。
平田也沒多讚揚一句,隻是告訴宮本,馬上去三島的司令部開緊急會議。
三島的會議室裏煙氣騰騰的,一片嚴肅的氣氛。宮本進去後觀察了一番,除了去王家村執行消滅彝山裏劉忠殘部的曹勝元外,其他的頭目們都到齊了。
有縣長周大彬,偽一師師長張鳴九,副官劉弘,保安團長高旺才,頭風鎮鎮維持會長孫二麻子等,以及第六旅團的兩名聯隊長。
三島正夫中將臉色菜的不行,讓大家都不敢出大氣。
他沒好氣的告訴與會人員,由於特種慰安所的內幕通過巧妙的遞送,已經到了國際人道組織的手上,現在國際人道組織已經通過決議:屆於日軍的卑鄙和無恥的行經,事實已經證明日本軍隊是世界上最無人性的軍隊,因此終止對日本國內的一切人道主義的救援行動。
“也就是說,由於一個中央社中尉女記者的行動,讓我們大日本軍隊和國民將陷入饑惡之中。軍部本打算追究我們的失職,讓我們以死來謝罪天皇。”
三島繼續說著,底下沒一個敢喘大氣的。
宮本這才明白為什麼自己抓到了張蕾卻得不到三島讚揚的原因,原來抓不抓到這個****女記者,對第六旅團來說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
他都不敢抬頭去看一眼三島。
三島接著說:“不過軍部板垣大將閣下給了我們一個繼續為帝國效力的機會,那就是在四個月內在滇南地區搞到五萬噸糧食支援我們分布在各地的軍隊和緩解國內的糧食饑荒。這個任務要由在座的所有人來完成!有反對的嗎?”
還是沒有一個人敢接三島的話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