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莉的話也顯得很隨意,她的目的是讓鬆下裏子自己把該說的話能說出來。
“哎呀,譚老板,你不知道啊,你說的沒錯,我這裏的確是有好貨,但那不是誰都能見到和得到的。要說還真對不起,你是一個支那人,並且又不是軍人,所以老板您是沒資格享受到這樣的貨色啊。”
裏子歎了口氣,擺了擺手。
譚莉知道離“正題”不遠了,裝著有些生氣的說:“怎麼,你這個日本姐姐看不起我啊,實話告訴你,我有的是錢。”
鬆下裏子見“闊少爺”誤會了,連連解釋起來。
“譚老板,說真的,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而是要資曆和軍銜的。你首先不是皇軍軍官,再者你又是支那人,恐怕是無緣享受到這些上品女人的了。”
“怎麼?你們這慰安所不是對外開放的嗎,據說還是亞洲最大的,也是唯一一家向中國人開放的,怎麼姐姐有此言出來,難道這裏還分三六九等不成?姐姐這麼說豈不是讓人費解?”
譚莉就著裏子的話由在試探性的步步在深入著。
“實話告訴你譚老板吧,這裏是對外開放,但僅僅是在第一區域,後麵的區域是不對外的。”
裏子把門推了到縫,詭秘的朝外張望了幾下,又關嚴了門。
“我告訴你,我這裏後麵關的都是女戰俘,個個檔次都不低,軍部是有規定的,隻能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軍官才有資格進去享用,普通軍人和中國人就是再有錢也進不去的。那後麵的女戰俘和前麵的慰安婦完全不一樣,人家也根本不接客,去的那些軍官都是被允許用暴力的方法自行去在那些女戰俘身上解決問題的。”
鬆下裏子終於把實情說了出來。
譚莉一聽氣憤的肺都要炸了,情不自禁的說:“哎呀,這不等於是強奸嗎,那裏是找樂子那!”
“哎呀,譚老板,你說的也沒錯。實際上就是這麼回事,讓我掛著這慰安所的牌子,其實也就是掩護當兵的在後院裏對女戰俘的侵占。現在你該明白了我的權限是有限的了吧,也該知道錢再多也沒用的道理了吧。”
“那你找我進來談不是也毫無意義嗎?反正我也進不去的。”
譚莉裝著發起牢騷:“哎呀,真的遺憾,我就喜歡這樣的。想想女戰俘,穿著軍裝被人……,那場景真夠刺激的。不過可惜了,我有錢也沒用啊。”
她說著說著站起了身。
“算了,謝謝姐姐了,以後這裏我是不來了,來了也沒什麼意思。”
“哎呀,譚老板,別著急嗎。”
鬆下裏子一把拉住了譚莉的胳膊。
“既然我讓你進屋來談,那我來幫你想辦法就是了,要不幹嗎把你請到我帳房來那,快,先坐下。”
鬆下把譚莉又按回了椅子上,趁機在譚莉結實的圓臀上狠狠掐了一把,看上去她是盯上了這個有錢,長的也英俊的“闊少爺”了。
“哎呀,你這是幹什麼!”
譚莉一推鬆下裏子的手說。
“沒什麼,我是隻不過想看看譚老板的褲子是粗布還是細布的。”
鬆下是個****成性的日本女人,她不失時機露骨的向這個英俊的青年“男人”示著愛。
“還是請姐姐規矩點,你還是說說你怎麼幫我吧。”
譚莉不願放棄那怕是一丁點的可趁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