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美為了追趕瘋型腳扭了一下,而瘋型卻不知道她跟在自己的身後。兩人間的距離隻有兩米遠,依美坐在地上喊著:“瘋型!你這個沒良心的,我的腳扭了。”瘋型當然聽的清清楚楚。可是就在瘋型看著依美腳的時候,無意間看到在她手上帶著的手表。他忙說:“讓你追!讓你追!還追不追了?”依美仰頭看著瘋型她咬著牙重重的點了點頭。瘋型聽到這裏他知道依美就是魏婉婷,一把將她抱在了懷裏。瘋型哭著說:“這一年多看不到你,我不知道你去了哪裏。”魏婉婷也哭著說:“我從一開始就沒有離開過你,從來沒有一直在你的身邊。瘋型!你知道嗎?我好想你!”瘋型痛苦的說: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魏婉婷沒有說話隻是輕輕的搖著頭。
原本缺少拚酷瘋型的生活開始變的單調乏味,可現在有了魏婉婷的出現不再是單一的顏色。許時在路過曾經與拚酷一起走過的地方,瘋型都會沉默下來想上一段時間。他沒有忘記曾經與自己作伴的好朋友,瘋型獨自坐在寢室裏翻開他那個“寶箱”,裏麵有一塊紅布包裹著的東西,打開後裏麵是幾百元錢。這些都是拚酷兩人打工他給瘋型的錢,瘋型看著這些錢思緒一下飛的很遠很遠,眼淚不由他控製的掉落在上麵。明媚的晴朗的室外,傳出瘋型悲痛的聲音。
遊魔等人完好無損的回去了,或許此時還在哪個我不知道名稱的廣場演出吧。我並不知道他們的去向,就好像死後的酷型三人會去哪裏一樣。
而從那天之後金度和ER去了哪我們並不知道,有可能他們還會繼續去找金凱的下落。可是我再也不想參與其中了,是這件事情令我失去了三位朋友的生命,並且失去了金屬之吻。現在我又變成了一個人,一個孤獨的小販。
其實我很想不通的一件事,還是關於金凱的。我們殺了金韋奇也搗毀了他的失落迷城,為什麼看不到他找我們報仇的跡象呢?或許現在這些已經不跟我有關係了,但是這也是在我閑暇時候常常會想到的一個問題。
一晃一周的時間過去了。說起來也倒黴,我在上洗手間的時候不小心將電話掉在了馬桶裏。幸好馬桶裏的水是幹淨的,我伸出手將調皮的它撿了上來。擦幹表麵的水之後,我翻看著電話中所有的功能。確保它沒有被水浸濕而壞掉,正在我翻找電話本的時候。突然看到了他的名字:“酷型!”我不經意的叫出聲來,忽然感覺這個名字有了些許的陌生。酷型走了一周的時間,隻是一周的時間就好像已經過去兩年一樣。
在我生活中不單單失去的是朋友,還是我生活中的一個習慣。曾經我已經習慣了在每天裏叫他們的名字不知道多少次,而現在我好像變成了一個“啞巴”一樣。生活沒有了這兩個字,正在我猶豫的時候,這該死的手也不聽我的使喚了。不小心撥通了他的號碼,我猶豫著將電話放在我的耳邊,裏麵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說:“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怎麼了!難倒他的電話還沒有被炸壞?如果是被炸壞了,那麼哪個女的就該說是關機啊。難倒酷型他們還沒有死嗎?
這不可能的,當時我明明記得失落迷城已經全部被炸毀了。哪片沙漠都已經塌下去了,嗬嗬!或許這都是我自己的猜想罷了,他們已經離我遠去了,永遠的活在另一個世界。
就這樣悲劇總會令人們悲傷,金屬之吻也因為隻剩下我和瘋型兩人而在這個社會銷聲匿跡了。或許他是頭沉睡的獅子醒來後又會大發他的雄威,可這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呢!
還記得紅狼嗎?他現在已經是一窩孩子的爸爸了。在它的新家過的很好,我也十分的想念和它小時候在一起的歡樂。還有拚酷、酷型、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