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某湖旁,平龍山下,萬魂怨,天地怒。
某作戰部隊,湖艇之上,萬炮齊鳴,槍林彈雨,平龍山下湖畔,炮彈不斷的炮鳴聲,在湖中四周轟轟作響。
某指揮部。
“報~報告師長!我團已經損失數百名官兵了,依舊無法判斷敵人!”一官兵聲音顫抖的從指揮部外圍傳來,他內心中的恐懼無以言表,黃昏時發起的轟擊,士兵不斷的偵查,不斷的無故失蹤,不斷的有喊冤的聲音在遠方的湖畔傳來。
老師長聽到下屬的彙報,沒有再說一句,似乎也沒有詢問失蹤的士兵,似乎一切了如指掌一般,走到一旁拿起了電話,按下了幾個數字便說了起來:“報告X主席,自從XXX主席去世後,此地就是這個情況,全國各地皆由情況發生,萬發炮彈已經打光,下屬已經有數百人失蹤,我建議,立即撤退!”電話另一邊再也沒了聲音,過了一會電話的對麵說了些什麼,這邊的師長隻是嗯了幾聲後,電話就掛斷了。
看著那兩腿發抖的士兵,師長的指令也隨即而下:“下令,撤軍,上峰會派高人過來!”聽到命令後,所有士兵沒有高興也沒有悲傷,隻有劫後餘生的慶幸。
三天後,平龍山下。
天色一片漆黑,萬發齊鳴後的湖畔,一道道墓碑歪歪倒到,一顆顆大樹還冒著硝煙,一條條斷肢殘臂還在墓碑之間流出鮮紅的血液,絲絲滲透著帶著屍氣的泥土,被轟擊過的亂葬崗,屍體被炮彈犁出了土地,一道道哀嚎之音,不斷的回蕩在湖畔旁。這裏便是平龍山下的亂葬崗,葬著無數的為“紅色”而死,“四人”而死的各路人士。
遠處,一身黃袍的老道,眉須皆白,手中的羅盤早已失去了方向,眉色之間,盡是焦急之色,後背的遠處,一片嘯厲之聲,老道卻不斷的眺望著遠方,不再管背後,似乎等待著什麼人。
正在四處張望的老道忽然看見遠處一道金光一閃而逝,眉色中的緊張便緩解下來,黑暗中,一個身穿青衫的青年慢慢走來,青年麵色滄桑,一支煙慢慢地拿出叼在了嘴裏,右手一把暗金色的四尺長鐧提在了手中,看見了早已等待的老道,眼神微微一緩,向老道點了點頭。
“老張,給個火符點個煙吧!”青年看著老道緩緩的說道。
看著自己的老搭檔,老道從懷中掏出一張符,虛空一撚,一團火球憑空而出,便將青年的煙點著了,老道又對青年說道:“老徐,少抽點,身體要緊!”
被稱為老徐的青年搖了搖頭:“我命由天不由我,英年早逝,雙倍損失壽元是我徐氏的天命。”
聽到徐姓青年的話,老者不再管青年吞吐的煙圈,看著那一片亂葬崗說道:“這事兒,上麵和你說了吧?”
青年點了點頭,手中的金鐧更是緊緊捏了起來,平龍山下,屍骨混亂,又有士兵消失,怨魂之邪氣,數十裏外便可感覺到,湖畔旁,樹林裏不時有黑影一閃而過,整個地方血腥味彌漫,猶如活脫脫的屠宰場。
“邪怨之靈當是萬魂咆哮,傳說這裏曾經地藏王菩薩的證道之所,輪回大開之處,不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會覺得奇怪,你我要有心裏準備!”老道看著前方青年,不斷的補充起此地的信息,青年則是越過了老道,走向了亂葬崗。
“老張,我的眼睛已經看到東西了,你可以打開天眼看一看了!”青年站在亂葬崗旁,左手夾著著煙頭便往地上一扔。
老道默念了幾句,雙手食指與中指交叉過了眉心,看到了眼前漆黑環境中的景象,老道隻覺得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慌忙的從懷中掏出一打符紙,一條紅繩,一柄銅錢劍,緊緊的跟住了青年。
青年看著眼前的景象,咬破了食指,食指的鮮血不斷了滴在了金鐧上,回頭冷冷對老道說道:“此戰,若是不死,我便封鐧,頤養天年!”
“老徐,小鬼不管,專挑大的來,小的以後有辦法,大的隻有滅掉了!”老道看著眼前的聲聲陰笑和咆哮之音大聲的說著,話音沒落:“左邊,老徐!”
在老道的眼中,一身白衣被染紅的女子,麵色青綠,口中黑血淋漓,身體如同大蝦般彎曲著,似乎生前被巨物壓彎一般,不規則的扭曲著,不停陰笑著衝向了青年:“死!死!死!嗤嗤嗤嗤!”
青年聽到了老道的聲音,看向了左邊,右手上被鮮血淋透的金鐧微微發光,金鐧對準女鬼揮擊而去,看著實體金鐧揮擊而來的女鬼,陰笑聲更是瘮人,金鐧揮擊而至,笑聲戛然而止,女鬼灰飛煙滅,青年步步上前,萬道厲魂俯衝而至,老道,一張張符籙飛天而起,手中不停的結印,低喝道:“八卦封魂!”