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宮本的話音,中村等走到韓岩的跟前,彎腰撥弄著她的身體就要給她做子宮切除手術了,而此刻的韓岩還在昏迷之中那。
顧萌看著難友就要永遠失去女人的權利了,再也忍受不住了,她悲憤的喊了一句:“不要啊,我說…..,我說。”
“中村君住手!對啊,還是顧小姐明智,本來我們也不想用這種殘酷的手段對待如花似玉的小姐們的,但是事關大日本帝國的切身利益,我們也是被逼的沒辦法啊。”
宮本終於露出了欣喜的笑臉。
他揮了揮手,讓憲兵們給三個姑娘都鬆了綁。
平田也趕了進來。
“趕緊著,中村醫生,正好你們都在,給小姐們治療包紮一下,一會送她們到縣醫院療養。”
他看了看手表,已經是淩晨的三點了。
他讓人給顧萌搬來把椅子,給她倒了開水。
“需要先吃點東西嗎?”他假惺惺的問。
顧萌難過的低了下頭,沒有出聲。
“那好,那咱們就開始吧。”
隨著平田的話音,曹勝元在桌子上攤開了審訊記錄紙。
第二天,曙光剛剛在窗戶上灑下黃橙色的初陽,福昌飯店裏的調查組六名成員都起身梳洗了,一會他們要去機場趕飛機回四關山了。
張蕾突然有種不祥的感覺,究竟是什麼她也說不清楚。
想了一下後,張蕾把那隻鋼筆交給了同屋的麗尼亞。
“為什麼啊,張記者,難道你不回去嗎?”
麗尼亞感到多少有點不可思議。
“麗尼亞,這是特種慰安所的姐妹戰友們花了巨大的心血才送出來的,等到了四關山,你就把它交給柯克組長和魏凱琳女士,記著別萬了複製一份交給《中央社》我的同事手上。另外,你說的在特種所看到那個熟人十有八九是日本鬼子潛伏在八路軍裏的內奸,你務必把這個消息通報給他們。”
麗尼亞接過那支鋼筆藏好後說:“怎麼,昨天你拿到資料的時候被鬼子們發現了嗎,他們會來逮捕你?”
張蕾心情有點沉重的說:“我隻是有這種預感,未必是真的,但我不得不防著小日本一手,小心無大錯嘛。”
就在這時候,她們倆的房間門的門縫底下突然被彈進來一張字條。
張蕾連忙揀了起來,上麵有行小字:機場有危險,勿去!她的臉上頓時變了色。
麗尼亞聞聲趕快去開門,卻隻門外隻有李柱子等監視調查組的特務在外麵,並無其他的人走動。
“難道這些特務裏也有我們的內線?”張蕾想到,她明白這字條就是給自己的,雖說是誰遞進來的她不可能知道,但她的預感已經被證實沒錯。
麗尼亞說:“張記者,看上去你已經被日本人發現了,我來掩護你,趕緊溜走。”
張蕾道:“已經走不掉了,外麵都是特務,往哪兒走那。”
麗尼亞推開窗戶,“嗨,有辦法,你快換上我的便衣,我來撕被子結成繩子,你從二樓吊下去,下麵是花園,直接通到馬路上。他們既然準備在機場抓你,就說明他們認為你不知道自己暴露了,所以後麵的窗戶沒安排人看著。這是唯一的機會了,趕快!”
麗尼亞拿出自己的衣服扔給了張蕾,自己撈起被子就撕了起來。
此刻的張蕾知道自己已經沒了其他的選擇,她更不想自己落入鬼子手裏被糟踐,所以她僅猶豫了幾秒鍾就決定接受麗尼亞的方案,她迅速的換上了麗尼亞的便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