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土蘇蹲到了周潔的跟前,伸手在她胸口上摸了一把。
“嗬嗬,美人的小奶子還真瓷實,爺們兒一會給你收拾收拾,弄的軟和點。”
“呸!滾開!”
周潔對著拉土蘇淬了一口唾沫。
“放開我,土匪,臭流氓!”
“哈哈,土匪流氓?沒錯啊,我們就是土匪流氓啊,不是土匪流氓誰沒事兒販毒那?你知道嗎,你帶來的那些警察剛才滅了我們四個弟兄,還把我們的全部煙土都繳走了。娘的,損失慘重啊,不過幸虧老天把你補償給了老子,老子得拿你變錢,我得把您帶到緬甸去賣掉,象你這樣的絕頂的美人兒,氣質還那麼高雅,恐怕找遍了全緬甸也不出第二個了。那些將軍和大頭人們肯定會出曆史上最高的價錢來買你做他們的性奴隸。”
拉土蘇說:“所以那,我還舍不得奸了你那,奸了就掉了你的身價了。還是留著你把我們這次的損失全部彌補回來的好。”
拉土蘇走到跟前,用手指撐開了周潔的嘴唇:“嗬嗬,牙齒可真白真整齊啊,緬甸那些土蠻子就喜歡牙齒白的女人,這下把你賣上個天價毫無問題了。”
周潔氣的要發瘋,但又害怕的不得了,萬一真被帶到了國外,自己的命運就算到了盡頭了。
不過,倔強的她還是狠狠的又淬了他一臉。
“狗東西,不得好死你!”
“好了,把這個傷員扔在這兒喂狼吧,帶上人質和美人兒回緬甸去。”
拉土蘇下了命令。
幾個手下把周潔的同事丟棄在了樹林子裏,押上周潔和那兩個警察反方向走去。
周潔拚命要求帶上這位同事,但此刻的拉土蘇哪兒還理她這套,根本就當沒聽見。
周潔明白這會兒肯定完全要靠自己想辦法逃離虎口了,一旦被帶到境外,那自己的命運就真是想想都不寒而栗的了。還有,那個被扔在林子裏的同事就算是死定了。
他們一直走到了晚上,所有的人都疲憊的不行,拉土蘇命令宿營,周潔被單獨的綁坐在一棵大樹上,她背靠著大樹坐在地上動彈不得。身邊還站著一個毒品販子看守著她,他們是兩小時換班一次。
到了晚上十一點多,才接班的那個看守不是象前邊一個打瞌睡,而是饒有性質的盯著周潔窺視,瞧那模樣眼珠子都快蹦出來了。
要是眼光也能用來強奸的話,此刻周潔早已是遭遇了無數回了。
周潔本身就是潑辣中帶著細心,看到色狼肆無忌憚的覬覦,她反倒感覺自己最後的逃生機會似乎出現了。
她對看守用當地的土話說:“這位大哥老看我,莫非是喜歡我嗎?”
“恩,太喜歡了,姑娘你長的太漂亮了,聽說你是城裏的記者?”
看守見美人竟主動和自己說話,便興致昂然卻表現出猥猥瑣瑣的說道。
“是啊,我隻是來找新聞的,並不是來抓你們的,你們頭兒要把我帶到緬甸賣給當地人你樂意嗎?”
周潔這麼一說,開始把雙方間的話匣子就打開了,不過周潔心裏在算計著時間,自己得務必在這個哨兵被換班前在他身上做最後一搏,否則就沒希望了。
看守道:“把我們中國這麼漂亮的女人賣給緬甸人去糟踐我當然不樂意了,可不樂意又有什麼辦法那,我隻是一個打下手的人,沒權利放你走的,我要是放了你走,拉土蘇會就殺了我全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