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就象這樣能摟著許軼初散步,就足以讓任何男人嫉妒的了,曹勝元不是不懂得分寸的人。
許軼初雖然有了些須的惡心感,但是還是忍住了。
走著走著,她問了起來。
“曹兄,現在該告訴我宮本的行蹤了吧。”
“哦,可以可以。宮本現在在緬甸,馬上就要被空投到你們第九軍的後方基地四關山去了。”
“啊?難道日本人要攻擊我們的後方基地嗎,這好象是去送死啊。”
許軼初感到日本人是不是瘋了。
“一支小分隊的確是談不上攻擊,但是用偷襲騷亂這兩個詞就合適了。他們的目標是抓幾個女軍人回來,這樣可以達到兩個目的,第一是動搖第九軍的軍心,讓你們感到在後方都不安全了。第二那,是為三合平田的特種慰安所增添新的女戰俘。”
“是這樣啊,真夠歹毒的。有具體的行動時間和地點嗎?”
許軼初知道這事是非同小可的。
“看你說的,那都是宮本去了緬甸才在當地製定的,甭說是我了,就連三島司令官也不會知道具體的方案。”
曹勝元這次倒是的確沒隱瞞什麼。
不過他倒是希望宮本成功,能抓回幾個****的女軍人來,這樣日本人有了資本,把注意力集中在這些女戰俘身上,那麼打許軼初的主意的強烈性就會相對減少不少,對於許軼初的安全性也就大了不少。
因此當許軼初問起他可能的重點時,曹勝元馬上說是野戰醫院,而避開江佳奇和上官芸所處的通訊總站不說。
許軼初想想也對,女軍人最多的地方就是野戰醫院了,因此她決定趕回景德去,把這一重要情況向軍部彙報。
她對曹勝元說:“這個消息太重要了,我得趕回景德去了,曹兄,下次再陪你好好逛阿瑪湖吧。”
“看看,我說你許大美人就是太實際了沒錯吧,一完成你的使命就要告別了。”
曹勝元摟著許軼初的腰不肯送手。
許軼初說:“曹兄,鬆手吧,還要再見麵那。”
她開始用手去掰曹勝元的胳膊了。
“好吧,作為報答,送我一個吻吧!”
曹勝元知道再挽留是不可能的了,於是剛說完,沒等許軼初腦子轉過來那,馬上一托她的後背,頭猛的一低,就壓在了毫無防備的許軼初的嘴唇上了,這次他有了經驗,不等許軼初閉嘴,猛勁的用舌頭挑開了她那兩排雪白的牙齒,把舌頭伸進了她的口腔裏,並且立刻舔上了許軼初潤滑的舌頭。
許軼初沒料到曹勝元會一下這麼粗野,反應迅速的猛的擰頭,甩開了曹勝元的嘴,然後推開他往地上猛吐了幾口口水。
“你這人怎麼這麼惡心啊,真流氓!”
許軼初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男人舔到了舌頭,真是又羞又憤,連連“呸”著惡心的要吐。
她揚起手就給了曹勝元一個大耳光子。
“對不起,許大美人,我實在太喜歡你了,以後我聽的你的就是了。”
曹勝元捂著臉還在“吧嗒”著嘴,仿佛還沉寂在許軼初口腔醉人的清香中,他把帶進自己嘴裏的口水似乎不舍的咽到了肚子裏。
他想問自己以耳光換來的一吻是不是奢侈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